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中好好的纏綿了一番,直到柳靜俏臉憋的通紅有點透不過氣的時候,秦風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女人的嘴脣。
手依然停留在女人的衣襟之中捏着那對圓潤飽滿的白兔,手感當然爽極了,如果不是因爲馬上柳靜就要登機了,秦風真恨不得馬上帶着她找地方好好的解決一下。
“記得我說過的話,等我回東海,到時候一定要洗白白等我哦。”手從女人的胸口抽了出來放在女人嘴脣輕輕的摩擦,溼潤的嘴脣給人一種柔嫩誘人的感覺。
柳靜剛想說話,小嘴微張卻冷不防感覺到原本還在嘴脣上游走的手指下一刻伸進最裡面若有若無的撥弄了幾下,委屈的看着這個故意戲弄自己的男人只能點點頭,舌頭想要排斥他的手指卻被秦風輕輕的撥弄,只能任由這個惡趣味老闆的調戲,心中一嘆,反正馬上就要離開了,隨便他怎麼樣吧。
看着女人十分乖巧的樣子,秦風哈哈一笑,抽出手指俯身在女人脣邊再次輕輕一吻道:“好了,馬上就要登機了,快點過去吧。”
柳靜點頭,整理了一下衣服,這纔打開車門下車朝着登機通道走了過去。
秦風跟在後面,站在不遠處目送女人離開,直到柳靜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這才轉身離開。
送柳靜離開,對於秦風來說再無後顧之憂,接下來的香港一定很精彩,不管是黃家還是冥域,一些事情總歸要解決的。
轉身回到車上,正準備發動離開,卻被機場大廳走出來的一羣人吸引了。
一衆保鏢中間簇擁着一個年輕的男人,身材算不少高大,眼神中卻帶着陰斥,行走間意氣風發,腳步開闊。
機場外不知何時已經停着一列車隊,中間一輛加長版的林肯足夠顯眼,在衆人的簇擁之下,年輕男人上車離開,這樣的陣仗同樣引起機場很多人的關注,卻並不認識這位看上去身份非凡的年輕人到底是香港哪位大少。
秦風笑了,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弧度,卻沒有想到竟然在香港能見到這個傢伙。
“在東海讓你灰溜溜的離開了,看來還真不死心啊。”說完發動車子直接離開,心中卻在不斷思索,那個傢伙過來東海,絕非是沒事到此一遊,看來三井家族也想要對香港動手了。
想到這裡忽然發現這個香港遠比自己想象中的有意思的多……
接下來的幾天秦風除了養傷之外也沒有其他事情,至於獅子王的下落,就好像忽然之間消失在香港一樣,即使任憑李澤明在香港的龐大關係網的私下探尋,依然一無所獲,對此秦風也只能乾着急卻也找不到應對的方法。
但可以肯定的一點事不管是獅子王還是查爾斯甚至是整個冥域都還蟄伏在香港沒有離開,對於這一點秦風和風飛揚都是深信不疑,唯一的解釋也只能是獅子王父子身上的傷還沒有痊癒,現在隱藏起來也只是爲了在關鍵的時刻能夠跳出來狠狠的咬一口。
將近半個月的時間,在秦風自身的修復還有老頭子藥物的調養下秦風身上的傷算是徹底的痊癒了,這樣的恢復速度就是風飛揚也頗爲驚訝,可要知道秦風不但是肋下的傷口深可見骨,就是身上的內傷對於普通人來說沒有三兩個月的時間也不可能痊癒的徹底。
而秦風之所以能恢復的這樣快,風飛揚可以肯定和他身上的先天內力有必然的關係,也再次向他證明了這先天內力的可怕之處,甚至只要不傷及性命,對於一個先天內力覺醒的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了。
這段時間香港一隻都是風平浪靜,甚至就沒有發生過什麼值得關注的大事,這種氣氛不僅不會讓人安心,反而覺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越是這樣,越是證明着隱藏在所有人不知道角落中的暗流涌動……
香港黑道的發展可以向前追溯道幾十年前,而且其昌盛程度甚至不想內地黑道海燕隱藏在暗中才能得以發展,上世紀八九十年代甚至一度發展到幾乎佔據整個香港半邊天的局勢。
黑道的猖獗光從香港當初紅極一時的黑道電影中就可見一斑。
雖然近年來因爲香港的迴歸讓原本蓬勃發展的黑道事業倍受打擊,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如今雖然在勢力上發展已經有所衰弱,可是黑社會在香港依然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雖然已經轉戰底下沒有原本那種猖獗的態勢,可是在勢力上這些年的發展確實有增無減。
提到香港黑社會就不得不提起那些叱吒風雲勢力滔天的各位黑道大佬還有香港地下錯綜複雜的黑色關係,只要有心,如今的香港依然隨處可見黑社會的身影,這也是香港警察規模如此巨大的一個重要原因,試想一個安定和諧的社會存在那樣大規模的警察明顯是不可能的,而如今的香港警察之所以這麼多,雖然表面上給人一種維持香港社會穩定和諧的故意發展成現在的情況,其實更重要的原因還是爲了抑制黑社會的發展。
如果沒有這些警察,恐怕這個香港早就是所謂的黑社會的天下了。
血腥、暴力、慾望……
這些從來都是和黑社會發展所並存的東西,香港的黑社會不僅在地區規模上不是內地的黑道所能企及,因爲歷史更遠因素,其手段和做法更是黑暗血腥的多。
如果說內地的黑道還能和政治相互匹配在一定程度上維持了社會的安定,而香港的黑社會根本就是一個久治不愈的毒瘤,其對社會的危害程度要遠遠的大於其所帶來的好處,可是因爲制度的關係卻根本得不到根除。
香港那些早年發家的富商大亨也都不可避免的帶着一些黑色的成分在裡面,在發跡的那個年代如果沒有這個層面的背景,想要在香港立足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使如李澤明身邊同樣每年花高價豢養着一大批這方面的勢力,不是爲了獲利而是自保,在這樣的環境之中想要立足到現在,沒有一定的實力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一個簡單的商人只懂得做生意,說不定等到什麼時候就可能被人一顆子彈要了小命,辛苦打拼一輩子的東西也盡入他人口袋。
作爲香港老牌的勢力,黃家在黑道方面涉足的要更深,黃鴻基早年發家就是從黑道做起,這在圈子中已經不算是什麼秘密了,如今表面光鮮的身份也都是趟過無數屍骨走過來然後洗白的。
當然,黑道的勢力卻一直也沒有放棄,因爲社會環境的關係轉戰地下,卻一直在發展之中甚至更加壯大,這纔是黃家立足之根本。
西貢,一個看似平常的大型酒吧,門口掛着關門歇業的告示,裡面一場廝殺正在上演。
三合會,作爲香港最老牌的黑社會組織,向來是人談之色變的存在,一般人根本不敢得罪,即使如今制度下只能隱藏在暗中發展,可是其勢力之大也是一股不容忽視的存在。
這家叫做三合酒吧的大型娛樂場所,就是在全香港也是很有名的存在,知道其中內幕的人也同樣知道這所坐落於尖東的大型酒吧就是三合會如今的總部所在。
原本一切如常,卻豈料剛過午後就有一批人悍然的闖入,不問緣由就是一陣的打砸。
三合酒吧作爲三合會的總部,馬仔打手無數,遇見有人竟然敢來挑釁也必然不會任由其囂張,立馬就有無數人圍了上來,砍刀棍棒一哄而上。
可是結果卻是大大的出乎意料,對方僅僅二十多人,卻是所向無敵,根本就不是這羣普通的打手所能匹敵,不一會兒就全部撂倒,死傷無數。
一羣人並沒有停歇,解決完所有人之後直奔樓上,那裡纔是這家酒吧的關鍵所在。
一羣人從樓上迎面而下,面帶兇色,手中的武器已經不是單純的砍刀棍棒,而是手槍,可是悍然闖進來的人卻絲毫不懼,幾個人手中的衝鋒槍一陣掃射,片刻之間竟然把這羣槍手全都解決了,對於滿地的屍體甚至眼神中沒有絲毫波動,繼續上樓……
突然的變故讓酒吧亂成一鍋粥,好在酒吧現在除了內部人員沒有客人,不然發生這樣大規模火拼的事情保證幾分鐘之後就會有大批的香港警察趕到封鎖現場。
消息被封鎖的死死的,外界根本就不會知道酒吧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至於內部人員誰也不會傻到報警,畢竟這是內部的事情,對於黑社會的人來說自己解決纔是最好的辦法。
三合會的總部的人又豈會太少,可是面對着二十多人的不斷推進竟然絲毫沒有組織的辦法,眼睜睜的看着殺神一般的二十多號人一路的朝着頂層最中心的房間推進,固然這些馬仔大手手中都見過血,可是卻依然被這一羣人的其實所震撼住了,殺人不眨眼這句話就是形容這羣人現在的態度,與其說是在火拼,根本就是單方面的屠殺。
“都住手!”
就在這時候,人羣的後方傳來一聲怒吼,原本還在做無謂抵抗的一羣馬仔聽見這個聲音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對方一羣人同樣收手,一個個神色猙獰的看向聲音傳出的方向。
人羣自然的分開,一個穿着唐裝的老者走了過來,看着滿地的屍體和傷者眼神陰沉的可怕,這些都是他的手下,而造成這一切的正是這羣到現在都沒有弄明白身份的傢伙。
眼神在這羣不明身份的人羣中掃視了一圈,卻沒有一個認識,更重要的是這羣人根本就不是香港本地的勢力,其中有白人有黑人,東方面孔也只是佔了少數而已。
老者不是別人,正是如今三合會的龍頭老大馬國駒,香港黑社會一代傳奇人物,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叱吒香港黑道近十年,三合會也是他一手創立,雖然現在已經隱退幕後不再衝鋒陷陣,可是香港依然還有很多人能清晰的記得他的名字還有他做過的事情,如果非要用一個詞語來形容他的話,“梟雄”二字當之無愧。
馬國駒雖然年老,可是天地榜上地榜排名第五的實力卻不是蓋的,作爲整個華夏左右說服力的實力榜單,能在上面佔有一席之地足夠說明馬國駒的強悍之處。
也真是因爲他是地榜上的強者,所以剛纔他才喊了住手。
雖然只是看了一眼,可是卻也能清楚的認識到這羣闖進來的人實力之可怕,那種氣勢和殺人的手段根本就不是他手下這羣普通的打手馬仔所能匹敵,即使自己人很多,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根本就不是數量所能彌補的。
清晰的察覺到這羣人的實力之後,馬國駒的心中更加凝重了,再也想不清楚三合會什麼時候得罪了這樣一羣人,而且根本就不是香港的本土勢力,這羣人現在沒有緣由的忽然闖入大開殺戒,意欲何爲?
“各位到我三合會的地盤上鬧事,未免太不給我馬國駒面子了吧,或者說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馬國駒神色陰沉看着眼前的一羣人,對於這羣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有些忌憚,可是也並不代表他就怕了這些人,作爲地榜的強者,只要不是碰到那些天榜之上神一般的存在,他又何時畏懼過。
一羣人保持沉默,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全都是目光陰沉的看着周圍越聚越多的人三合會的人,隨時準備動手,他們今天過來的目的不是爲了別的,只是負責殺人而已。
馬國駒見衆人的反應,剛要動怒,一個聲音已經傳進了他的耳中。
“馬老年紀都這麼大了,還是這樣容易動怒,這可不好啊。”隨着爽朗的小聲,這羣人身後走出來一個青年男人,臉上帶着狂放的笑意,皮鞋踏在地板上發出噠噠的響聲,絲毫不懼周圍虎視眈眈的人羣。
馬國駒看見走出來的男人眉頭一皺,聲音更加陰沉了:“黃榮桓,你這是什麼意思,這些都是你的人?”
饒是已經預想過無數種的可能,可是也沒有料到竟然是這個人,現在看來這羣人闖進自己的地盤胡作非爲根本就是他一手策劃的,眉宇間怒氣更甚。
黃榮桓依然面帶笑意,卻是搖搖頭,看了一眼身邊的一羣人道:“他們不是我的人,只不過是幫忙辦事而已,怎麼樣,這些人的實力馬老厲害滿意吧?”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三合會和你義安會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你這樣做是黃鴻基的意思嗎?”馬國駒神情憤怒的質問道,
對方的身份他當然明白,黃家雖然已經洗白很多年看上去只是普通的商人而已,可是背地裡依然掌握着香港黑色勢力之一的義安會,規模上相比於他的三合會絲毫不弱,不過兩股勢力向來分屬不同的區域沒有多少矛盾,而現在黃榮桓出現在這裡,立馬就明白這是義安會想要對他動手。
黃榮桓點頭:“這就是我義父的意思,怎麼,馬老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嗎?”嘴角帶着笑意,看在衆人眼中卻顯得有些陰沉和狂放。
“我三合會沒有得罪你義安會的地方吧,你可知道你今天這樣挑釁的後果,回去告訴黃鴻基,我馬國駒也不是好惹的,今天他必須要給我三合會一個交代,不然他別想有好日子過!”說話間馬國駒身上氣勢陡然一變,作爲地榜高手那種氣勢的壓迫讓周圍的人無形中感覺到一個壓力。
黃榮桓稍稍退後一步,站在自己一羣人身邊防止這個老頭子忽然對自己動手,對於今天的結果是信心滿滿,卻也明白馬國駒的實力,需小心提防。
黃榮桓淡笑着搖頭:“我今天來其實也沒有多大的目的,很簡單,馬老如果識時務的話就歸順我義安會,從此以後相安無事,如果你堅持的話,哼哼……”冷笑一聲看着自己身邊的一羣人,威脅的意思不言而喻。
馬國駒臉色大變,轉而一臉冷笑看着黃榮桓:“年輕人未免口氣太大了一點吧,你義安會何德何能讓讓我三合會歸順!”就像是聽見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一般,義安會雖然勢力龐大,可是他三合會也絲毫不弱,現在對方竟然讓他歸順,又怎麼可能同意。
“就憑這些人,我想馬老你也看見了他們的殺傷力,你認爲你區區三合會能擋住他們的鋒芒嗎?”黃榮桓笑意狂放道,對於這些人的身份和實力他最是瞭解,同樣也是今天過來最大的資本。
“口氣不小,我就不信就憑着這些人你能逆天了不成,想要我三合會歸順,你也要拿出自己的能力纔是!”馬國駒甚是不屑,雖然這羣人個個身手不凡,可是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動起手來誰勝誰負還不一定,至於三合會,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說完一揮手,身邊一衆人武器再次拿起,身後更是一羣槍手掏出手槍直指這羣人,稍微有異動,下一刻就把這些人打成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