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女人的事情。
此時的蘇文浩,像是一個一家之主,坐在東面首位,其他女人圍坐一圈。
蘇文浩也沒有掖着藏着,屏退了一些傭人後,只留下了蘇麗一個管家,然後把最近的一些事情,簡短解說了一下,關於神族的一些事情,還有國外戰爭的一些事情。
其實,對於有些事情的深層內幕,蘇文浩也不是特別清楚,因爲他之前也是一個平頭百姓,從窮屌絲到如今的,對於戰爭啊,商業啊,本來就是門外漢,所以,蘇文浩說的也不算多麼的詳盡,只能算是把知道的一些事情,跟在場的人通了通氣。
其中有知道的,也有半知半不知,還有全然不知的。
不過此時,都知道了。
幾個妹紙也才明白,蘇文浩讓她們學武,原來不僅僅只是爲了防禦色狼事件。
戰爭……這個詞很可怕。
帶來的災難是影響深遠的,最基本的全世界人都知道,家庭破裂,妻離子散,血流成河,經濟倒退,環境倒退……這都是人類的噩夢。
真正喜歡戰爭的人,不是沒有,但肯定是少數一些人,或者是完全不知道戰爭是什麼的一些人,只是認爲自己現在過的不好,戰爭可能會讓他們過的好一些。
但是說句難聽的,和平年代都沒辦法過好的人,戰爭年代,只會更慘。
一羣人當中,茜妹紙有些四次元,傻不愣登的,但還是聽明白了,被蘇小可給攬着,美眸直勾勾看着蘇文浩,似乎想要從蘇文浩身上得到某種安慰。
崔仁靜也愣在原地,思緒飄了好遠,也不知道考慮着什麼。
葉知心和沈碧雲吃着烤串,默不作聲,靜靜地等待着蘇文浩的話,她們知道,蘇文浩說了這麼多,肯定還有話要交代,不然不可能隨隨便便拋出這麼大一個事件,只是爲了嚇唬幾個妹紙。
穆世寵缺根筋一樣,嘟囔着:“難怪昨天我老爸打電話給我,讓我最近不要到處跑……哈!原來是出這麼大的事情了?戰爭……那咱們是不是都可以扛槍上戰場殺鬼子?”
“缺心眼啊?”蘇文浩瞪了她一眼:“我都不知道你興奮個什麼勁,你以爲這是好事兒?”
“可以殺鬼子啊,報仇雪恨好不好。”穆世寵哼聲反駁。
“殺你妹的鬼子,沒看出來你還是一個憤青?我都說了,這不是鬼子,是神族,是一個異種……”
蘇文浩擺了擺手:“趁着現在大家都在,我說一句,最近大家出不出門的其實無所謂,就算有戰爭也不可能這麼快影響到國內,更不會影響到京城,但是,訓練速度和重視程度,大家都要提升起來,多一份力量,多一份自保的能力,刀槍無眼,一旦真是發生最壞的結果,就算我在身邊,也未必可以保護大家周全,所以,有些事情,只能靠你們自己。”
蘇文浩說道:“明天,我會把武館那些孩子送到軍營去練習射擊和使用槍械,如果你們之中有誰也想去的,跟我說,我連夜安排。”
“蘇,蘇大哥,我,我想回家。”崔仁靜面露難色地說道。
蘇文浩一愣之後,反問:“韓國?”
“嗯。”崔仁靜連連點頭。
程雨茜這時也插話,弱弱地開口:“我也想回家。”
“……”
其實,有些事情蘇文浩不是沒有考慮過的,比如把這些女孩的家人接到京城,但也就那麼一考慮罷了。
要知道,之前很多事情是不能到處宣揚的,更何況蘇文浩只是跟她們關係不錯,有什麼理由把人家的親戚和家人給弄過來?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嗎?明擺着是對人家閨女有意思。
所以,有些事情蘇文浩就想想,隨後就忘了。
今天有這麼一個契機,蘇文浩把事情跟她們說完,沒想到幾個妹紙第一反應不是變強,而是回家。
想想也是,畢竟女人跟男人的思維模式有點不同,要是蘇文浩的話,他肯定會馬上把家人接到京城,然後拼命修煉,讓自身強大,以後可以更好的保護家人。
而女人,則是想着直接回家……
有點冷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蘇文浩身上,連蘇麗也看着蘇文浩,看看這位少爺準備怎麼做。
蘇麗是過來人,雖然這個消息也讓她很詫異,但轉瞬即逝,她是蘇家的人,蘇家也是她的根兒,只要蘇家在,她哪兒也不用去,只需要留在這裡就好。
蘇麗當然也看得出來,少爺今天說這麼多,就是想讓這些女孩子好好的修煉,爭取每分每秒來提煉自己的實力,只是後果,卻跟之前想的有些不太一樣。
“哥!”
這時,蘇小可開口,摟着懷裡的茜妹紙說道:“要不,把姐妹們的家人,都接到京城來吧,反正有地方住……”
穆世寵點點頭:“這個想法好,咱們姐妹可不能分開,到時候一旦發生戰爭,咱們組個女團,就叫少女時代,怎麼樣?”
“矮子時代。”蘇文浩撇嘴嘟囔。
換成以前,穆世寵是聽不到的,但現在穆世寵有內氣,耳力也強大了許多。
穆世寵哼了一聲:“韓團少女時代的隊長就是一個矮子,怎麼了?”
“切!”蘇文浩哪懂這些啊,他對韓國女人,蘇文浩總覺得都是一個樣子,雖然跟崔仁靜認識後,這種感覺改觀了一些,但也沒改觀太多。
“茜妹紙,你認爲呢?把叔叔阿姨都接到京城來好不好?跟咱們大家一起住。”蘇小可再次詢問程雨茜。
程雨茜想了想,看了看大家,這才點點頭:“好。”
這下,所有的目光都投向崔仁靜。
崔仁靜面露爲難,許久之後還是搖頭:“我,父母是不會過來的,我們在韓國有家業,不小,他們不可能在關鍵的時候離開自己的祖國……”
這就是韓國人的榮譽感?
這個民族確實是有點……有點很在意榮譽感。
或者說所有的民族都有自己的榮譽感,但韓國這個民族,榮譽感格外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