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房裡面傳出了慘絕人寰的叫聲,林雪做事向來霸氣,這一次更是霸氣十足,一根雙截棍,一個方便袋,直接爆了姚野的菊!
林雪從浴房裡面出來,警察已經到了門口。
林雪拿下隱藏在電視旁正在攝像的手機,將其交給了警察,手機裡面記錄了姚野進房間想要猥瑣強姦林雪的整個記錄,鐵證如山,容不得姚野狡辯。
姚野被帶去了醫院,因爲林雪出手太重,使得他流血不止……
看着救護車和警車離開,水淼和楚妙怡都很無語。
整治姚野,偷偷錄像,這是水淼想到的辦法,但水淼卻沒想到林雪用雙截棍爆了姚野的菊,看到姚野走路的樣子,水淼自己都覺得菊花殘了……
楚妙怡更是羞於啓齒,但她心裡卻是特別的解氣,終於狠狠的整了一次姚野,下次看他還敢不敢這麼囂張。
林雪回過頭,拍了拍水淼的肩膀,並對着水淼豎起了大拇指,“小水,你想的這個辦法真是讓人解氣啊!我早就看這個姚野不爽了,這次整了他,他還沒機會報復,反過來還要官司纏身,這簡直就是太爽了。”
“姐,姚野也是有後臺的。”
楚妙怡不禁有些擔心,姚野之所以可惡,完全是仗着他有一個強硬的後臺,也就是省廳的姚俊,姚野的叔叔,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姚俊不可能不過問。
“是啊林姐,我覺得姚野這種有後臺的小人很難纏,要不將他一棍子打死,永絕後患,要不就遠離他,正所謂小人難防,就是說的他這種人。”水淼也有些擔心,林姐霸氣不假,可楚妙怡柔弱,如果姚野把起撒到楚妙怡的身上,那事情可就複雜了。
“一棍子打死,這個建議不錯!”林雪眼睛一亮:“小水,我發現你很聰明啊!不如,回頭做我的軍師吧。”
“姐,你不能亂來,殺人是要償命的。”楚妙怡嚇了一跳,還以爲林雪真的要去動手殺人。
林雪咧嘴一笑,“傻丫頭,你還真當姐是笨蛋啊!我怎麼會去動手殺人呢,最多就是通知下牢房裡面的朋友,讓他們關照關照姚野而已。好了,不說了,咱們去水淼那裡看看那幾件古董吧,如果古董沒有問題,我們就得回去了,我總覺得王勇沒那麼傻,把五方盤給水淼帶來中海市,這不符合邏輯。”
“是啊!我也這麼覺得,可是我爹說王勇這個人表面上大大咧咧,其實他很精於算計,五方盤的事情,咱們不得不謹慎一些。”楚妙怡也考慮過這個問題,可鬱悶的是,王勇做事滴水不漏,根本就查不到任何線索,如果有線索,就不要來中海市找水淼了。
水淼有些好奇,“五方盤,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們知道它的樣子嗎?”
“不知道,我們也是聽說,想必是個盤子形狀的文物吧。”楚妙怡搖了搖頭,“這件案子很奇怪,上面給的資料也很少,只說五方盤是三國時期,一個叫左慈的名人留下的寶貝。”
“左慈,那不是東吳的神仙嗎?”
水淼吃了一驚,如果情況屬實,那五方盤可就真的價值連城了。
“嗨,什麼神仙不神仙的,都是電視裡面瞎放的,我琢磨着,也就是一個玉盤,沒什麼稀奇的。”林雪揮了揮手,就看了看天色,“好了,咱們就不要在這瞎扯了,看完了古董,沒有問題的話,我們還能在天黑之前趕回去黃海市交差呢。”
“那走吧……”
水淼一轉身,去路邊攔車。
可是水淼的心裡卻對這五方盤三個字起了非常濃烈的興趣。
到了出租屋,水淼直接拿出行李箱讓林雪和楚妙怡查看,三個人蹲在地上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林雪放下瓷器,嘆了口氣道:“不出所料,這些東西統統都是假貨,幾十塊錢一件的裝飾品而已,拿出來養養花還是不錯的。我們都被王勇給騙了,真正的寶貝肯定還在他家。”
“可是,他家裡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真的古董,全部都是假的。”楚妙怡很想說,其實早就在王勇家附近按照監控,暗中留意王勇的動向了,可是王勇這些年一直很低調,總是待在家裡面不出來,也沒發現他有什麼特別要好的朋友。
“慢慢查唄,不行就掘土三尺,把他家房子拆了,我就不信這個王勇能不守着五方盤。”林雪大大咧咧,隨口一說。
楚妙怡嘟了嘟嘴,這個說法顯然不現實,什麼證據也沒有,憑什麼跑去拆人家的房子!
掘土三尺……
水淼心裡卻是一動,立刻就在心裡尋思起來,“對啊!王勇爲什麼總是守在那個房子裡面呢,王勇以前的是盜墓賊,盜墓賊最擅長的就是挖土打洞,他極有可能把東西藏在了地下,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會藏在哪個方位呢?”
水淼想得入了神……
看到水淼深思,林雪連忙給楚妙怡使了個眼色。
楚妙怡等了等,就對水淼問道:“小水,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沒,也沒什麼,我就是在想,他會把東西藏在哪裡呢。”水淼在心裡斷定,王勇肯定把五方盤藏在地下什麼地方了,等過些天回去查一下,看看他家有沒有挖地下室,或者建什麼很好的下水道,只要查清楚了,就一定能夠找到五方盤。
朋友歸朋友,在這種事情上,水淼果斷的留了一手。
見水淼這麼說,楚妙怡嘆了口氣,站起了身子,“看來,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什麼線索來了,姐,咱們還是先回去吧。小水,如果你想到什麼,隨時和我們聯繫。”楚妙怡看了看水淼,就準備離開。
水淼也站起身,並點了點頭。
林雪則無奈的轉身就走……
水淼把兩人送到了路上,送上了車,心裡雖然有些不捨和楚妙怡分離,但現實就是這樣殘酷,自己又沒有什麼理由留下她,想那麼多又有什麼用呢?所以,只能儘量的不去想,或者是想想別的什麼事情,把對楚妙怡的這份好感給淡化掉。
有點奇怪,這個時候正好是中午,劉紅梅卻不在家,她幹嘛去了呢?
水淼想到劉紅梅,倒也不是喜歡她,而是她一直表現的那麼飢渴,突然不出現了,反而覺得有些奇怪。
※※※
出租車內
“林姐,這件案子,看來是沒辦法在水淼身上找到線索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直接回去黃海市嗎?”楚妙怡看向林雪,林雪自從上車後,就一直託着下巴在沉思。
林雪粗中有細,她最善於察言觀色。
林雪輕輕的搖了搖頭,“我不這麼覺得,我總感覺,想要破這個案子,就必須從水淼身上下功夫。剛纔,你有沒有發現他沒有說真話,我看到他雙眼放光,他一定是想到什麼,只是他不願意把想到的事情告訴我們。”
“這個,我還真的沒有發現。”楚妙怡皺起了眉頭。
林雪頓了頓,就道:“咱們還是先留下吧,再觀察幾天,即使我們離開,也要在這水淼的身邊留下我們的線人。”
“我明白了,師父,前面調頭,把我們送回上車的地方。”
楚妙怡和林雪一起長大,深知她的性格,知道她要做什麼。
“其實也不用那麼急了,我在他的房間裡面偷偷的安裝了竊聽器了。”
林雪拿出一個耳機放在了耳朵了,只要距離不超過五百米,她就能清楚的聽到水淼房間的所有動靜。
※※※
水淼回到劉紅梅家,上了三樓走廊,迎面就遇到一個十八九歲在夜總會上班的姑娘,水淼見過她,聽妹妹晨香說她叫小蓉,她之前和妹妹聊過天,她看到水淼之後便主動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好,那個房東她讓我告訴你,吃的東西都做好了,門沒有鎖。”
“哦……謝謝!”
水淼微微一愣,沒想到劉紅梅還挺關心自己的。
也不知道和小蓉說什麼,頓了下,水淼就朝着自己的出租屋走去。
小蓉見水淼沒問及劉紅梅的去處,連忙又道:“她身體不舒服,去醫院了,你不去看看她嗎?”
“爲什麼去,我又不是她的男人。”水淼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有些好奇,劉紅梅爲什麼去醫院呢,會不會和自己注入她體內的五行靈力有關係呢。
小蓉聽到這話,微微一笑,“我就知道她們說的都是假的,晨香那麼好,她的哥哥怎麼可能喜歡一個老女人嘛!”
看小蓉的樣子,她好像很想和自己聊聊。
正所謂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啊!
水淼忽然也很想和小蓉聊聊,於是微微一笑,“咱們都是老鄉,不如,你來我這裡坐坐吧。”
“好啊!”
小蓉答應的很爽快,似乎她也很想和水淼聊聊。
水淼開門進屋,拿出上次買回來的咖啡,放在鍋上煮了起來。
小蓉很單純,她把晨香當成了姐妹,也把水淼當成了哥哥,她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就來到廚房和水淼用黃海市的方言聊了起來,“水淼大哥,晨香妹妹呢,這兩天怎麼沒看到她。”
“她去我朋友的養狗場幫忙了,回頭有時間,我讓她回來和你聊聊。”水淼也就是隨口這麼一說,可在他心裡,多多少少還是不願意讓妹妹和小蓉接觸的。因爲水淼覺得,在夜總會上班的女人,大多數都是淪落的女人。
但水淼緊接着又在心裡感嘆,自己又何嘗不是淪落的男人呢!
“這份工作真好!我如果不是父親治病借了人家很多錢,我也就不會去夜總會了,我也可以去找一份自己喜歡的工作了。水淼大哥,你不會看不起我吧?”小蓉不但單純,還很簡單。
水淼心裡一陣尷尬,“怎麼會這麼說呢,咱們都是窮苦人出生,你去那裡上班也是情非得已嘛!再說了,夜總會的工作也分好多種的……”
“是啊是啊!”水淼還沒說到底,小蓉就連忙擺手道:“我不是那種出賣身體的,我只是端茶送水的。”小蓉言下之意,自己還是純潔的,還沒有走到失足那一步。
小蓉之所以急於表達這些,其實是因爲她害怕被人看不起。
“端茶送水,這樣的話,薪水好像不高吧?”水淼心中一動,立刻對小蓉刮目相看了,“那你還不如嘗試去酒店做服務員呢,雖然也是吃青春飯,但和夜總會兩者之間的性質卻是截然不同的。酒店裡面不怎麼容易遇到那種壞人,我想,你應該知道我的意思。”
“嗯!我知道!”
小蓉點了點頭,“可是,我很缺錢,我必須要掙錢,幫家裡還債。對了,水淼大哥,你有女朋友嗎?”
小蓉忽然轉移話題,讓水淼有些不知所措。
“沒……”
水淼搖了搖頭,心裡琢磨着,這小蓉到底想要對我說什麼呢?
小蓉忽然臉一紅,低下了頭,“水淼大哥,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吧?”
“什麼?”
水淼吃驚的呆住了,自己耳朵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這小蓉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水淼大哥你不要誤會,其實……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小蓉漲紅了臉,“夜總會裡面來了一個黑社會大哥,他指明瞭要我晚上……陪他……我不喜歡他,我很討厭他,所以我想找個男朋友,把我的第一次……”
“行了,你不要說了,你也不要去夜總會上班了,你去我一個朋友的小飯館上班,你家裡欠人家多少錢,我先想辦法幫你借,等你以後有錢了再慢慢還給我。”水淼站起身,立刻去房間裡面拿手機,準備打電話給陳冰,安排小蓉過去小飯館上班。
可等水淼拿着手機從房間裡面出來,小蓉竟已經脫掉了上衣,露出了雪白雪白的身子,她紅着臉看着水淼:“水淼大哥,我不想拖累你,我只想靠自己的能力去還債,我的身子是乾淨的……”
小蓉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再次羞澀的低下了頭,聲音細若蚊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