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奧比島正值收穫的季節。到處碩果累累,居民們臉上洋溢着豐收的喜悅。島上大規模的工程建設也全面完工,棟棟精緻的別墅屹立在風景如畫的綠樹花叢之中。機場、港口一片繁忙。
從七八月份開始,來這裡旅遊的遊客便絡繹不絕。有陳猛的家人、朋友、老鄉,還有衆多女友的家人、朋友……
陳猛旗下龐大產業的員工,工作業績優秀的也被獲准來奧比島旅遊。總之一個字,接待的任務很重,很“忙”……
當然,最忙的就算是陳猛了。幾個月下來他已經適應了沒有功力的身體,將身板鍛鍊得黝黑結實,成天西裝筆挺的一副成功人士的派頭。
無論是家人,還是女友的家人過來旅遊,他都要負責全程接待,小心侍候,順帶討得丈人、丈母孃的歡心,趁機向他們提親,迎娶他們的寶貝女兒。
這可是個浩大的工程。每一位女友的家人都有着不同的要求和嗜好,陳猛都要一一滿足和討好。
他沒辦法拒絕,也無法躲避。自從功力消失後,女友們也好像突然間聯合起來。成天對他橫鼻子豎眼的,不但規定每週只准跟一個女友同房,而且還不能多幹,每晚限定一次。小白是大家一致推舉出來的監督員,還美其名曰的說:“現在陳猛身體不比以前,要懂得適可而止,不能被女色掏空身體。”
女友們的家人一過來旅遊,也是那個小白的主意,說陳猛想娶女友,舉辦盛大的婚禮。首先得一家家的將女友的家人搞定,先提親,再定親,而後再商量婚期……
於是陳猛就忙呀!成天忙着怎麼討好每週的女友,怎麼變着花樣來向女友求婚。閒來還要努力的練功,被小白這個新任的師傅折騰得夠嗆。
據雪瑩分析說,陳猛現在功力被封印。還是有辦法重新修煉陰陽功,那就是將以前修煉陰陽功的步驟再重新來一遍。陳猛也不想修煉出多高的內力,只要陰陽功能夠突破第1層。讓他重新擁有讀心術,和雙修的功法就行,那時候就不用再看小白的臉色行事,每週限定一位女友同牀。
在繁瑣的準備工作總有忙完的時候,幾個月下來。陳猛辛辛苦苦的接待完每一位女友的家人,求婚了幾十次,終於將這一切全部搞定。
10月8日,就是陳猛的大喜日子。女友的家人已經全部離開,剩下的只有陳猛的家人和朋友。奧比島處處張燈結綵,小紅旗、綵帶到處飄舞。
從世界各地採購來的日用品、奢飾品數不勝數。朋友們送來的禮物更是堆積成山。
對於這一切,陳猛都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有一點。
今晚,他就能美夢成真,完全擁有那個苦戀了兩年多,清純無比、雍容貴氣的可兒師傅。
一想到這一點,陳猛就激動得雙眼冒火,怕秦卿不習慣酒氣,今天誰敬他的酒都不喝,以茶代酒。熊鐵漢一般哥們使勁起鬨,樊帝崗更是找來大漏斗要直接灌陳猛。他硬是緊咬牙關滴酒不沾。
酒席到中途,衆人再找陳猛時,已經找不到他。他偷偷的帶着秦卿溜進了陰陽界,享受他們的二人世界。陳猛雖然功力盡失,但是強大的精神念力還在,陰陽界經過大半年的滋養,也更加寬廣美輪美奐。
今晚的陰陽界同樣張燈結綵,一派熱鬧喜慶的場面。小黑已經被陳猛趕出陰陽界,變幻成一個黝黑的男青年跟熊鐵漢等人在外面拼酒。雪瑩、小白也是今晚的新娘,正頭頂着蓋頭坐在外面的新房內等候如意郎君。
此時的陰陽界完全是陳猛和秦卿的二人世界。草叢中小蟲鳴叫,樹林裡夜宿的鳥兒不時發出幾聲鳴叫。
古香古色的新房,條案上一對粗如兒臂的大紅蠟燭。四壁靠牆還點着宮燈。陳猛坐在圓形雕花桌子邊上,一臉迷醉地望着寬大宮牀牀沿坐着的秦卿,她的頭頂着紅蓋頭,燭光下是那麼的迷人,大紅的旗袍,繡花鞋。看得陳猛如癡如醉。
他這麼傻乎乎的已經看了很久。
突然,燭花“啪!”的一聲炸響,燃盡的燭芯崩裂後,燭火突然一亮給新房平添一層朦朧的意境。
“傻望着幹什麼?快過來!”秦卿嬌聲催促,心如撞鹿般猛跳。
這個死木頭,平時成天涎着臉賴在自己身邊。現在卻變得傻乎乎的半天沒動靜,真是急人。
“嘿嘿,可兒你真美。”陳猛傻乎乎的讚歎,一步步的走過去。
“我的臉都被罩着,你又看不到。”秦卿嬌嗔。
“嘿嘿,我能感覺到。”陳猛傻笑,手指顫抖着摸上蓋頭的一角,卻又是久久不敢掀開。
“你今晚喝酒了嗎?”秦卿問。
“沒有,打死我也不喝,我知道你不喜歡酒氣。”陳猛猛拍胸脯保證。
“其實你今晚還是可以喝一點的……”秦卿悄聲說,說不盡的嫵媚。
“爲什麼?”陳猛好奇的問。
“你……真笨。將我蓋頭掀起來,我再告訴你。”秦卿都急切起來,這傢伙還悠哉樂哉的胡扯。
“哦……對對對。可兒你真美……”陳猛聞言連忙將蓋頭掀開,看到那俏臉如花的宮裝臉龐時,瞬間就醉了,手指顫抖着撫摸那光潔無瑕的俏臉,黛眉如畫,瑤鼻尖聳,櫻脣微啓……
秦卿不是女友中最美的,但此刻她在陳猛的心中絕對是完美的化身。顫抖着手指半天竟然沒撫摸上去。
曾經她是天邊一朵美麗的雲彩,只能遠觀。當漸漸靠近後,她的高貴不食人間煙火的出塵氣質,又讓陳猛自慚形穢,不敢去褻瀆。她的一顰一笑,一個動作就能讓陳猛捨棄生命去維護。姜喻的刁蠻精靈、江雨晴的冷豔溫存、燕小小的魅惑情盅都讓陳猛迷醉,卻從來沒人能真正取代秦卿在他心中的地位。
秦卿纔是陳猛永遠的追求,他愛她,從最初的第一眼,就深深的愛上她。曾經無所追求混世無爲,因爲她才知道要奮起,要圖強。轟轟烈烈的幹出這一幫大事業,最終的目的還是爲了她,這個最初的夢想。
“可兒,我愛你,我終於完全的擁有你。我太幸福啦!”陳猛癡迷的感嘆。
“陳猛,從遇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一生再也離不開你,我是你的,從見面的那一刻,我就屬於你,我愛你。陳猛抱緊我……”秦卿眼睛端詳着陳猛那剛毅還有些黧黑的面龐。
這一刻她感覺擁有了全世界,什麼叫幸福,就是在愛人的懷抱裡沉醉不醒。
身體一軟倒入他的懷抱,俏臉主動貼上他的手掌。
“可兒,我可以吻你嗎?”陳猛輕聲呼喚。
“嗯……”秦卿俏臉在燭光的映襯下朦朧如玉。
兩脣在慢慢的靠近,呼吸變得急促,幸福的感覺不斷滋生。他們親吻過,但卻從沒有這一刻如此的神聖,將自己完全奉獻給對方……
就在櫻脣即將緊貼時,秦卿身軀忽然一動,眼睛睜開,伸出無瑕柔軟的手掌擋住陳猛的嘴脣說:“等一等,我們還有事情沒做。”
“什麼事?”陳猛不解的問。
“我要跟你喝酒。”秦卿嫣然一笑,展現出萬種風情。整個房間忽然都亮了許多。
“喝酒,不會吧!你不喝酒的……”陳猛驚訝的不已。
“按照我們華夏族的風俗,做夫妻要喝交杯酒。猛郎我已經爲你準備了交杯酒。”秦卿溫柔的說,將陳猛拉到圓桌邊,侍候陳猛坐下。
將圓桌中間紅紗罩住的酒壺酒盅拿開,伸出纖纖玉手,端起酒壺向兩隻高腳就被內注滿紅酒。大大的兩大杯。
“可兒,你喝不了這麼多,會醉的。”陳猛擔心的說。雖然就能助興,可是喝醉了卻是副作用。
“猛郎,不會的。來吧!”秦卿坐到陳猛的懷裡端起兩隻酒杯,遞給陳猛一隻。
胳膊相連深情的注視着對方,兩人一飲而盡。
“再喝一杯。”秦卿又在勸酒。
陳猛吧嗒幾下嘴巴,明白過來開心的說:“哈哈,這酒是你自釀的吧!沒有酒精度,卻是比瓊漿玉液還好喝。”
“嗯,我用你收集回來的槐花蜜等原料調和而成,比你以前做的強吧!”秦卿露出俏皮的神色。
三杯酒下肚,陳猛感覺小腹處有團火在升騰,眼前的秦卿不但美,而且愈見嫵媚起來,挺胸翹臀,俏臉微揚都能帶動萬種風情,誘惑無比。
酒沒有度數,卻蘊含着無限的濃情。將她對陳猛的愛融入酒裡,在他體內滋養升騰……
“猛郎,我們上牀……”秦卿拉着陳猛一步步向牀邊走。
她在一件件的幫着陳猛接除身上的衣衫,露出肌膚後,她的手掌是那麼輕柔的撫摸,從上而下……
陳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終於爆發。一把橫抱起秦卿往牀上一跳。
“啊……輕點……”秦卿嬌羞的呼喊。
羅衫一件件的飛出帳幔之外,羅帳已經悄然垂下,而燭光在這一刻,也底下高昂的火頭。略微暗淡下去,不好意思看到那無邊旖旎的風光……
如玉的肌膚完全呈現在陳猛的眼前,他醉了,他癡了……
“可兒,我要永遠記住這一刻。我要永遠記住……”
輕聲呼喚,手掌溫柔的撫摸上去,帶起一陣陣漣漪,秦卿的身體微微顫抖,潔白的肌膚上泛起淡淡的紅暈……
“猛郎……吻我……”秦卿手掌伸出緊抓住他的虎腰輕喚。
兩脣輕觸,那觸電般的感覺瞬間將兩人推上一個巔峰,舒服得哼哼出聲。
忘情的親吻,由輕緩變得熱烈,再熱烈,激動時,秦卿翻身而上,主動的吸汲……
陳猛已經不再滿足與紅脣的留戀,嘴脣順着手掌的輕撫,一路向下。脖頸,尖削收不露骨的肩膀……
饅頭,我可愛的饅頭。今天終於得見廬山真面目。
你好美好堅挺呀!
陳猛使勁的在上面耕耘……
十分鐘後,秦卿忽然就驚呼一聲,雙手抱住陳猛的頭不讓他動。
“不行,那裡不行。那裡怎麼能親吻……”
“我要記住你的一切,可兒,你身體每一寸的地方都是完美無瑕。對我來說都是要珍惜一生的寶貝……”
“啊……不好……我怕癢……”秦卿掙扎,還是手掌一軟,然後便被一種前所未有巨大的幸福感包裹,感覺人飄上了天際。
“啊……原來還可以這麼美……”好半天,秦卿才感嘆出聲,手掌溫柔的撫摸着那還在小腹下面不停動作的頭。
愉悅感再次星星點點的積累,她感覺又要飛了……
“哎喲……好了,我不行了,你讓我歇息一會兒,我現在全身無力……”半小時後,秦卿討饒的再次抱起陳猛作怪的頭顱。
“嘿嘿,那我摟着你睡會兒。”陳猛壞笑。
躺倒秦卿身邊,手掌扶上饅頭尖動作起來。涎着嘴巴又湊上她的紅脣……
十幾分鍾後,秦卿不堪的說:“你來吧!我準備好了……”
這一刻,她是既緊張又激動。偷看看到那根悍然大物,心想我能容納得下嗎?
以前某一次洗澡時不小心,手指滑到那裡面,於是偷偷的試了一下,發現大拇指根本塞不進去,最小的手指才勉強塞進去一節。
還別說,秦卿作爲現代女性,懂得還是蠻多的。
陳猛壞笑着趴到她身上:“你幫我扶進去吧!”
“啊……怎麼扶?”
“……”
又是N分鐘後,秦卿驚呼一聲,死死的抱住陳猛不讓他再動,手指甲都掐進他背上的肉裡面。
“好痛啊!”秦卿慘叫。
“好痛呀!”陳猛慘叫。
“哼,你叫什麼?”秦卿生氣的問。
“嘿嘿,你的手指都掐進我的肉裡了。”陳猛可憐兮兮的解釋。
“哦……憑什麼我一個人痛?”秦卿領悟後,竟然露出刁蠻的神情。她的機靈一點不下於姜喻,只是平時不表現出來罷了。
“我可以動嗎?”陳猛憋不住的問。
“哦……不行,再等等……”
“還不能動?”陳猛焦急的問。
“不……還有點痛。”
“這要等多久?”陳猛可憐的說,伸手去撥弄饅頭玩,慢慢的興趣大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