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此時卻是愁雲一片。
李峰照着李小峰就是兩巴掌,打得李小峰連轉好幾圈一屁股坐到地上。一張臉迅速的膨脹。
“混蛋東西,讓你辦這點小事也辦砸了。這是證監會早上退回來的上市申請,公司增發通過不了,我們哪有錢度過眼前的關口。”李峰打完後破口大罵。
“媽的!談到地居然敢收錢不辦事。我先後送了他幾千萬,最後給我來這一套。我這就找人砍了他。”李小峰握着臉氣憤的說。
“蠢豬,你到現在還不知道錯在哪裡?人家早就將你那一文不值的破石頭退了回來,貪小便宜吃大虧。拿塊破石頭冒充幾千萬徹底將人家得罪。現在這幾百億的大單砸了……”李峰氣憤的上前再踢他一腳。
“玉石怎麼會是假的,我買來就花了2000萬,而且京城那些專家給出的鑑定也都是說能值3000萬。他們總不會騙我吧……“李小峰委屈的小聲嘀咕,到現在還不知道黃玉的真正價值。
“蠢貨,那是在人家忽悠你的錢,只有你纔信真了!”李峰氣得連解釋的力氣都沒有,罵他的髒話也換了好幾種。
“這事不能停,秦剛你接着辦。談到地這條線斷了,你從其他官員那裡着手,多花錢也要將上市增發的申請辦下來。”李峰懶得再理睬李小峰,將一疊文件丟給一旁的秦剛吩咐說。
“大哥,這事一向由我負責。還是讓我辦吧!我一定能辦好。”李小峰一聽顧不上疼痛,爬到李峰腳邊哀求。
“哼!還交給你辦,只能是越辦越糟。最近給我老實的呆在家裡……”李峰冷哼一句走進裡屋。
“少爺,我們出去吧!”秦剛湊近李小峰提醒。他也討厭這個廢物,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現在還只能小心的侍候着。
“滾!”李小峰怒罵一聲,望向秦剛的眼神充滿怨恨。秦剛在大哥面前得寵讓他很不爽。此時不是想着怎麼努力做事來挽回自己在大哥面前的地位,而是怨毒的想着怎麼整治秦剛,讓自己重新上位。
他這種心思秦剛也知道,心中暗生警惕。也想着先下手爲強做掉李小峰。但現在還得小心的、卑微的好言相勸。被李小峰又打又罵着一同離開……如此同時,樊帝崗正一身名牌時裝,身邊跟着一個乖巧玲瓏的小秘書。細一看這個秘書還挺眼熟,正是那個在醫院裡打針的小護士。樊帝崗這傢伙假裝陳猛在醫院呆了兩天,將醫院鬧騰得雞飛狗跳,最後藉口醫院服務態度不好轉院逃之夭夭。
順帶居然將小護士勾搭上了,聘請她做自己的貼身秘書。有事她辦,沒事時辦她……這兩天日子過得很是滋潤。經過陳猛的薰陶這傢伙也想通了,不能爲了春初那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現在就從小護士這顆嫩草啃起……
他們剛從電視臺的演播大廳出來,代表秦天集團做完股票增發的路演視頻。隨行的還有證劵公司以及證監會的幾位領導。爲了以示隆重談到地也來到現場助威。
現在正在希爾頓酒店喝酒慶祝。
“哈哈哈!談主席我要連敬你三杯,這次秦天集團能夠順利增發,全仗你的大力支持。”樊帝崗舉起大號的酒杯就要跟談到地碰杯。
“呵呵,小樊啊!你這是要我老命呀!年紀大哪能像你們年輕人這樣大杯喝酒。”談到地滿面紅光的笑着推遲。
“談主席正是老當益壯的虎狼年紀,喝幾杯酒算什麼。小饒去跟談主席喝幾杯。”樊帝崗一推身邊的護士。小護士叫饒瑤,聽名字就知道風騷無比。
果然饒瑤出動,嗲聲嗲氣,不斷的碰撞下,談到地酒興高漲喝得很是暢快。隨後酒店方面又送來一羣花枝招展的小姐,更是將現場氣氛推到,一頓酒直喝到深夜方休,等他們離開時,則已經是第二天上午。
樊帝崗請客自然是要他們享受到賓至如歸,樂不思蜀的帝王生活……
自然也是拉近了跟這幫人的關係,紛紛拍胸脯保證,以後只要秦天集團有用到的地方,一句話準到。
要說男人最不想幹的事情,可能就是陪女友逛街了。特別是已經確立關係經過了最初得朦朧期,連牀都上了無數遍。哪還有心思陪着她在大街上閒逛,連牽個手都要遭人嫉妒白眼。偏偏女滴逛起街來就沒個完,特別是有一兩個女伴的時候更加恐怖,陪行的男人只等能叫天不應,一路催着趕着罵着的拖着走了。當然是女滴拖着男滴……
現在陳猛跟燕天就是這感覺,已經逛了一上午,只是在西餐廳稍微吃頓便飯,下午又接着逛。連燕天這個外來人,原本對現在的花花世界充滿好奇的男人都受不了,走一個店鋪坐一個店鋪,就更別說陳猛了,幾乎是被小小掐着趕着才挪動一步。
剛剛陪着她們逛到水貨街,滿大街的便宜服裝,小飾品。讓兩個女孩子看得留戀往返,買了又買,還強迫他們換上精心淘來幾十塊錢的特色服裝。水貨街實在太長,東西又實在太豐富,買了那麼多手裡都提不了。於是陳猛建議她們繼續逛,自己和燕天將戰利品先送出街,丟到保鏢開來的車裡,再來幫她們搬第二趟。
得到兩個女孩子的同意,趁機逃了出來。將上百斤的東西往車裡一丟,就坐在水貨街口的石椅上休息,吃着冰涼的鹽水冰棍,再也不願意進街跟在她們屁股後面閒逛了。
反正她們現在玩性正濃見不到自己,也不會主動出來尋找。頂多等她們逛完走出來又罵又掐一頓……
“天哥,你們那個年代也陪蓉姐逛街嗎?”陳猛很八卦的問。
“我們那個年代哪有這麼熱鬧,即使當時最繁華的汴梁也是灰濛濛的,到處塵土飛揚,市集上到處是牛屎馬糞臭氣熏天。像我們大家族出巡還要先派兵清場三天,將閒雜人等驅趕開,那樣的出巡實在無聊……”燕天躺在石椅上,眼睛望着天空,感慨的說。
“哈哈,那也不錯,至少不像現在我們這樣陪她們逛街累死人……”
“也是,也是……”
正閒聊着,忽然傳來一個囂張的聲音:“那不是被學校開除了的陳猛嗎?喂!陳猛你也到京城打工啦!在哪個建築工地幹?”
順着聲音望出,只見一個面目可憎,頭髮塗滿髮膠向後梳得一絲不苟的青年。身上穿着不太合身的阿瑪尼銀色西服,一個妖豔的女孩子吊在他胳膊上,低胸露背典型的妓女打扮。
正向着他們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