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去給我查所有關於白社會集團的負面消息,上到總裁,下到普通員工,只要是有仗着白社會集團在外面惹事的相關資料全部給我找來。 葉白對着血煞的甲組成員命令道。
是隻是整齊的應了一聲,下一秒所有人都是散開了。
葉白繼續坐在那裡,不過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於曼和郝帥不敢出聲只能站在一旁,至於其他白社會集團的人,不論是高層的管理人員還是普通員工,在聽到了葉白之前說的話後都是冷汗直流。
以前他們總是認爲,以葉白的身份根本不可能會注意到這些事情,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會維護他們,怎麼說他們纔是白社會集團的員工,葉白怎麼也要護短一下。
就是在這樣的心裡下讓他們越來越張狂,在外面的行事也越來越霸道。
一直以來他們仗着白社會集團的名頭,在外面惹了事只要對方知道了自己是白社會集團的人,那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任誰也不會想到自己等人的守護神,居然會親自處理自己。
他們不明白,以葉白的身份怎麼會注意到這樣的小事呢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而白社會集團大廈外圍繞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不少人都是知道葉白在這裡要處理白社會集團的問題。
大家都抱着一個疑問,這位華夏的傳奇是認真的嗎
而在三個小時後,血煞的人終於陸陸續續的開始回來了,當然,他們回來的時候手上都是有着一大疊的資料,裡面全部都是關於白社會集團的人在外面囂張跋扈的事。
每一件事的主事人,原因時間地點各方面都是清清楚楚的標註着。
接過了那些資料葉白只是隨意的掃視了一下。
站起身來葉白看向了於曼和郝帥。
呵呵於總裁,郝總,你知道你們下面的人到底犯了多少事嗎你們又知道他們到底犯了些什麼事嗎葉白一臉微笑的問着兩人。
雖然葉白是在笑,可這笑容卻如同一柄利刃深深的刺入了兩人的心臟深處。
砰葉白一把將這些資料砸在了兩人的面前。
剛纔還笑臉盈盈的葉白,突然憤怒的對着兩人吼道:欺男霸女在他們犯的事中都只是輕的,他們做的事或許足以和殺人放火一比了,你們兩個告訴我,你們到底是怎麼管理白社會集團的。
不管於曼是不是自己的老婆,也不管郝帥是自己唯一的小弟,葉白毫不留情的對着兩人呵斥了起來,而且還是當着無數人的面,但他們卻沒有一絲的委屈,連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見到兩人不說話,葉白彎身撿起了一張寫滿了內容的紙,看着那紙上的內容葉白唸了起來:xx年九月十八日,白社會集團宣傳部主任張明輝當街撞傷一孩童,事後對着該孩童的父母更是拳打腳踢,最後揚言自己是白社會集團的部門主任,如果想鬧事的話自己不介意一把火燒了對方的家,沒有留下任何賠償張明輝直接開車走了,警察局接受了報案,但在查到張明輝的身份後無人敢對其執法,至今任然逍遙法外。這只是張明輝犯的一件事,後面還密密麻麻的記載了不少,甚至有些比這起事件還要惡劣。
於曼和郝帥說不出一句話來,他們沒想到自己企業的人居然會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
兩人不說話葉白也沒理會他們,直接看向了站在於曼他們身後的那一票白社會高層:誰叫張明輝,站出來。葉白清冷的聲音在那羣人的耳邊響起。
沒人站出來,葉白的眼中一道寒芒閃過:我數到三,不出來的話我就自己來找,而其他人也一律跟着受罰。葉白的氣勢開始散發而出向着那羣人壓迫了過去。
還是沒有人站出來,不過這一次那些人卻主動的讓開了一條道,順着這條道看去,那裡此刻正站在一名中年男子,他滿臉驚慌的看着四周出賣自己的同事們。
葉白走了過去,來到了那中年男子的面前:你就是張明輝
那人全身顫抖的應道:是,我就是張明輝。
很好點了點頭,接着葉白一把將這張明輝抓了起來,在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將他給丟了出去,外圍的觀衆紛紛躲避着那空中的肉球,最後張明輝被丟出了十多米,落地之際居然直接就是雙腿跪地的着地。
如同殺豬般的嚎叫響起,那張明輝想要趴下來揉揉自己的膝蓋,但他的膝蓋卻如同和地面完全粘在了一起根本動不分毫。
圍觀的人紛紛對着張明輝投來了鄙視的眼神,葉白之前所說的話他們自然聽到了,這簡直就是禽獸不如的東西,見到此刻張明輝跪在這裡不少人心中有着一陣難以言表的喜悅。
就在這時,兩道人影更是從人羣中衝了出來,見到跪在地面上的張明輝那一男一女開懷的大笑了起來:張明輝,你也有今日。
忍住疼痛張明輝擡起頭來,當他看到這一男一女後立馬又是低下了頭去。
怎麼當時撞傷我孩子痛打我們時的氣勢不見了嗎原來這兩人正是那被撞傷的孩子的父母。
葉白走了過來,看向了兩人。
這對夫婦見到葉白後有些緊張了起來,他們很清楚站在自己兩人面前的葉白到底是什麼人,兩人想要說什麼,但不料葉白卻突然對着他們鞠了一躬。
對不起彎身下去的同時,葉白對着兩人說道。
那兩人愣了,葉白居然對我們道歉,而且還親自鞠躬了他們簡直不敢相信着一切是真的。
彎着身葉白沒有起來,沒得到兩人的原諒之前葉白沒有臉起來,自己的企業的人居然對人家做出瞭如此的事情,葉白的責任是無法推卸的。
不知過了多久,那夫妻這才緩過神來趕緊將葉白拉了起來。您怎麼可以這樣,我們受不起啊兩人感覺有些惶恐。
葉白阻止了他們繼續說下去:白社會集團是我的企業,他們不論做出了什麼事我都有責任,但我卻無法遏制這些事情的發生,這是我的失職。而葉白的這話剛剛說完,於曼和郝帥都是站了出來,兩人學着之前葉白的樣子,對着這兩夫妻深深地鞠了一躬。
直起身來,於曼看着兩人:現在道歉已經晚了,但我還是希望你們能夠接受,作爲白社會集團的總裁,我卻無法約束自己的員工,這才造成了對你們的傷害,一切都怪我。
還有我作爲董事長居然完全不知道這些事,這是我的失職,這些都不關葉白大哥的事,是我沒用,是我沒管好員工才讓他們做出了這麼多的壞事。郝帥的臉上已經流下了眼淚。
因爲在這夫妻的身後此刻多了兩個人,一名白髮蒼蒼的老人和一名孩童,可那孩童的雙腳似乎不能動,完全是由老人推着輪椅在帶動着他。
那孩子正是這對夫妻的兒子,他的雙腿已經殘廢了,今生都只有坐在輪椅上。
對於一名只有七八歲的孩童而言,在看到自己的小夥伴們嘻嘻哈哈的打鬧,看着他們在肆意奔跑,但這個時候自己卻只能坐在輪椅上看着,這對他而言是怎樣大的一個折磨
不怪你們,今天能夠懲罰這個壞人我們已經很高興了。說完那孩子的父親恨恨的看着張明輝,就是他,就是因爲他那次酒後駕車撞傷自己的兒子,就這樣自己的兒子徹底的失去了行走的權力。
多少次這父親看到自己的兒子以淚洗面,他知道兒子渴望出去奔跑,渴望着能夠和小夥伴們在一起打鬧,但他這個做父親的卻無法滿足自己兒子的願望。
這孩子的雙腿真的沒得治了嗎葉白出聲問道。
那孩子的父親撫摸了一下自己兒子的腦袋,看向葉白:醫生說能治,但卻需要數百萬的手術費,我們一家人就算十年不吃不喝都湊不出來這麼多錢,能借的親戚朋友都借了,而因爲沒有錢,最後醫院也停止了治療。
蹲下身來那父親將這斷腿的孩子摟在了懷中,痛哭了起來:都是爸爸沒用,是爸爸沒錢不能治好你的腿。
放心,我們會醫好孩子的,不管出多少錢都要醫好。郝帥也是蹲了下來,他也是窮苦出身,他也曾經因爲生病而無法醫治,不過唯一比較幸運的是他挺過來了,此刻看到這孩子郝帥更是由心的難受。
不行,我們怎麼能要你們的錢,而且這還不是一筆小數目。那父親拒絕了郝帥的話,不是他不想醫治自己的兒子,但他知道這會用很多錢,如果這筆錢在葉白身上那會更有價值,葉白所做的事情這父親很清楚。
不大哥,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從今天起他就是我的乾兒子,這錢我來出。郝帥突然開口說道。
而郝帥的話音剛落葉白卻是阻止了他,不解的看着葉白,郝帥不清楚爲何葉白不讓自己這麼做
錢從張明輝的財產裡面扣,不夠的你再出。這話其實是說給那對夫婦聽的,不然葉白清楚用自己等人的錢他們都不會答應,唯有用張明輝的錢他們纔會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