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石一個愣神,發現被戴鵬飛搶了先,頓時心中後悔不已,連忙也站出來說道。
“方總,老弟是我請過來的,你要動他,那也要先問我同不同意!”
潘石胸膛一挺,站在了張誠的前面,一股梟雄的氣勢勃然而出。
張誠不止一次的救過他的命,還有他家人的命,可以說如果沒遇見張誠,潘家早就家破人亡了。
可以說在他心裡,張誠的地位是無限崇高的,誰要是敢對張誠不利,他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而且他跟張誠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要說了解,那肯定不是戴鵬飛能比的。
但是跟張誠接觸得越久,他就發現對方深不可測,總感覺無論什麼事到了張誠的手裡,最後都會迎刃而解。
所以在他的心裡,對張誠有着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覺得張誠說出的話就一定是正確的,絕對不可能出錯!
別說是方總的媳婦兒偷人了,就算張誠說明天外星人就要攻打地球,他也會毫無保留的相信。
“好啊,看來我方家是久未出手了,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面前放肆了……”方總的眼力放出兩道寒光,猶如一頭髮怒的雄獅一樣。
“方總別生氣啊!”張誠上前一步,將潘石和戴鵬飛擋在身後,神色如常的笑道:“我既然敢說,那自然是有證據的,每個人身上的陽氣都會有細微的差別,就像是兩片樹葉一樣,絕不可能完全相同。”
“在一般的情況下,別人的陽氣絕對不會進入自己的體內,只有一些特殊的親密接觸之後,嗯……體液互相交換,體內纔會殘留其他人的陽氣,而你老婆,現在身體裡就有別人殘餘的陽氣,從氣息上來判斷,應該最早不超過昨晚,昨夜你老婆是跟你在一起,還是找藉口私自出去過,你心裡應該有數吧。”
這番話說完,所有人都是一臉的懵逼。
什麼陽氣啊?拍玄幻劇啊!
你敢不敢再扯點,乾脆說是你算命算出來的得了!這特麼的就是你說的證據?
少婦聽完也長鬆了口氣,搶先說道:“我看你是腦子壞了吧,這種話也好意思說出口!沒錯,昨天晚上我是出去過,不過我是去逛街去了,回來的時候還買了很多東西,我老公的司機可以作證!”
話音一落,站在方總身後的一個西裝男立馬開口道:“對,我可以給夫人證明,昨天晚上夫人的確是去逛街了,這人完全就是信口雌黃、血口噴人!”
方總的目光也冷了下來,“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的話,那我想,我們沒什麼好說的了……”
“想要證據那還不簡單。”張誠笑嘻嘻的走到少婦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我現在就讓她主動承認。”
“你有病吧!”少婦往後退了一步,怒罵道:“我承認什麼,我清清白白,絕對沒有做對不起……”
話還沒說完,少婦突然愣了一下,隨即臉上的表情變得呆滯起來。
張誠拍了拍手,微微一笑,這是迷魂術,也是鬼術的一種,跟搜魂術作用差不多。
只不過搜魂術是翻看對方所有的記憶,而迷魂術則是你問什麼對方就答什麼,而且都是出自靈魂深處的答案,絕對不會摻假。
“過來!”張誠招了招手,少婦立刻聽話的走到了他旁邊。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叫杜紅杏,今年31歲……”少婦木然的開口說道,聲音顯得有些低沉,而且音節之間沒有任何起伏,聽得人一陣頭皮發麻。
“說說你昨晚上幹了什麼?”張誠抱着胳膊,似笑非笑的問道。
“昨天晚上我跟老不死的到了江城,先是住在豪庭酒店裡,然後我藉口要出去逛街,實際上是去了樓下的1207房間,跟"qingren"約會……”
此話一出,所有人表情都變了,方總更是面目猙獰,大吼道:“說!姦夫是誰!”
不過少婦並沒有回答,直到張誠重複了一遍問題,少婦纔開口說道:“我的"qingren"就是老不死的司機,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那是我遠方表哥,我們早就在一起了,每次老不死的出去談生意,我們就會找機會幽會……老不死的年紀大了,上了牀就像個死人一樣,我總不能白白受活寡吧,還是我表哥厲害,器大活好,一次至少半個小時,弄得我欲仙欲死……”
“咳……”張誠乾咳了一聲,伸手一指驚呆了的方小天,“那這小子,是你跟方總的親生兒子嗎?”
少婦說道:“當然不是了,老傢伙那玩意兒根本就沒用,還想生得出兒子,簡直是白日做夢,小天是我跟表哥的孩子,我們已經商量好了,等這老傢伙一死,我就告訴小天,誰纔是他的親生父親,到時候我就能和表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而且方家的財產也都是我們一家人的了……”
聽完少婦的話,方總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一下癱軟在了椅子上,喃喃的說道:“原來你們早就計劃好了……原來我一直在幫別人養兒子……”
包間裡的人也都懵了,少婦的話簡直是太勁爆了,讓所有人都有點回不過神。
“狗男女!真是一羣白眼狼!”
“這種不要臉的東西,活在世上都是浪費空氣!”
“這種人簡直是太不要臉了,揹着老公偷人不說,還想謀奪別人的家產!”
終於,所有人都破口大罵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是義憤填膺、咬牙切齒。
張誠微微一笑,伸手在少婦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解除了迷魂術。
少婦站在原地晃了晃,醒過神來,瞬間嚇得臉色慘白,猛地跪倒在地上,抱住了方總的腿。
“達令!老公!我錯了,是我一時腦子進水了,纔會做出這種事,其實我是愛你的……你原諒我一次!就一次!是他!是我表哥主動勾引我的,我只是一時沒把持住……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站在方總背後的西裝男此時也是篩糠似的顫抖,面如土色的說道:“紅杏!你說話可要憑良心!我明明在鄉下呆得好好的,是你硬要叫我來,第一次還是你主動來找的我,說爲了方家的財產,要找我借種……你你你!你現在怎麼能把事情全部賴在我身上!方總,其實我心裡一直都是很敬仰你的,我的心裡一直都很內疚,求求你饒我一次吧!”
方總的嘴角不停的抽搐,雙眼之中滿是煞氣,突然一腳將少婦給踢飛出去,面色猙獰的說道:“狗男女!你們不是一直盼着我死嗎!你們不是一直想要我方家的財產嗎?現在還好意思說愛我?敬仰我?呵呵……如果不是今天遇到這位小兄弟,只怕我最後到死都還不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