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幹什麼的,這裡是私人土地,請迅速離開!”
王燁沒走幾步,便被兩個守衛打扮的男人阻擋了下來。
王燁撇了撇嘴,完全不理會二人的警告,繼續先前走着。
在大華夏的國土上,竟然有人敢稱私人土地,真是搞笑!
那人見王燁一意孤行,頓時有些火了。
“既然你不聽勸告,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了!”其中一個人對着王燁呵斥道,說罷便向王燁走來,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狗!”王燁冷聲說道,同時一擺手便狠狠的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咔擦——
伴隨着骨裂的聲響,鮮血的噴灑,那人直接被被王燁一拳擊飛出去,隨後狠狠的砸落在地,不省人事。
這一拳,王燁算是留手了,不然以他如今金丹期的實力,全力一擊,這人甚至可能屍骨無存!
而另外一人簡裝,看王燁的眼神頓時如見了鬼一樣,一臉驚悚,連忙掉頭向別院裡面衝去。
沒有了阻礙,王燁繼續向歐陽邸走去。
穿過兩尊威武的石獅子,王燁站在了大門口,擡頭瞥了一眼門上的牌匾。
歐陽邸!
“叱!”王燁不屑,一間大別院,也敢妄稱“邸”?
王燁輕輕一躍,整個人頓時凝空而上,同時一記劈腿,狠狠的劈在了牌匾上,只聽見“咔”的一聲,兩米長的牌匾被他直接劈落在地。
隨即,王燁也落下身來,一腳狠狠的踩在牌匾之上。
“歐陽天銘,滾出來!”
王燁立身踏在牌匾上,運足真氣狂喝一聲,聲音頓時如同虎嘯般傳出,響徹這一片天。
整個歐陽大別院因爲這一聲震喝沸騰了起來。
數十個守衛率先衝出,將王燁圍堵在門外,而其中爲首的正是之前逃進別院的那人,只是受到王燁氣勢的震爍,沒有一個人敢上前……
王燁也懶得理會這一幫人。
這些人,都只是身手好一些的普通人,對付這些人,王燁甚至感覺吹一口氣都能吹倒一大排!
“不肯出來嗎?”王燁皺了皺眉,再次大聲喝道,“那我便拆了你家這破院子,看你還怎麼躲!”
王燁的聲音剛落,就在他準備做出行動時,一道冷厲的呵斥聲便傳了過來。
“大膽狂徒,好大的口氣,竟敢揚言拆了這歐陽邸?”
人未到,而聲先至。
王燁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只見那個方向的守衛慢慢散開,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男子穿着一身黑色的練功服,容貌與歐陽天銘有六分神似,只是眉宇間自然而然的流露出絲絲傲氣,身材也比歐陽天銘更加挺拔魁梧。
此人正是歐陽天銘的嫡兄,歐陽天翔。
他二十歲達到凝脈境,展露出驚人的修煉天賦,從而被修真界某神秘宗門吸納,如今聽聞親弟弟有難,而連夜從宗門趕了回來。
只是沒想到,纔剛到屋沒多久,就有人直接找上門來。
歐陽天翔從人羣中走出,第一眼就注意到王燁手中的牌匾,頓時咬牙切齒,目露兇光的望向王燁。
“小夥子,你太囂張了!”歐陽天翔緊盯着王燁,雙拳緊握,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趨勢。
但是他還是控制住了身形,沒有一開始就衝上去。
雖然他如今也以突破凝脈,成爲一個貨真價實的修真者,但是從歐陽天銘的口中,他得知,對方亦是一名內家高手,這就讓他不得不留一個心眼了!
“我不管你是誰,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就休想踏出歐陽邸的大門一步!”歐陽天銘憤恨的注視着王燁,語氣極爲冷漠的威脅道。
他歐陽家傳承幾百年的府邸,而府邸的牌匾竟然被對方摘了下來,隨意的踩落於腳下,這無異於打臉,而且是打遍了他歐陽家祖祖輩輩的臉!
“我都沒有走進你這破院子,又何來踏出一步之說?”對於對方的威脅,王燁嗤之以鼻的諷刺道。
歐陽天翔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對方雖然立身於歐陽邸的牌匾上,但似乎真沒有踏入歐陽邸的大門……
歐陽天翔頓時惱火了,還未交手,他就已經落了下成……
“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就不要走了!”說罷,歐陽天翔便向王燁衝了過去。
彼此同爲內家高手,歐陽天翔絲毫不懼王燁。
要知道他可是練就了宗門的無上道法,就算有所不敵,他也能全身而退!
歐陽天翔與王燁之間的距離不過是數米,幾乎是眨眼間,他便衝到了王燁近前。
只要讓他近身,那麼,對方將沒有任何反撲的機會!
歐陽天翔嘴角揚起,看向王燁的眼神已經充滿了一種充滿了一種嗜血的殘忍。
“憑你?”王燁巋然不動,神情淡漠吐出兩個字。
直到對方臨近,王燁才終於動了,只見他擡起踏在牌匾上的腳,猛的一震,牌匾頓時被震得旋轉而上,隨即,王燁一腳踹在牌匾上,兩米長的牌匾驟然飛射而出,下一個瞬間,在歐陽天翔還沒反應過來之際,狠狠的砸在了後者的上軀。
歐陽天翔直接被砸飛出去,躍過了他身後的守衛,然後狠狠摔落到地上,一口逆血忍不住從其口中噴了出來,顯然受傷不輕。
不過歐陽天翔不愧爲煉氣境的內家高手,並沒有暈厥過去,而是勉強的支撐起身體,三分恐懼,七分惡毒的盯着王燁。
“哼,剛突破煉氣境就是你狂傲的資本?”王燁冷哼一聲,淡漠的說道。
說罷,只見王燁一個閃身,下一刻,卻已經出現在歐陽天翔的身前,同時,一腳狠狠的踏在了後者的腹部。
這一幕,頓時嚇得躺在地上的歐陽天銘心驚膽戰,看着王燁的眼神,更是如同見了鬼一般,剛欲說些什麼,王燁卻根本就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踏在歐陽天翔腹部的腳尖一用勁,一股真氣灌注到對方體內,然後摧枯拉朽般,毀其經脈,破其丹田。
“啊——”
歐陽天翔頓時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周圍的守衛們全都反應過來,雙眼全都望着踩在大少爺身上的那名青年,一個個皆是臉色蒼白。
“你…你竟然…廢了我……”歐陽天翔渾身一驚被冷汗浸溼,臉色一片蒼白,雙眼卻忍不住一臉惡毒的盯着王燁。
經脈被毀,丹田被破,這也就意味着他這麼多年的修煉一朝成空,以後更是與修道一途無緣,從此淪爲一個廢人了!
這樣的痛苦,對於一個辛辛苦苦修煉近二十載的天才來說,無疑必死還要難受!
“這是你自找的!”王燁俯視着歐陽天翔,冷漠的說道,“要怪就怪你那愚蠢的弟弟吧!”
話音剛落,王燁頓時感覺渾身一緊,視線不由得移向院子深處。
就在剛纔,一股磅礴的氣勢掠了過來,強壓在了他的身上。
“小友,你太過了!”一道略顯蒼老的身影響起,語氣有些超然的說道,“小小年紀,下手卻如此狠辣,我有必要踢你的長輩好好教訓教訓你了!”
隨着話音落下,一個鬍子花白的青袍道人從內院走了出來。
雪白的頭髮再加上花白的鬍子,寬鬆的青袍再加上飄擺的拂塵,讓來者看起來有一絲風仙道骨的韻味。
只是王燁看向青袍道人的眼神卻不由得流露出冷冽的神色。
還沒有出現,就率先以氣勢壓人,開口閉口就要替長輩教訓自己,這人明顯站在歐陽家那邊。
不過,不得不說,王燁在那青袍道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是實力的差距,讓他心生忌憚。
“老東西,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王燁盯着那風仙道骨,實則道貌岸然的青袍道人,冷言說道。
既然對方擺明了要站在對立的場上,王燁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不尊重前賢,孺子不可教也!”青袍道人吹鬍子瞪眼的盯着王燁,同時擺動手中的拂塵,只是下一刻,一股如同滔天巨浪般的威壓籠罩到他的身上,讓他的動作頓時呆滯了……
“怎麼會……”青袍道人一臉驚愕,說話都有些不自然了,然後視線移向邊上的一名年輕女子。
那名女子,明明就站在那裡,而他卻似乎從來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一般,直到此刻,對方爆發出滔天的威勢,他才注意到那是……
“元嬰期大能……”感受到女子的實力,青袍道人頓時有些心驚肉跳了。
元嬰與金丹有着本質的區別,這區別猶如天塹,古往今來阻斷了不知多少天才的修真路,從此不得寸進,而他本人亦是其中之一。
而且如今的修真界,元嬰期的至強者也不過一手之數,全是老古董級別的存在。
然而,那名年輕的女子卻跨過了這道天塹,與那些老古董並列,站在了修真界的巔峰……
最關鍵的是,他對這女子一無所知,不知道她是誰,不知道她出自哪一洞天福地,彷彿憑空冒出來的一般,卻悄然的站在了修真界的巔峰!
年輕女子可沒有想那麼多,她就那麼淡漠的看着青袍道人,隨即冷聲問道,語氣中卻流露出不容反駁的強勢態度。
“老東西,沒聽到他說,讓你不要插手嗎?!”
……
(PS:本來都準備睡覺了的…但是突然感覺腦袋很清醒,想起不動又開了電腦寫文,然後寫着寫着,寫到最後才發現,我特麼竟然一不小心寫到了凌晨三點多……
我在想,要不要包個夜算了……
再想想還是算了,昨晚和前天晚上都寫到凌晨一點多,有些扛不住,目前狀態不錯,還是先保證不斷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