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回答葉白的卻是那怪物的搖頭:我不是紫殤。 但他在說這句話時,眼中卻有着一絲懷念,紫殤這兩個字,似乎勾出了他記憶深處的一些久遠回憶。
葉白一怔,這不可能啊如果面前的這男子不是紫殤的話,那爲何見到他的時候腦海中會浮現出這名字。
而在葉白不解之際那男子開口說道:我是紫風,紫殤是我的父親。說道這裡的時候紫風的眼中有着一抹複雜的神色,不過很快就被紫風給收了起來,指向了那桌上的兩柄寶劍和牀上的衣服:你既然能知道我父親紫殤的名字,那你能說出它們的來歷嗎在紫風的眼中有着一絲期待。
先是看向了桌上兩柄寶劍,葉白向着石桌走了過去,伸出手來葉白去拿那柄男人的劍,不過紫風卻在後面開口喊道:不要。對於紫風的喊話葉白似乎沒有聽到,右手任就朝着桌上的寶劍抓去。
紫風眉頭一皺,但他的眼睛卻死死的盯着葉白那去拿劍的手。
輕輕的碰到了那藍色的長劍,接着葉白直接將劍鞘捏住拿起了寶劍:藍魔之淚,萬年我們沒見過了。葉白站在那低沉的說道,不知爲何,紫風和裴狐兒看向現在的葉白居然有了一種壓力。
是的不光是裴狐兒,就連紫風都是如此,兩人都感覺只是看葉白一眼都要承受莫大的壓力,葉白就像是一座高山,讓他們感覺到了難以逾越,這一切只因爲他拿起了那藍魔之淚。
紫風突然看向了裴狐兒:你能拿起另外那柄劍嗎紫風的話像是在提醒,這一刻他已經不怕那劍會傷害到兩人了。
之前紫風叫住葉白是因爲不確定他們的身份,外人即便是他紫風都無法靠近那兩柄劍更別說拿到手上了,想要強行去取劍,那唯有死路一條,只有他們真正的主人才能夠將之拿起。
裴狐兒看向了那柄紅色的秀劍,緩緩的走去,在紫風的注視下裴狐兒將那柄紅色的劍拿了起來。
在裴狐兒拿起這劍時,同樣的一個名字浮現在了她腦海之內:花海之殤。這是這柄劍的名字。
看到葉白和裴狐兒拿起了這兩柄劍,紫風的眼中居然落下了淚水,走上前來,紫風對着葉白和裴狐兒一跪:紫殤之子紫風跪迎主人,主母。
葉白和裴狐兒一愣,接着兩人趕緊將紫風給扶了起來:紫風,你這是爲何葉白不解的問道。
看着葉白,紫風陷入了那久遠的回憶。
很久很久以前,太上帶着紫殤和他的女人去到了天之涯海之角,而在這兩個對方太上各自得到了兩樣東西。
去到天之涯時,太上的女人迷戀上了這個地方,是的,只要是個女人都會被那無盡的花海深深迷住。
見此太上取了那無盡花海的本源,最後太上將這花海的本源之力鍛造成了那柄花海之殤,這也成爲了太上女人的佩劍。
而在去到海之角的時候,太上在那遇到了一隻垂死的藍龍,她是被自己的丈夫拋棄而關押在那的,她很想復仇,不過卻出不去,在她臨死之前要求太上爲她報仇,太上答應了。
流下了一滴不甘的眼淚,那藍龍最終在太上的面前死去,在她死後,太上用她的骨架和那滴眼淚相容,最終鍛造出了葉白手中的那病藍魔之淚。
出去後太上依照諾言用藍魔之淚殺死了那個負心人,此後太上本想將藍魔之淚送回海之角,不過藍魔之淚卻似乎不願離開太上,幾次丟棄它都再度回到了太上的手中,最後太上決定將藍魔之淚帶在身邊,這也成爲了太上的貼身佩劍。
這就是兩柄寶劍的來歷,他們代表了太上和他的女人之間的愛,兩柄劍就如同太上兩人一般,從不分離。 Wωω ¤ttk an ¤¢O
至於紫風,他是紫殤的孩子,萬年前太上和魔嬰消失,鴻鈞爲了平衡將紫殤和太上的女人封印了起來,而依照太上最後的話,紫殤交代自己的兒子守護着這些東西等待着主人的迴歸。
紫風在這裡已經不知道等候了多久,不過索性,最終還是等到了葉白他們的到來。
至於尼斯湖爲何會成爲國外之人所佔領的地方,原本天地盡歸華夏所有,但隨着日月的變遷,時間改變了很多的事情,時間也出現了除華夏之外的其他人種。
不忍心將這些新的人種消滅,最後華夏退舉一方讓這天地不少的地方給讓了出來,尼斯湖也在這裡面,這也是爲何紫風所在的尼斯湖,爲何會成爲所謂的外國人領地。
從太上消散,紫風在這裡已經守護了萬年。
說完了這漫長的故事,紫風來到了那石牀之前,指着那兩件衣服紫風說道:這兩件衣服不知主人還否記得
走上前去,葉白將那長袍拿在了手中:怎麼會忘記,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當年的我就是穿着這衣服將異族人殺退,原本以爲再也見不到它了。葉白細心的撫摸着那件衣服,這是她親手爲自己縫製的。
紫風又看向了裴狐兒:主母,您是否記得這件紗衣
對於紫風的這句主母裴狐兒居然沒有反對,隱隱間她感覺自己的腦海中多了很多東西,走過去拿過了那件紗衣:流雲仙縷,匠神歐冶子親手鍛造的巔峰戰甲,這是他當年爲我大殺了一場最後得到的。
裴狐兒似乎想到了前世太上在和無數強者廝殺,一人一劍血袍加身後纔得到這件流雲仙縷的時刻,當時的自己拿到這流雲仙縷時是說不出的感動,不是因爲它的貴重,而是因爲這代表了太上的一片心。
突然,裴狐兒後退了兩步:啊我的腦袋好疼。抱着頭裴狐兒痛苦的大叫了起來。
葉白放下了手中的長袍一把將裴狐兒抱在了懷裡:怎麼了葉白滿是緊張的問道。
裴狐兒沒有回答葉白,此刻的她頭痛欲裂,葉白說的話或許根本就聽不進去。
葉白剛想問紫風,但還未開口紫風便是化作一道風去到石桌那取過了那個盒子,來到了葉白的身邊紫風將盒子遞了過去。
接過了盒子葉白不解的看着紫風:這是什麼東西葉白不清楚裴狐兒頭疼紫風乾嘛給自己一個盒子。
沒有說話紫風示意葉白將盒子打開,見此葉白只好照着做了,打開盒子,一道赤白的光芒閃耀而出,這光芒,比那鑽石不知道耀眼了多少倍。
看向了盒中,裡面有一團白色的能量包裹着什麼。
再次看向紫風:這到底是什麼要怎麼樣才能消除裴狐兒的頭疼聽到懷中的裴狐兒越發淒厲的叫聲,葉白的心也提了起來。
紫風開始說起了這東西。
原來,這是太上女人前世留下的一份記憶,雖然只是相當於複製的,但立馬卻擁有着她全部的記憶。
裴狐兒之所以會頭疼就是因爲這團記憶,而只要將這團記憶吸收進去,那頭疼自然就會馬上消失。
抓起了裴狐兒的一隻手葉白按在了那團記憶之上,接着就是看到那團白色的能量緩緩的流入了裴狐兒的體內,而伴隨着這股記憶的流入,裴狐兒也沒有繼續大叫,臉上的痛苦表情也是逐漸的消失了。
吸收完了那團記憶,裴狐兒睜開了雙眼,看着葉白:太上但裴狐兒又搖了搖頭:你是我的葉白。
是的,我是你的葉白。抱着裴狐兒的手又緊了一些,葉白現在的心狠激動,只是因爲那句你是我的葉白,原來,在她的心中也早已將自己當做了我的女人。
不過葉白的高興還沒兩秒裴狐兒又是說道:我呢我又是誰現在的裴狐兒可以說滿是茫然,自己到底是裴狐兒還是前世的她
葉白將裴狐兒的小臉抱住對着自己,兩人的雙眼都注視着對方:我不是太上,我是葉白,而你也不是伊雪兒,你是我的裴狐兒。
葉白的這句話喚醒了裴狐兒眼中的清明:我是裴狐兒,我今生就是裴狐兒而不是伊雪兒。裴狐兒又恢復到了往昔的神采。
下一秒,葉白捂住小腹鬆開了緊抱住裴狐兒的手,惡狠狠的看着葉白裴狐兒說道:你個登徒子,誰準你抱我的。
葉白感覺想死的心都有了,女人不是喜歡浪漫嗎難道這一刻還不夠浪漫怎麼這個女人也不珍惜一下呢
通話故事中到了這一步,女主角不都會主動獻上一吻的嗎但自己怎麼就那麼悲催啊。吻還沒得到就先被膝蓋頂了。
不過葉白也暗自慶幸了一下,還好裴狐兒頂的是小腹,如果在下面一點的話葉白估計就不是現在這麼輕鬆了。
紫風看着兩人感覺很無語,這真的是那叱吒風雲的太上,還有那讓洪荒無數強者迷暈頭的伊雪兒嗎
葉白似乎看出了紫風的想法,對着紫風一笑:紫風,我不再是太上,而她也不再是伊雪兒,現在我的名字叫做葉白,而她則是裴狐兒。
過去已是過去,現在則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