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鵬的私人飛機上。
一個豪華的房間中,農質安慘兮兮的躺在病牀上,一個護士正幫他換藥。
農質安則轉過頭看着牀邊的一個籠子。
那是一個金屬打造的鐵籠子,此時籠子的角落裡蹲坐着一個少女。
正是蔡芹,她已經被鬆綁,但是被被關了進來,一整夜都沒有睡覺。
紅腫的眼睛證明她曾經哭過,此時她眼睛通紅,充滿了絕望。
飛機已經飛了那麼久,只怕很快就會到外國了。
就算寧無天真的是外星人,難道他能夠在茫茫人海中找到自己嗎?
一夜未眠讓她非常困,卻不敢睡覺,她擔心一覺醒來,會有自己無法接受的事情發生。
“小芹,你知道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你了。”農質安甜甜的笑道。
身上傷口處都被打了麻醉劑,他似乎一點都不痛,聲音也有些變腔。
“不過我喜歡的只是你的身體。”
農質安忽然狠狠地咳嗽,臉色更蒼白了。
護士一句話不敢說,換完了藥就快速離開這裡。
“現在,終於能實現這個願望了。”
“多麼美麗的身體……”
“多麼美妙的感覺!”
“不會太久的!”
農質安的聲音已經充滿了癲狂,他似乎已經想到了自己將蔡芹扒光了衣服,對蔡芹爲所欲爲的場景。
這個自命清高的少女,都是因爲她,他纔會跟寧無天做對,纔會弄得他今天的結局。
甚至要一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
農質安恨透了寧無天,但他總感覺無法在寧無天身上報仇,就將一切仇恨都施加到蔡芹的身上。
“不會太久的,只要我的傷好一點……”
“以爲有一個洞就很了不起嗎?”
“你會永遠伺候我這個殘廢,不過你只配當我的玩物。”
農質安的每一句話落下,蔡芹的嬌軀就輕微的顫抖一下,她心中充滿了絕望,難道這真的是自己的結局嗎?
“無天哥哥,你在哪裡?小芹好害怕。”蔡芹哭着。
距離飛機不遠的雲層中,飛梭已經來到這裡。
“直接衝進去。”寧無天道:“不過要看準點,不要傷害到蔡芹。”
“好的,這種飛行器太垃圾了,已經找到最脆弱而且最不可能有人的地方。”青兒信心十足。
“嗖!”飛梭直接朝着飛機撞過去。
飛機內部。
農鵬剛好跟一個朋友通過電話,將他在俄羅斯的行程和對兒子農質安的醫療都安排好了。
之所以出國,並不是真的因爲寧無天的逼迫,而是因爲兒子的傷勢,需要到外國治療。
農鵬臉色陰沉:“寧無天,就算你有天大的本事,我不信你還能活!”
想到力天國際地下停車場的幾十人,農鵬信心十足。
就算寧無天真的僥倖逃出生天,他也有把握再次買殺手殺死寧無天。
甚至於,農鵬還有能力買到僱傭兵。
“跟我鬥!”農鵬聲音低沉:“這樣簡單殺死你,真是便宜了你!”
“轟隆……”忽然飛機發生了大震動,前方的鐵窗直接爆炸開來,一個飛梭飛了進來。
“什麼東西?”
開飛機的人臉色大變。
鐵窗壞掉,飛機上頓時颶風呼嘯,讓人站不穩。
農鵬急忙將手機都扔了,抓住一切能抓的東西,防止被風吹走。
飛梭側面水漾門出現,如水波紋盪漾,寧無天走了出來,他的衣領上掛着一個袖珍少女。
“寧無天……”農鵬大驚失色,難以置信。
忽然衝進來幾個人,這幾人竟然拿着槍,直接對準寧無天,就要射擊。
但掛在寧無天的衣領上的青兒反應更快,她伸出纖細的手指,快速指了那些人一下,一道道激光從她的手指射出。
“啾!”“啾!”“啾……”
激光瞬間射穿了那些人的眉心,所有人直接被斃命。
隔壁的房間中,農質安大笑道:“蔡芹你聽聽,現在可能已經抵達目的地了,你的無天哥哥根本救不了你。哈哈哈……”
……
農鵬瞪大了眼睛。
寧無天瞬間衝過去,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
“轟隆。”
暴怒的一腳,將農鵬踹得撞爆了身後的鐵門。
鐵門後面正是農質安的病房。
農鵬直接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瞪大了眼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昏死了過去。
農質安和蔡芹都嚇了一大跳。
“爸……”農質安大驚失色,猛地看向門外,看到寧無天的瞬間,他臉色瞬間蒼白無血。
蔡芹也看到了寧無天,她以爲在夢中。
“寧無天……怎麼是你?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找到這裡……”農質安恐懼了,奈何全身被打了麻醉劑,無法動彈。
外面人影閃動,又有七八個人拿着槍跑來。
掛在寧無天身上的青兒冒出一個頭,伸出玉手,五個手指同時發射激光。
“啾!”“啾!”“啾……”
那些人直接被擊斃。
寧無天看到被關在籠子裡的蔡芹,心中的怒火瞬間直衝九重天。
感應到寧無天的想法,青兒手掌心發出一激光射在牆壁上。
頓時這架飛機直接解體,一塊塊鋼鐵般飛了出去。
“啊……”
“救命……”
飛機上的駕駛員和醫生和那些屍體等等,全部往下掉,整架飛機幾下子就徹底解體了。
而寧無天幾人所在的房間雖然也解體,但卻被一道光幕籠罩住。
農質安瞪大了眼睛,感覺世界末日都要來臨了,無窮無盡的恐懼襲來。
寧無天忽然抓住農質安身上的紗布,猛地一扔,將農質安遠遠的甩了出去。
“啊……”農質安慘叫着,他的身體瞬間飛出了那個還算完整的房間,向下方降落。
掛在寧無天身上的青兒小小的手掌心匯聚出一道光,而後猛地射出一道光束。
光束的速度快到極致,瞬間就追上了下方正在恐懼慘嚎中往下墜的農質安。
“轟!”
農質安直接發生了大爆炸,身體被炸成千萬快。
碎屍萬段!
隨即青兒揮手,一道光籠罩了困住蔡芹的鐵籠,鐵籠直接融化,如水流一般流淌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