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老五的指點,陳猛在某個隱蔽的牆縫中扣出轉成一個小圈的紙筒,展開裡面纔出現已經有些發黃的五張百元大鈔。也不知老五藏在這裡經過了多少年,這五百元肯定不是他的全部家當。將錢看管得這麼死的人,肯定知道分散藏錢的道理。今天需要用五百,自然只告訴陳猛這裡的五百元,剛好湊足陳猛短缺的經費。
並不是一定要湊足三千元,陳猛纔可以到大城市闖蕩。而是早先就定下的目標,這是一個計劃,也是對自己的承諾,只有一步步做到位了纔有最終的成功。
錢到手,陳猛擡腳就要往門外走。老五發現陳猛行走的方向不對連忙大叫起來:“喂!陳猛!我在這裡,你過來揹我去醫院。我現在連路都走不動,肯定是毒氣發作。”
“我怎麼會走錯。對了!老五,我跟你說個事。這五百塊就算我在路邊的那堆沙錢,你明天拉去賣了,多餘錢算你的,反正明天我就去潯江市,不跟你計較得失。”陳猛在門邊迴轉身,笑呵呵地對老五說,彷彿給了他巨大的好處。
“喂!不對呀!那錢是給我治狗咬傷的,你不能拿走,拿走了我怎麼辦!”老五臉色大變的叫喚,既爲屁股上的狗咬傷擔心,更加心痛沉甸甸的五百元。
“你放心,你屁股上的傷口根本不是狗咬的,只是被竹枝掛破了皮,不用治過兩天就好。兄弟一場,那堆足有二十車的沙子賣你五百元,就不跟你計較。”陳猛呵呵笑着說完,已經跑出門老遠,老五想起身追也來不及……
“你……陳猛……算你狠……那堆沙子根本沒有十車,頂多也就七八車……我虧死啦!”老五躺在牀上哀怨,似乎比知道屁股破了還要難受心痛。
陳猛與老五兩人的家一個在村東頭,一個在村西。雖然現在社會發達,村子裡絕大部分家庭都用上了電視等家用電器。但千百年遺傳下來早睡早起的習慣,還是在村子裡面繼續。加上村子裡青壯年、半大小夥子大都出門打工去了,留在家裡都是些年紀大的老人婦女。天剛擦黑就關門閉戶,剛過八點,多數人家已經熄燈睡覺。
村子裡漆黑安靜,偶爾有微弱的電視聲音傳出,更多的是夜行動物們的間斷叫聲。藉着人家偶爾透露出的絲絲燈光,陳猛快速的在雜亂的房子間穿行往家裡趕。這種安靜黑暗他早已熟悉,沒有絲毫害怕錯亂。有錢了,村子裡面的房子越做越漂亮,也越做越高。但整體上卻沒有經過合理的規劃,橫豎亂建,以前寬闊的道路也變成七拐八扭的小巷。
快拐近胡媚家的三層樓房時,陳猛忽然想起還有事情沒辦。那惹人興奮的小布片還在小弟弟的家中塞着,得趁無人時還給她。
在這個想法冒出來之前,陳猛一直沉浸在湊足三千元,明天就可以去潯江市的喜悅中,對即將到來的全新人生充滿期待和幻想。暫時忘了布片帶給自己的刺激。這時想起來,也就那麼幾步路,心理居然再次起了反應。腦子中還莫名多出很多老五描述過的場景,一片雪白,晃得人獸血沸騰,下面馬上顯得不自然起來,邊走邊伸手到下面,準備將作惡的布片拉出來。
手掌觸到布片的同時,不免也接觸到鬥志昂揚的小弟弟。一種異樣觸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很舒服……使得陳猛一時不捨得將手掌拉出來……
做這些動作時,他的腳步並沒停,經過一條漆黑的小巷,轉過牆角就是胡媚家。很興奮!腳步不經意間在加快……
轉過牆角……速度很快……一隻手還在雙腿間……
突然與一團黑影撞在一起,是不及躲閃的撞在一起,頭臉相貼,全身大部分也是親密準確的接觸……
有點疼,但感受更強烈的是柔軟,還有很足的彈性,將兩人身體彈開。撞進陳猛懷裡的黑影輕“啊!”一聲往後倒去,微弱的光線下,她雙手提着褲腰帶。
情急之下,陳猛空閒的另隻手快速向前,一把抓住對方欲倒的身體。手不夠長剛好夠到胸前一座高山上,抓個正着。可惜山峰太柔軟也太滑,在陳猛的手掌上留下香痕後,靈動的滑開……
手掌收攏只抓住綿制的睡衣,還有裡面略有些硬的某個東西……
從對方的體形與撲面而來的馨香,陳猛立即知道被自己撞到的人是胡媚。這麼晚她還在屋外晃盪幹嗎?雙手還提着褲腰帶。
啊!她是出來去衛生間方便。陳猛一猜就中。胡媚真是出來小解的,從城裡回來後,也養成了城裡的衛生習慣。不習慣在臥室裡擺個尿桶,嫌味道難聞。可是在農村衛生間大都建在屋外,沒辦法只好每天內急時出來。一直以來很安全,不想今晚卻碰到個冒失鬼,將自己撞到……她也發現是陳猛,所以雖然被撞得生痛,卻沒有大叫出聲。
先是一聲清脆地“啪!”,然後就聽到清晰的衣服撕裂聲。薄薄的睡衣承受不住胡媚身體的重量撕裂,她的身體繼續向地上倒去。因爲緊張提着褲腰的雙手也從褲腰上分開,揮舞着想要抓住支撐物。
她的身體已經離開陳猛前伸的右手,留在他手掌上的只有一塊睡衣碎片,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帶子。那是胡媚胸前的文胸,還是不用吊帶隱形的那種。胸大就是好,連這種高級貨也能輕易帶穩,不會下垂!
形勢緊急,陳猛左手再也顧不上安慰小弟弟。瞬間從那裡抽出往前一撈,同時左腳往前跨一大步,剛剛好摟住胡媚即將倒地的後背,將她擁入懷裡。
形成陳猛在上,胡媚在下。他這麼附身望着懷中的漂亮嫂子。胸前一抹雪白隱約可見,那裡睡衣破了一塊,文胸也被陳猛抓下。兩座尖挺的雪峰晃動間呼之欲出……
可惜!萬分可惜!還是天黑,看得不清楚!
僵持了一會兒,也許是很久。胡媚首先從驚亂中清醒過來,雙手拉住陳猛的肩膀,俏臉通紅嬌嗔一聲說;“看夠沒有,扶我起來”眼眸轉動間風情萬種,讓陳猛心裡是蕩了又蕩。昂揚挺起的小弟弟,正緊貼着她的大腿,柔軟舒適,刺激明顯升級……
被胡媚的輕呼驚醒,身子一激靈,才手上用力將她身體扶起站穩。兩人依然貼的很近,曖昧的氣息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