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天的火光與爆炸聲,傳出很遠。木能與鄧明,怔怔良久。此刻,他們大包、小包,準備逃離此地。
“他……他不會有事吧?”木能喃喃自語道。雖然和楊天啓接觸時間不長,但他覺得這個華夏人能力非凡。此下看來是凶多吉少了。
“哎……我們走吧”這麼大的動靜,肯定會引來各方關注。鄧明已決定去其他地方定居了。
木能重重嘆了口氣,隨即帶着妻兒,跟上鄧明的步伐。若干年以後,木能再次見到楊天啓,不過,楊天啓卻是成爲人人仰望的存在。而他卻已年近古稀。
……
完成自己此次目的,楊天啓可謂一身輕。至於M老闆的爲何有如此巨大的力量,楊天啓翻箱倒櫃才知道原因:M老闆本是就是服用半成品最成功的產物!
不過M組織的大本營,已被他消滅。至於有木有漏網之魚,他則沒有那麼大的精力,就是有,相信其也翻不出什麼浪花。因爲此刻,他真正開始認識靈力的作用。
再次回到祁連鎮,大街上清涼了不少。巨鼠的禍害的影響還沒有消失,大街上,灑滿了黃紙。楊天啓徑自走進一家賓館。
“哎,小夥子要住宿啊?”一個三十來歲、抹着濃妝的胖女人,喜滋滋迎上來。自從祁連鎮,遭遇巨鼠災難,生意可謂一落千丈。
這不,一個周沒有生意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她可就要關門了。
“是啊,住宿”楊天啓正要掏身份證,哪知對面胖女人連連擺手道:“不用登記,你是第一個客戶,就收你五十元好啦”。胖女人連拉帶拽,領着楊天啓進了二樓。
楊天啓目瞪口呆,驚訝於對方的熱乎勁。
或許看出楊天啓的疑惑之情,胖女人尷尬解釋道:“小夥子,你是外來的吧?最近祁連鎮遭遇巨鼠災難,已經沒有人來這裡旅遊了”。
楊天啓點點頭:“這個我在新聞上看過,那這個巨鼠到底怎麼回事?”。
胖女老闆或許覺得這個年輕人比較親近,笑着解釋道:“據政府部分通告,巨鼠乃變異鼠種,其窩點在祁連山的南凹處,已被摧毀了”。
胖女老闆接着抱怨道:“祁連山怎麼會無緣無故出現變異老鼠呢,以前怎麼沒有,哎,真是奇怪了”。說完,遞給楊天啓的鑰匙,徑自下了樓。
或許也只有楊天啓明白怎麼回事。因爲這些巨鼠正是M組織投放的試點,檢測其破壞性。至於後續問題還是政府去追尋吧。
搖搖頭,放下這些無關的思緒,從空間拿出早已沒電的手機,進行充電。
舒舒服服洗了一個熱水澡,楊天啓躺在牀上呼呼睡了起來。
第二天天亮,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小夥子,小夥子”
楊天啓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吱呀”一聲門開了。原來是胖女店老闆。
“有事嗎?”
“哎呦,小夥子你真能睡,你已經兩天沒出門了”胖女老闆長長鬆了口氣,只要沒出事就好。原來細心的她見楊天啓這個年輕人已整整兩天沒出房門了,而且房門,也是反鎖的。若果在沒有迴應的話,她就準備報警了。
楊天啓頓時一個機靈:“兩天?”。胖女老闆狐疑地點點頭。
也許自己太累了吧?楊天啓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剛回酒店躺在牀上,就睡着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由於近斷時間的無論肉體上還是精神上一直緊繃着。一旦放鬆下來,心神俱鬆,睡過去,也情有可原了。
打發胖女老闆,弄些吃的過來,楊天啓轉身回到臥室。
“叮鈴鈴”手機剛一開機,電話就響了起來。
“喂,老婆啊”打電話來的是張雨晴。
“混蛋,你還記得我啊,姑奶奶我打了多少次電話,擔心多少次啦!”電話的一頭傳來張雨晴氣鼓鼓的咆哮。楊天啓拿着電話任由她數落,聽着未來老婆的嬌斥與關心,內心不由一暖。
張雨晴說的口乾舌燥,才放緩語氣道:“天啓,你在哪裡啊?連續一週聯繫不上你,叔叔和阿姨都很擔心你呢”。
楊天啓溫柔道:“雨晴,我在雲泉市,事情辦完了,我這就回去”。
“哼,再不回來,我就跟別人跑了”
“你敢”
“哼,再不回來看我,我就敢”
兩人拌嘴一會兒,又說些情話,這才掛了電話。
果不其然,電話又響了,打電話的是父母。楊父與楊母又在電話裡一陣嘮叨。說了些:怎麼電話不開機,我們擔心云云。
然而這一接電話,就沒停下來。有塗一博的,有蔡玉環的,更有衛東的……楊天啓唯有一一回復。
有人關心的日子,真好啊。
胖老闆娘,端了幾盤熱乎乎的熟食。楊天啓也不客氣,抓起食物,囫圇吞棗。這些天,他可是一頓熱食都沒有吃過。
修煉到先天,他還沒到辟穀的境地。所以補充食物,還是必須的了。
告別之際,楊天啓掏出一沓厚厚鈔票,遞給店老闆娘,喜得她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
老闆娘連連對着楊天啓背影喊道:“小夥子,常來啊,到時給你打五折優惠”。楊天啓聞言那個汗啊,這個胖老闆娘實在是熱情的不得了。
經過三個小時的汽車顛簸,楊天啓終於來到了雲泉市。雲泉市,沒有飛機,楊天啓只有買了一張返回天陽市的火車票。
跟着熙熙攘攘的人羣上了火車,楊天啓找到自己的座位。
“嗚嗚嗚”火車緩緩行駛起來。
楊天啓閉幕躺在背椅上,表面是睡覺,實則沉入識海,研究煉丹之道。
和楊天啓並排坐的是一位中年大叔,坐在楊天啓對面是兩位大學生模樣。
“文文,這個寒假可夠長的啊。看看我又胖了不少呀,嗚嗚,我的身材呀”帶着眼鏡,圓臉的女孩摸了摸羽絨服下得肚皮。
“嘻嘻,芹芹誰要你寒假貪吃的哇,姐姐這寒假可是忍痛管住自己的嘴巴,我一天可是隻吃了兩根黃瓜”說話的這女的身材瘦根電線杆似的,卻一股勁抱怨自己胖。
正在看報紙的中年大叔,無言搖頭一笑。他家的女兒也這麼大了,正在北州讀大學,張口閉口都是減肥。他實在不明白時下女孩的想法。
或許女孩覺得怪無聊,自來熟道:“大叔哪裡人啊?”說話的是圓臉女孩,推了一把眼鏡。她的同伴暗暗拉了一把她。
中年大叔放下報紙,笑道:“大叔啊,是北州人,你們是雲泉人?”。
圓臉女孩嘻嘻一笑:“大叔,我們就是雲泉人,我們開學了,要去天陽市的呢”.叫文文的女孩有些無奈,同伴的搭訕,讓她無語。
或許看出文文的警惕,中年大叔笑道:“這位姑娘不用怕,我也是一位老師,我在北州大學任教”。文文一陣尷尬。
圓臉女孩哇的一聲:“北州大學教授啊?那可是高等學府啊。華夏頂尖的存在啊。老師您好,我叫於芹芹,嘻嘻”。
中年教授擺擺手笑道:“沒什麼,都是教書的”頓了頓:“你們是學什麼專業的?”。
或許找到共同話題,於芹芹活躍道:“大叔……老師,我們學的是平面設計”說到這裡嘆口氣:“這年頭,大學生多如牛毛,哎,也不知道我們能不能找到工作呢”。
一直莫不作聲的文文,黯然低聲道:“我媽媽說,早知道還不如不上大學呢,到現在打工也賺不少錢了”。
當前就業形勢的嚴峻,確實影響了一部分大學生求學的勁頭。
中年大叔聞言一笑,安慰道:“不能這麼想,上大學還是有一定好處的,至少思維開闊不少,這對你們的人生都是有益的。不管怎麼樣,大學裡要多學些東西,等你們步入社會,就沒時間和精力學了”。
“平面設計也不錯啊,學好了一樣爲大企業服務,總之打鐵還需自身硬啊”中年大叔的話語讓兩人好受了些。
圓臉女孩又嘰嘰喳喳問些上學的問題,中年大叔都一一講解。漫長的火車上能夠如此打發時間也不錯。
火車一如既往哐當咣噹響個不停,三人簡單吃了些自身隨帶的食物,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上來。
望着身旁依然仰頭大睡的楊天啓,中年大叔搖頭一笑。年輕就是好啊。
對面的圓臉女孩見楊天啓也帶着揹包,倒也是一副學生的模樣,忍不住嘀咕道:“這位同學真能睡,從上火車就睡了,有半天了”。
慢慢路途,實在無聊至極,圓臉女孩眼睛一轉,從粉紅色揹包裡,拿出兩幅撲克牌,嚷嚷道:“老師,我們玩撲克唄?”。
中年大叔聞言一愣,轉而笑道:“好啊,玩什麼啊 ,不過,我只會玩鬥地主”。
哪知圓臉女孩頭搖跟撥浪鼓似的
“老師沒事,我教你。咱們玩升級,喂,那誰別睡了,三缺一,醒醒”正在研究煉丹之道的楊天啓,感覺有人搖自己的肩膀,睜開眼睛一看,是個圓臉女孩。
“怎麼?”楊天啓眉頭緊皺。
“喂,帥哥,我們打牌玩升級,三缺一,就差你一個了,你可掉鏈子啊”圓臉女孩倒是理直氣壯,指了指同伴又指中年大叔。
楊天啓聞言,倒是樂了,看了看其它兩人期待之色,無奈道:“好吧”。
“哦也!”
“我和大叔一對”
“文文你和這位衰哥一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