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皓聽到這些就明白了,何悅所謂的自賣其身,實際上是一種自我營銷。他是希望能夠用這種驚世駭俗的方法,能夠找到慧眼識英才的伯樂。
其實也難爲了何悅這個寒門學子,樑皓很清楚,但凡學習這種管理那種管理專業的學生,畢業參加工作後通常都是被人管的。一個本科畢業生,既沒有工作經驗,專業又是如此,想要找到一份可以兼職的高薪工作談何容易。
雖然何悅做出這種可以說是低三下四的表態,在其有什麼過人之處尚不清楚的情況下,也極少有人會願意一年拿出十萬塊。因爲他如果只能從事一些低級工作,而不能夠創造更大的價值,那麼僱主用便宜得多的價錢就能達到同樣的目的。
當然,陳夢瑤和林依楠是捨得拿出來錢的,但是這姐妹蘿莉卻絕對不是伯樂,她們只會讓何悅從此不亦樂乎,或者說是生不如死。
樑皓感到某個部位即將炸裂開來,於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並藉機擺弄一下褲子,讓自己感到舒服一些,然後緩緩的對林依楠說:“我記得你說過,你再把錢拿出去之前,首先要考慮是否能增值。我很想知道,你買回來的這個人,能給你創造高於十萬元的價值嗎?”
“說的對啊!”林依楠一拍腦門,懊悔不已的問何悅:“能退貨嗎?”
何悅怔了一下,隨後緩緩的搖搖頭:“不能!”頓了頓,他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沒有三包,也沒有售後服務!”
“我!”林依楠罵了一句,攥起拳頭就想要打何悅:“我他媽上當了,買了個殘次品回來!”
何悅搖搖頭:“我不是殘次品。”
林依楠一瞪杏眼:“你敢犟嘴?”
樑皓體內的之火越發猛烈起來,只要看到女人就想要推倒。本來樑皓對蘿莉沒有興趣,但是此時卻有變成蘿莉控的傾向,很想把陳夢瑤和林依楠的褲子脫下來,先看看是什麼顏色,然後給她們上一節生理衛生課。
樑皓用所剩不多的理智,讓自己保持着表面的平靜,不與這對蘿莉姐妹搞3P。但隨着感覺越發強烈,樑皓很難保證理智什麼時候會崩潰,於是急忙擺擺手說:“你們出去吵,我這裡有點事要處理。”
“大叔”林依楠用力跺跺腳,氣急敗壞的說:“我們上當了,你幫我們想個辦法啊!”
樑皓把眼睛瞪得比牛還大:“你剛纔叫我什麼?”
“叫你大叔,你要是幫我們退貨,我以後喊你大爺!”
樑皓被這兩個稱呼弄得暫時忘記了身體上的反應,只想着表明自己並不是那麼的老:“我才二十多歲,你這兩個稱呼都不適合我!”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
樑皓霍然站起:“不管叫什麼,前面別加‘大’字。”
樑皓這一起身也了自己身體上的狀態,陳夢瑤和林依楠齊刷刷把目光落在了樑皓的襠部。打量了好一會,陳夢瑤撓撓頭問:“老闆,你的褲袋裡裝着什麼東西嗎?還是你身體得了什麼病?”
林依楠顯然比其表姐懂得多,壞笑兩聲說:“樑總啊,是不是幹壞事呢?”
樑皓急忙坐回去,咳嗽兩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隨後緩緩的說:“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幫你們解決一下吧!”頓了頓,樑皓問何悅:“你真的什麼工作都肯做?”
何悅當然理解樑皓的褲子何以支起好大一塊,卻又不好說些什麼,只得擡頭盯着天花板,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聽到這個問題,他才點點頭:“哦,是啊”
“這樣吧,瑤瑤,今後你在集團的任何工作,都可以交給何悅去做。你們姐妹兩個有其他的什麼事,也可以讓他幫你們去做。半年下來,他的工錢怎麼說也能抵上那五萬塊了,是否續約就到時候再決定。”
“嗯!”姐妹兩個一起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何悅急忙提出:“等等,我賣身的時候說好了,僱主要管我吃住的!”
“這個沒問題,你勉強也算是我們集團的員工了,這兩方面都可以由我們承擔!”
何悅聞言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樑皓不耐煩的擺擺手:“好了,沒什麼事了,你們全都給你出去!”
何悅聽到這句話,立即溜出了辦公室。陳夢瑤雖然弄不明白樑皓到底怎麼了,卻也沒有留下,只是關切的看了樑皓一眼。林依楠拖拖拉拉的跟在最後面,突然回過頭,衝着樑皓做了個鬼臉:“你喜歡用左手還是右手?”
樑皓臉色一紅:“你胡說什麼呢!”
“自慰這回事要輕着點來,否則很容易傷害身體!”丟下這句看似忠告的話語,林依楠飛也似的跑開了。
樑皓傻傻的坐在椅子上,過了許久纔回過神來,然後急忙給張芊芊打了個電話:“張秘,麻煩你來我的辦公室,我有急事!”
張芊芊以爲樑皓有工作要交辦,放下電話就趕了過來,當她看到樑皓坐在椅子上的樣子,立即明白了這工作的“內容”是什麼,一張俏臉騰地紅了起來。
樑皓站起身將張芊芊攬到懷裡,耳垂吮吸起來,間或輕聲說:“我我想要你”
“啊”張芊芊表現得很矛盾,既想推開樑皓,卻又沒有用力。
樑皓將張芊芊推倒在辦公桌上,將裙子向上掀起到腰間,一邊狂吻着張芊芊,一邊頗爲無奈的說:“對不起,我好像又吃錯藥了”
“啊?”張芊芊回想了一下,隨後急忙問:“你是不是按照原來的藥瓶吃的!”
樑皓怔住了:“是啊,怎麼了?”
張芊芊差一點哭了出來:“我我擔心你再吃錯藥,把藥瓶裡面的藥還了一下”
其實這並不全是實話,張芊芊懷疑樑皓第一次是有意吃錯藥,於是才暗中調換了藥瓶,以防樑皓今後以此爲藉口再對自己實施非禮。
樑皓懶得弄清楚張芊芊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或者真假各佔比例如何,只是恨恨說了一句:“做錯事情是要受到懲罰滴!”樑皓說罷便將將和一去褪去,然後整個人壓在了張芊芊的身上。
在紀遠鵬家寬敞豪華的餐廳裡,殷雨晨頗爲無奈的擺弄着手機,對坐在對面的紀遠鵬熟視無睹。
紀遠鵬的父母出面非常熱情的請殷雨晨來家裡吃飯,殷雨晨實在沒有辦法回絕,只能赴約。但是到了紀遠鵬的家裡,紀遠鵬的父母卻藉故離開了,只留下紀遠鵬陪殷雨晨。
雖然幾個保鏢仍然跟着,殷雨晨不擔心紀遠鵬做出什麼過格的事,但是面對着這個斯文敗類仍然感到很噁心。這讓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樑皓,於是悄悄的發了幾條短信過去,然而等了半天都沒接到回覆。
“臭小子,也不知道幹什麼呢,搞不好是在泡女人”殷雨晨心裡恨恨的想着,無奈的將手機放回包裡。
“雨晨,雨晨,你怎麼了?”紀遠鵬見殷雨晨半天沒說話,急忙關切的問:“是不是有什麼心事?”
“心事的確有,只是不能告訴你!”殷雨晨冷冷的說罷,將迷人的眼神投向窗外,不將一點餘光留給紀遠鵬。
“我只是關心一下,既然你不肯說,我也就不問了。”紀遠鵬沒有半點生氣的表示,說着話的同時細細打量起這個從不肯讓自己碰的未婚妻。
只見殷雨晨的身材苗條勻稱,面容豔麗卻又脫俗,肌膚白皙溫潤。她不時用修長柔美的手指,擺弄一下濃密柔順的秀髮,儀態是那樣的優雅。
這一切激起了紀遠鵬高亢的,幾乎是強忍着纔沒有把手伸向殷雨晨,在餐廳這裡就成就好事。
“沒關係”紀遠鵬盡力保持着平靜,心想:“反正今天你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默然了片刻,紀遠鵬試探着說道:“對了,雨晨,有件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想說就說,不想說就憋回去,反正我沒興趣聽。”
“那我就說了”紀遠鵬淡淡笑了笑,一字一頓的說:“外面現在有些閒言碎語,說你和某個男人走得很近!”
“胡說!”殷雨晨心中頓時一驚,面上卻裝出一副憤慨的樣子,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這是造謠污衊,我根本不是那種人,在我的生活裡面,只能有一個男人存在!”
殷雨晨說的是實話,雖然與樑皓在某些行爲上越發開放,但她在心裡卻只能容納一個男人的存在。正是因爲能夠容納的這個男人是樑皓,所以殷雨晨纔會越發反感紀遠鵬。
紀遠鵬打量着殷雨晨,只見晶瑩雪白俏臉上目如點漆,閃爍着憤怒的光芒,根本不像說謊的樣子。
“我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其實從沒有懷疑過你”聳聳肩膀,紀遠鵬接着說:“你也知道,咱們生活的這個社會,總是充斥着各種各樣的流言蜚語。其中很多已經到了荒唐可笑的地步,隨便聽聽也就罷了,是不可以當真的。”
“你能這麼想是最好的。”殷雨晨說着話的同時,長長的睫毛扇動着,秀挺的鼻子下的櫻桃小口輪廓分明,彷彿成熟隨時可以採摘的櫻桃,誰見了都有一種想親吻的。她的雪白頸項下聳立着兩座挺拔的玉女峰,在往下是渾圓的香臀,全身散發出迷人的香味,。
紀遠鵬真心的恭維道:“雨晨,你真美”
“謝謝誇獎。”
“聽你的聲音好像有點感冒”紀遠鵬使了個眼色,旁邊的傭人立即端上一杯果汁。紀遠鵬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喝點果汁吧,裡面的維生素C,有助於感冒儘快康復的!”
殷雨晨的心思全部被樑皓佔據,以至於竟然丟掉了慣常的逆反心理,聽到這句話就下意識的把果汁一飲而盡。
“對不起我,我要去下洗手間”殷雨晨說罷站起身來,拿起皮包向衛生間走去。
當殷雨晨那纖細的腰肢劃過,紀遠鵬的雙眼像被磁石吸住了一樣,緊緊尾隨並跟着轉向。
殷雨晨修長纖柔的背影,長髮隨着走動如月下深潭的微波,淡紫的絲質上衣襯托出肌膚更加的柔膩。深紫色迷你窄裙及足下的深紫色細高跟鞋,將她那雙雪白渾圓勻稱的稱得更加修長,婀娜多姿。
殷雨晨坐在衛生間的馬桶上,給樑皓打去電話,然後那邊卻遲遲沒有人接。
“樑皓你這死人!”殷雨晨恨恨的將手機摔在地上,又踩上了兩腳。但是她很快意識到,這畢竟不是在自己家裡,於是立即撿起手機放回到包裡。
當殷雨晨再次坐下,臀部剛剛接觸到馬桶外緣的時候,下面的某個部位隨之傳來麻酥酥的感覺。緊接着,她感到了陣陣的頭暈目眩,不過這種眩暈很快就過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燥熱感。
這種燥熱不同於溫度引發的熱感,像是來自身體最深處,逐漸向外擴散,並試圖燒燬一切。與之相伴的是一種奇特的瘙癢感,所有這些感覺最後匯聚到了身體下面的某個部位,讓殷雨晨很想立即脫光衣服,享受一場狂風暴雨般的愛撫。
“怎麼怎麼會這樣”殷雨晨感到身體變得很空虛,急切的需要男人來充實。但是樑皓卻不在身邊,她只能下意識的將春蔥般的手指伸入裙內,笨拙的嘗試自行解決。
“該死的樑皓,你到底在幹什麼!”殷雨晨想得心根發抖,渾圓的大腿不斷的抽搐,同時發出了一陣陣壓抑的聲音。
對於任何一個正常男人來說,不要說看到殷雨晨這美人此時的樣子,就算僅僅是聽到這聲音,都會感到血脈賁張、難以自持。
十多分鐘過去之後,這種感覺多少有些減緩了,殷雨晨深吸了一口氣,整理一下衣服走出了衛生間。當回到餐廳的時候,她的表情已經變得冷若冰霜。
剛纔洗手間裡的那片刻,令殷雨晨顯得更加嫵媚。紀遠鵬不轉睛地看着那張秀美絕倫的臉,緩緩的說:“我給殷叔叔準備了一份禮物,你能不能跟我來取一下?”
“你難道不能自己送過來嗎?”殷雨晨說這話的同時,感到剛剛過去的那種感覺再次襲來,只是勢頭已經不是很猛了。
“這個”紀遠鵬看了看餐廳外坐着的幾個保鏢,笑了笑說:“不太方便!”
“我跟你走就方便了?”
“你放心,是在書房裡,不是在我的房間。”
“那好吧。”殷雨晨現在想盡快離開,想都不想就答應了下來:“飯既然已經吃過,你把東西給我,我就直接告辭了。”
“這個沒問題。”紀遠鵬說罷便帶着殷雨晨去了書房,保鏢們仍然留在原來的地方。剛剛進了房門,他猛然從後面抱住了殷雨晨,亟不可待的說:“雨晨,我想要你,就現在!”
“你你要幹什麼!”殷雨晨想要推開紀遠鵬,卻發現自己是那樣的虛弱無力。更加要命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這種接觸,帶來了紀遠鵬身上的男人味道,讓她的那種感覺更加強烈了。
殷雨晨現在很想要男人,雖然不是眼前的這個紀遠鵬,可在突然之間,她覺得將就一次也是可以的,至少自己不會再感到這麼難受。這種矛盾的心理,讓她的頭腦漸漸的有些昏昏沉沉,勉強用殘存的一些理智抵抗着原始的侵襲。
紀遠鵬突然俯下身吻去,殷雨晨左躲右閃,但終於還是被紀遠鵬找到了雙脣。四片脣緊密的封合在了一起,紀遠鵬精神大振,貪婪的用舌頭在殷雨晨的小嘴裡翻騰着,着那香甜的津液,同時順勢將殷雨晨推倒在地毯上。
“你放開我”殷雨晨努力離開紀遠鵬的雙脣,厲聲喝道:“你別這樣對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無所謂了!”紀遠鵬面露猙獰之色,狂笑了幾聲之後,用自己的腿將殷雨晨的雙腿撐開。緊接着,紀遠鵬將殷雨晨的雙手扳到身後,隨後解開了殷雨晨的上衣,豔紅胸罩包裹着的極品美乳豁然而出。
殷雨晨的胸罩是法國名牌,巧妙地設計令雙峰集中相前挺立,像兩座高高的雪峰,中間一道溝壑深不見底,風光綺麗。這種美已超出了想像,紀遠鵬狂笑着說:“這一天,我已經等了很久了”
“紀遠鵬,你”殷雨晨說了一半便打住了,嬌喘着再也說不下去。
“你是我的未婚妻,這種事是早晚要發生的。”紀遠鵬的心神全爲眼前景象所懾,但見殷雨晨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