跟張超等二十人簽完合約的時候,樑偉東也大笑着走了回來。
看到李銘後,樑偉東激動的說道:“兄弟,快把我的合同拿出來,我也要跟你籤合同。”
五百畝豐收的胭脂稻田地樑偉東已經看到,所以,樑偉東此時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李銘簽訂採購合同。
李銘無語看着樑偉東,鄙視的說道:“偉東,咱倆還籤毛的合同啊,你說多少錢,然後我給你運過去不就完了,我還能怕你不給我錢啊。”
“呃~”樑偉東聞言一窒,忘了李銘的作風了,訕笑的說道:“兄弟,別介意啊,做生意習慣了,那就按你說的辦,咱倆不籤合同了,你說多少錢吧。”
李銘說道:“我哪知道這玩意值多少錢啊,市場價你們知道,你看着給就行。”
按照市場價,因爲《紅樓夢》的再次炒作,胭脂稻的價格已經漲到了四千三百塊錢一公斤,但是,就算這樣,你有錢也買不着。
農科院今年培育的失敗,胭脂稻根本沒有產出,再加上大沼澤裡面的野生胭脂稻極其難得,導致現在市場上胭脂稻已經炒瘋了。
可是,誰也不知道,在偏僻的南江平原上,金龍山的山脈腳下,居然有五百畝已經成熟的胭脂稻。
一想到可以大發橫財,就讓樑偉東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兄弟,那就四千塊錢吧,當初我答應你的這個價格,咱們還按照這個價格走。”樑偉東激動的說道。
李銘哪裡知道現在市場的情況啊,擔心樑偉東賺不到錢,李銘擺了擺手,還價說道:“不行,太高了,三千五吧,怎麼也的讓你多賺點。”
樑偉東還以爲李銘擺手是因爲嫌棄價格低呢,可是聽到李銘的話,樑偉東就明白了李銘的用意。
無語的說道:“那怎麼行,當初我答應過你四千的,就四千塊錢。”
“不行,這樣你太吃虧了,還是三千五吧。”
“你別跟我爭了,就四千,我說話算話。”
“不行,我是賣家,我就三千五賣。”
……
耳邊聽着李銘和樑偉東的還價,讓許晴和樑偉東他二舅以及現場衆人都傻了。
衆人實在搞不明白,怎麼一個非要給高價,另一個卻偏要拉低價格呢。
衆人哪裡知道,李銘和樑偉東之前的感情有多深厚啊,再者說,錢財對於有了古樹分身的李銘而言,太容易獲得了。
看到兩人一直爭吵個沒完,許晴突然間用貓咪般的聲調,弱弱的說道:“兩個哥哥不要吵了,不如折中一下,三千八吧。”
聽到這話,李銘和樑偉東一合計,一起說道:“行,就這個價格了。”
本來張超等二十個退伍兵聽到李銘讓他們當稻田地的保安還很不屑,可是聽到胭脂稻的價格是每公斤三千八百塊錢的時候,張超傻傻的問了李銘一句:“老闆,你一共能收穫多少公斤的胭脂稻啊。”
李銘笑着說道:“差不多一萬公斤吧。”
一瞬間,張超等人陷入了瘋狂的計算當中,兩分鐘之後,張超驚恐的說道:“一萬公斤,就是三千八百萬啊。”
李銘看着張超等人驚訝的模樣,說道:“是啊,沒錯啊。”
聽到李銘肯定的話語,此時張超等人再也不敢小瞧自己這份工作。
且不說一萬公斤了,就算是丟了一百公斤,那也是三十八萬塊錢啊。
想到這裡,張超突然間說道:“偵察兵出列。”
三個士兵立刻向前邁了一步,跨立而站。
張超看着三人說道:“立刻探明附近地形,找到最全面的偵查地點。”
三人立刻說道:“是。”隨後快步的跑了出去。
李銘驚訝的看着張超說道:“你們這是幹嘛。”
“老闆,我們準備從現在開始,就執行巡邏任務。”張超回答道。
李銘就欣賞這樣努力工作的人,不過想到張超等人今天剛來,擔心他們不適應,李銘說道:“不如你們今天先回家收拾收拾,明天再來吧。”
“老闆,我的鼻子已經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我感覺今晚或許會有收穫。”張超嘿嘿笑着說道。
看到李銘沒明白,張超身邊的一個士兵對李銘說道:“老闆,相信超哥的話吧,超哥的危險意識很敏感,我們能夠從越南活着回來,多虧了超哥的第六感。”
聽到這話,李銘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今晚就拜託你們了,如果有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說完話,李銘開車跟樑偉東等人離開了。
李銘倒是不怕事,可是李銘擔心一旦發生衝突,許晴這邊自己照顧不過來,所以準備先把許晴送回去。
果然,事情的結果還真讓張超猜對了。
就在晚上十點多,正當李銘帶着許晴跟樑偉東在鴻金門吃飯的時候,張超打來了電話。
接通後,李銘問道:“張超,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張超嘿嘿笑着說道:“老闆,抓了五個過來偷稻子的雜魚,有一個人自稱是賴家村村長的外甥,您看怎麼處置。”
聽到張超的話,李銘趕忙說道:“你等着,我這就過去。”
掛了電話,李銘對樑偉東和許晴說道:“你們先吃飯,我去趟單位,今晚果然讓張超猜對了,真有人過來偷稻子。”
聽到李銘的話,樑偉東當時就怒了,說道:“你讓張超將人控制着,我這就叫派出所的人去接收。”
看到樑偉東要打電話,李銘趕忙擺了擺手說道:“兄弟,先彆着急。”
“怎麼了?”樑偉東問道。
“偉東,抓這兩個雜魚沒用,主要是收拾幕後的主使人,我知道幕後的主使人是誰,你等我設個圈套,讓那孫子自己鑽進來,那個時候你再出面也不遲。”李銘嘿嘿笑着說道。
聽到李銘這麼說,樑偉東笑呵呵的說道:“行,那我聽你安排。”
安撫了樑偉東,李銘轉身對許晴說道:“妹子,在這等哥哥一會啊,哥一會就回來。”
許晴拉着李銘的衣袖,說道:“哥~,我要陪你去。”
“傻丫頭,男人的事情,你一個小女孩湊什麼熱鬧。”李銘笑着說道。
“不行,人家就是要去。”許晴倔強的說道。
李銘無語,早知道這小丫頭這麼倔,自己把她扔家裡好了,恨恨的說道:“你啊,就不讓我省心,跟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