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黃浩一愣。
不過雖然搞不清張謙到底是想幹嘛,但黃浩還是和他換了。
拿到這張錢之後張謙仔細的看了看,系統說:“奇了怪了,就算你拿在手上,我也是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張謙一愣:“那這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你先留在身邊看看吧。”
隨後,幾個舍友安慰了黃浩幾句,吃完飯又打了一會遊戲,黃浩的心情這才慢慢的平復了。
學校的日子還是一如往常,整天就是看書學習,和室友們打遊戲。
至於吸收怪物升級,張謙現在暫時不打算做,因爲一來他要緊盯着海岸線上的動向,二來他得研究這張百元大鈔,第三他也不敢離首都太遠,得時不時的回組織那邊看看自己的親人——那個黑袍人給他的壓力太大了。
“是不是咱們搞錯了?也許那東西並沒有附在這上面?”張謙拿着這張鈔票翻過來覆過去的看着。
“也許吧,也許你們宿舍裡還有別的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然而當晚。
張謙睡得正香,突然就覺得渾身冰冷。
就像整個人都被扔進了冷庫一樣。
他心裡一震,趕緊清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了自己身邊躺着一個渾身腐爛的恐怖的人。
這個人非常嚇人,都已經爛的不像樣子了,但是卻還能動,嘴巴一張一合的。
而小兵甲已經發現了這個東西,伸手就要去抓,但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呢,這個腐爛的人就消失了。
很突兀的徹徹底底的消失了,就連徘徊在它身邊的那一絲腐臭和陰氣也徹底消失了。
小兵甲一臉懵逼。
“主公,屬下......完全感知不到那東西去了哪。”
張謙沒說話,擺了擺手,重新躺下了。
想想就覺得這東西其實還挺有意思。
你說你雖然長的很嚇人,但你是個弱雞,小兵甲還沒碰到你呢你就嚇得跑沒影了,鬼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你要真害怕的話那你別出來啊!出來了有種別跑啊!草!
“看來真的是和這張錢有關係了。”系統說,“之前都還好好的,拿到這張錢之後這玩意就出現了。”
“嗯,那怎麼着?燒了還是撕了?”
“先用封魔瓶吸吸看。”
張謙拿出封魔瓶,把瓶口摁在鈔票上,但是封魔瓶吸了半天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鈔票還是鈔票,瓶子裡什麼也沒多出來。
“這真是666啊。”張謙冷笑了起來。
本以爲這個見到小兵甲就跑的賊快的弱渣會很好對付,現在看起來卻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他連找都找不見這東西。
不出來是吧?行。
張謙打定了主意,輕輕一扯,這張錢就被撕成了兩片。
撕碎以後他把兩片錢捏成團,隨手扔到了窗外。
然後那東西就果然沒再出現。
“你應該撕爛一點。撕成兩片的話被人撿起來粘好了還是能用的。”系統說。
“也是,”張謙一點頭,“讓小兵甲去吧。”
小兵甲領命去了,很快就回來了:“啓稟主公,屬下已將它撕成了碎片。”
“嗯。”
一夜平穩的過去了。
之後一連好幾天都是風平浪靜,但是這天,他們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突然就看到了那家刀削麪館前面拉起了警戒線,同時還有一些民警在小麪館門口進進出出。
門旁一個女人哭的稀里嘩啦,幾個女人正扶着她。
這個正在哭的女人就是麪館老闆娘,張謙他們過去隨便找了個人一問才知道,這家麪館的老闆昨晚上死了。
莫名其妙的死了。
據他老婆說,他昨晚上半夜起來去了趟廁所,然後就再也沒回來。
今早上去一看才發現已經死在了廁所裡,最令人恐懼的是,他死的時候全身都腐爛的不像樣子了。
全身腐爛的不像樣子?張謙皺起了眉毛。
刀削麪是吃不成了,幾個人在西門外隨便轉了轉,吃了點東西就回去了。
張謙有些心緒難平:“剛死一晚上就渾身腐爛的不像樣子?我想到了那張錢。”
“我也想到了。”
“但是那張錢已經被撕成碎片了,怎麼可能?”
系統不說話了。
兩天後,學校周邊又死人了,這次死的是一個學生,被發現死在了他自己在學校附近的出租屋內,也是渾身都腐爛了。
又過了兩天,又死人了,這次死的是一個網吧老闆,被人發現死在了學校附近的賓館裡,還是渾身腐爛。
一連三起恐怖的死亡案件,學校以及周邊地區都陷入了迷之恐慌中。
死的人都是在學校附近而不是學校裡,而且死狀都很恐怖,渾身腐爛!
警方對於這種超出常識的死亡案件束手無策,只能求助於組織。
張謙預感自己又有的忙了。
果然,古旗軍打來了電話,希望讓他在這附近調查一下,當然,並不是他自己,組織也派出了幾個組員來幫助他,接受他的調遣。
就在他接受任務的當天晚上,又有一個人死了,這次死的人有點不一般,居然是項飛鵬......的舍友。
張謙找到了項飛鵬,項飛鵬說他這個舍友最近用微信聊了一個泡友,昨晚上是出去打泡去了,結果沒想到,泡友沒等來,自己卻掛了。
然後張謙問他他這個舍友最近有沒有撿到一張錢或者是怎樣。
項飛鵬琢磨了一會說:“沒聽他說過撿到錢的事,不過他爲了見泡友倒是剛去取了一些錢。”
剛去取的錢?!
張謙心中有些震動,同時他也有了一些不怎麼好的預感。
難道撕碎了那張錢之後,附在上面的那個鬼就跑了?轉而附到別的錢上面去了?
還是那張錢被撕碎之後還能重新組合?
不管怎樣,這次的這個鬼的危害性都是空前的大!
錢這個東西和別的東西不一樣,它是不停的在流通的,通過買賣、銀行等等的方式在不停的流通,不管是誰拿到了這張錢都有可能會死!
臥槽!
本以爲這只是個弱渣,本以爲撕碎了就能解決,卻沒想到這東西這麼難纏,這麼兇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