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種下一顆果實……終於長出了坨屎……”
電話響起,蘇文浩的第一反應是,手機鈴聲該換了。
“喂,可可!”
蘇文浩收斂心神,對於自己出事的消息,蘇小可她們還不知道。
似乎都把她們當成小孩子,所以,並沒有去告訴她們。
“哥,你還在中海嗎?”蘇小可昨天聽蘇文浩說過,說是今天要離開中海的,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語氣有些急促。
“嗯!在呀,怎麼了?”蘇文浩皺眉。
“在?”
蘇小可心頭一鬆,如果蘇文浩不在的話,只能求蘇文浩幫忙找中海的人了。
“哥,仁靜出事了。”
“啥玩意兒?仁靜出什麼事了?”
“被灌了酒,在夜總會被扣住了。”
“大叔,快點救人啊……”
蘇小可說的不清不楚,但意思卻讓蘇文浩聽明白了,穆世寵還在旁邊催促着。
“你們把地址給我發來,具體什麼情況路上跟我說,快!”蘇文浩也不敢耽擱,拿着外套,拿上手機錢包和抽屜中的手槍,直接出了門,手機也沒有掛斷。
很快,蘇小可報了一個地址。
一家比較出名的娛樂場所,叫作:天空之城。
蘇文浩知道位置,連導航都不需要。
開上車,離開醫院,蘇小可和穆世寵你一句,我一句,把事情大概的跟蘇文浩說了一遍。
此時她們三個妹紙也在學校門口,等着坐出租車,向“天空之城”趕去。
事情並不複雜。
還是因爲崔仁靜簽約的事。
本來按照蘇文浩的意思,是讓幾個妹紙等崔仁靜回來後,問問她有沒有一起去投奔樑嘉藝的打算。
可是,三個人都沒有想到,崔仁靜當場就把合同給簽了,因爲是“熟人”介紹的,而且合同非常的“豐厚”,比一般的一線明星也不差。
並且簽約的時候是王維親自接待的,看起來很照顧王新新的面子,中午還請崔仁靜吃了一頓飯。
王維給崔仁靜的感覺,就是一個很友好的哥哥,畢竟是王新新的哥哥。
之後王維還說,最近他們公司跟一個大的廣告公司有合作,一起確定了,廣告公司要拍攝知名巧克力的廣告,從王維的公司選女藝人,時間很緊。
所以在王維的三寸不爛之舌下,崔仁靜簽了合約。
按照王維的意思,肥水不流外人田,簽了合約之後就是一家人,憑藉崔仁靜的外貌和實力,以後公司會有更多的資源傾向於她。
反正就是畫了無數個大餅,開口閉口就是崔仁靜有大紅的外貌和實力,加上又是弟弟的學妹,理應照顧。
本來這也沒什麼,崔仁靜回來之後也很開心,跟大夥兒講了許多。
蘇小可替她高興,茜妹紙也替她高興,唯獨穆世寵有點擔憂,因爲她們跟王新新的關係並不是多麼親,再說了,世界上沒有白吃的午餐。
不過穆世寵也不想打擊崔仁靜的積極性,並且合約也已經簽了,木已成舟。
穆世寵只是私下裡跟崔仁靜說了一些話,讓她注意點安全,別那麼信任外人,留個心眼。
今天下午,王維打電話給崔仁靜,說是晚上一起吃飯,去見見廣告公司的負責人,確定一下女主角的事情。
臨走時,穆世寵提醒她,一切小心,有什麼不對勁的就馬上打電話回來。
可是這一等,就等到了現在。
崔仁靜剛剛打了電話,都有點大舌頭,稱她在洗手間裡,頭暈眼花的,也沒說明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只是讓穆世寵她們去接她,說出了地址。
穆世寵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對,這個時候報警一點用都沒有。
而蘇小可也連忙打電話給蘇文浩,希望蘇文浩還在中海,如果不在,就只能讓蘇文浩聯繫國安局了。
蘇小可雖然也練過,但她並沒有真的打過架,跟漫倚動手那根本就不算,至少心裡不會有特別大的緊張感。
……
天空之城,這個七層高的娛樂場所,在中海也是中上等的地標,曾經紅極一時。
下面吃喝玩樂,上面還有兩層包間套房,完全的一條龍服務。
此時在七樓的豪華套房內。
牀上躺着一個已經醉的有些說胡話的女人,正是崔仁靜。
崔仁靜晚上喝了不少酒,主要是受不了國內的勸酒文化,之後被幾個人隨意的吹捧幾句然後有意無意的威脅一下,一杯杯的紅酒就灌了下去。
除了女人之外,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王新新,而另外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則是王維。
王維比王新新大五歲,長相成熟,穿着打扮也很正派,但嘴角掛着的一抹邪笑和眼神中的淫邪氣息,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邪魅。
“哥,怎麼樣,這次介紹的不錯吧?”
“確實不錯,還是一個外國人,晾她也沒有什麼背景……快點,把攝像機架設好。”
王維平時做事很謹慎,對付一些想當明星的女人,多多少少都會調查一下背景,這也要歸功於王父對他們兄弟倆從小的教導,生活在中海這種城市,太高調了死得快。
不管是對付誰,都要知己知彼才能保證自己立於不敗之地。
只是這一次,王維沒有進行太多的調查,因爲王新新很“瞭解”這個女人,她們中最有錢的,在本地有點人脈的,就是穆世寵了。
但穆世寵跟王家比起來,還差了一些。
至於這個崔仁靜,聽說在韓國也有小背景,可強龍壓不過地頭蛇,更何況是韓國這種屁眼大的地方?
王家兄弟完全沒有把崔仁靜的背景當回事,更何況,經過了這一夜,這個女人,肯定會乖乖聽話。
他們兄弟倆的手段,足以讓女人不敢反抗。
三臺攝像機,放在房間的幾個角落裡,並沒有打開,很默契的擺好了位置之後,兩兄弟從包裡拿出一些東西。
之後分工幹活。
他們並不急於去享用牀上這個美人兒,因爲時間有的是。
十幾分鍾,兄弟倆忙活完了。
王新新這才走到牀邊,崔仁靜已經睡了過去,喝的太醉,剛纔是身體難受所以才支支吾吾哼哼唧唧。
“仁靜啊,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