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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毅,你馬上給林先生道歉!”喬富強臉色難看道。
鐵毅年少氣盛,朝着林覺冷哼一聲,道:“哼,我敬佩的是敢拋頭顱灑熱血的真漢子。”
“林先生,這……”喬富強一臉尷尬地望着眼前的林先生。
林覺突然大笑一聲,道:“哈哈哈,年輕人,氣盛一點沒事,可是幹大事,有氣都要往肚子裡面咽。”
“哼!”鐵毅再次冷哼一聲,將頭轉向一旁。
林覺再次開口,面對着臉色尷尬難堪的喬富強,道:“喬兄,這個年輕人很不錯,敢怒敢言,是可造之才。不過他的性子要磨一下,免得日後翻跟頭。”
“聽林先生之言,猶如醍醐灌頂,喬某受教了。”喬富強心中一喜,知道事情還有轉機。
林覺一伸手,道:“我們坐下談!”
“好的,林先生!”喬富強這纔敢在繼續坐到椅子上。
林覺抿了一口茶水,道:“起義,要的是周密的計劃,要的是人,但更重要的是武器。我問你,你們的武器齊全嗎?又有多少人蔘加這次行動?又能有多大把握保證最後這些起義人員,都能安全撤退?”
“這……不滿林先生,會中資金短缺,各種開支算下來,購買槍支的錢也不多。而且要將槍支帶入城中,並不容易。這一批槍支彈藥,也是好不容易纔帶進城中的。槍是每人一條,但就是彈藥緊缺。而且,這次參加行動的人,都抱着必死之心。”喬富強臉色尷尬道。
“如果真的要行動,我可以讓教中弟子協助。但是要是沒有萬全之策,我也不希望教中弟子,受到牽連。畢竟他們也是拖家帶口,我得替他們的生命安全負責。”林覺暫停了一句,繼續說道:“這是一張50萬銀元的支票,你替我轉交給皓東兄,讓孫先生再等等。等過上一段時日,我親自去會見皓東兄。”
“這……”喬富強的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本來是勸對方讓白蓮教弟子協助他們起義,沒想到會演變成眼前的林先生拿出五十萬銀元,勸他們暫時不要起義。
一旁的青年鐵毅,也是露出了一臉的漲紅之色。
五十萬銀元支票,可不是小數目。
他自己出身大富之家,家中資產也是豐厚,但要是一次性拿出五十萬銀元,估計也是很難。
“林先生,這錢我不能要。”喬富強帶着使命而來,可不能只拿一筆錢回去交差。
林覺渾身的氣勢,猛然間一漲,隨即大手一揮,便讓廳堂中六米處的武器架子上的連環大刀,開始劇烈地顫動了起來。
如此詭異一幕,瞧在喬富強和鐵毅兩人的眼中,那把大刀好似受到了一股神秘強大力量的牽引,接着猶如一道青寒之光,咻的一聲,就像是遇到了磁鐵一樣吸入了眼前林先生的掌間。
“神功再強,大刀再厲害,意志再堅定,能敵得過洋槍洋炮嗎?”林覺手一揮,大刀又是安穩地落在了武器架子上,雙目湛湛有神,道:“拿着銀票回去,到時候槍支彈藥的事情,我給你們解決。或許到時候,會有更好的推翻清政府的計劃,也說不定。”
“這……好的,林先生!”喬富強膛目結舌之下,不由自主地迴應了一句。
因爲眼前林先生的表現,以及渾身上下散發出的氣勢,實在是太過於不可意思,太過於強大了。
這種隔空取物的神功,簡直就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堪稱神技啊。
“林先生!先前多有冒犯之意,還望先生恕罪!”鐵毅雙眼通紅,一臉震驚之後緊張而興奮地望着眼前的林先生,同時就要朝着林覺告罪跪拜。
鐵毅自己再傻,他現在也看出來了,眼前的林先生,絕非常人,而且還是一位身懷曠世神功的高人。
如此擁有神異之力之人,只有神異怪志的雜集中,纔會出現這樣的擁有神功能力的奇異非凡的人。
“鐵毅!你起身吧。記住,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林覺擲地有聲的說道。
“是!先生教誨,鐵毅銘記於心,不敢有忘!”鐵毅站起身子,雙眼中露出堅定的神色。
“教主神功蓋世,天神下凡!”白蓮教副教主白袁亮,比起鐵毅和喬富強兩人的震撼表現,還要來的直接。
林覺看了一眼白袁亮,道:“你也起身吧,”
“謝教主!”白袁亮現在看向自家教主的神色,變得更加敬畏起來。
喬富強和鐵毅離開白蓮教後,林覺吩咐白袁亮,道:“好好約束教中弟子,不要整天搞一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對了,我讓教中那兩個弟子找金銀礦產的事情,進行的怎麼樣了?”
“回稟教主,還沒有消息傳回來。”白袁亮恭敬道。
林覺請嗯了一聲,道:“這一張支票,交給教中的那個楚旬,年輕人很不錯,多加培養一下。再派兩個聰明一點的教中弟子跟在他身邊,讓他將自己家在上海的產業發展起來。”
“是,教主!”
林覺安排完事情後,看了一下時間,覺得自己也該回到《我和殭屍有個約會》世界了。
殭屍約會世界的精靈小鎮上,天色剛剛見亮,一抹亮光,將整個小鎮從黑暗中拉回光明。
詩雅的身影,出現在了古堡深牆裡面的院中。
在詩雅的對面,穿着一身白色短裙裝,雙手插在上身的白外套裡面的馬小玲,面帶着笑意,一步步朝着剛回來古堡的詩雅走了過來。
“早安!”馬小玲朝着詩雅問候道。
“早安!”詩雅神情先是詫異一愣,跟着問候了一句後,接着表情冰冷地問道:“招呼打完,是不是該動手捉我了?”
馬小玲臉頰上的表情,微微一笑,道:”你的反應很快嘛,爲什麼要回來?就爲了向萊利報仇?”
詩雅聽到馬小玲的話後,臉上的神情明顯變得複雜起來,帶着一抹苦澀,又像是愛恨的交織。
“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做?”詩雅走動了兩步,將自己的後背留給了馬小玲,來掩飾她內心流露而出的情緒。
馬小玲走了兩步,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不知道!”又走了兩步後,馬小玲繼續說道:“我知道萊利最不應該做的是什麼,他忘記了殭屍根本不該愛別人。或許他知道,只不過是明知故犯而已。”
馬小玲回頭,又將目光落在詩雅的後背上,說道:“一會兒我跟我的朋友就要離開了,有膽的話就追過來。不過我告訴你,我們遲早會在見面的。”
詩雅突然回頭,對着要走進古堡的馬小玲,道:“如果你愛上了一個殭屍,你會怎麼辦?”
“不可能!”馬小玲爽快的迴應道。
“我是說如果!”詩雅繼續追問。
馬小玲回頭看向詩雅,說道:“我會不顧一切繼續愛下去,因爲我也是明知故犯!”
女人就是這樣,總是感性的,詩雅和馬小玲,相視一笑,好像一瞬間變成了可以談心的好朋友。
馬小玲走了兩步,又說道:“不過還是那句話,不可能。”
詩雅望着馬小玲的離去的背影,怔怔出神,突然一雙明亮而凌厲的目光,看向了突然亮起燈光的林覺的房間。
林覺神色一變,便發現一到人影,扭曲着身形,就像是人的身體變成的紙片一樣,從有着鐵窗加固的窗外詭異的飄然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