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人聲鼎沸,記者的包圍圈外又涌過來很多手捧鮮花簽字筆的年輕歌迷。能進入酒店大廳的歌迷還算是幸運的,酒店門外的歌迷更多。熱情洶涌的人羣一擠再擠,本來靠在電梯邊的陳猛等人被擠到側面一條走廊上。熊鐵漢門板樣的身體不知被多少青春火熱的女孩身體撞擊過,或胖或瘦混合着各種香水的氣息,將這個粗壯的傢伙薰得暈頭轉向,忘記了保鏢的職責,溜到陳猛身後感嘆說:“哎喲!這些女孩怎麼不害臊,撞得我心口痛!”一張老臉憋得通紅,雙手不自然的護在襠下。
“你幹嘛?是不是發春了!”陳猛側臉望着他,露出戲謔的表情調侃說。
“誰!誰發春了?我是怕撞着她們!”熊鐵漢脖子一僵,猛搖頭辯解,氣息都變得粗重起來。黑臉已經紅成豬肝色。
“那你幹嘛握着小弟弟?我看是他不安分了吧!”陳猛繼續逗他。
“沒……沒有……不信你看!”熊鐵漢拼命否認,手掌用力在襠部一壓然後分開讓陳猛看以示清白。可憐小夥子長這麼大光顧練功,忘了交女朋友,至今還是白紙一張。被陳猛這樣的老色狼戲弄,羞得夠嗆……
不想他的雙手剛張開,忽然人羣往這邊一涌,站在人羣后面一個手拿鮮花的胖女孩,被人羣一擠,收勢不住直接往熊鐵漢撞擊過來。豐滿的屁屁狠狠的頂中他的襠部,柔軟的身體塞滿他的懷抱……
“哎喲!”女孩一聲驚呼,只感覺敏感部位被一根堅硬的東西頂住……
想起身卻發現已經不可能,她的身前都是人,人羣正在往這邊猛擠,將她的身體死死壓住,連扭動屁屁都難。熊鐵漢身後就是牆壁,也是退無可退……
熊鐵漢異樣的感受更加明顯,忽然間就像懷裡鑽入一團火,將他點燃,熊熊的大火從小弟處燃遍全身。這感覺從未經歷過,怎麼就如此的舒服。張開的雙手也被人羣擠得收攏,剛好環保住女孩身上最豐滿的地方,深深的陷進去……瞬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想着這樣輕薄人家不好,可那異樣的感覺卻讓他體內生不出一絲力氣來推開女孩。隨着小弟處舒服的顫抖,很不好意思的說:“唉!這是幹什麼?”
不光他在享受豔遇,身邊的陳猛更香豔。陷身在風暴的中心,他這時候正張開雙手,兩腳叉開像只四腳螃蟹樣護着身前一個無限美好的身影。讓她身體貼牆站着與自己面對面,自己的後背則抵擋着一浪猛過一浪的人體衝擊……
無論身後怎麼衝擊,兩人的前胸始終離着兩指的距離。只是張開的手臂偶爾抵擋不住壓力與女孩光潔的手臂輕觸,也是一觸既分……
他身前的女孩正是衆人追逐的核心甜歌天后露絲小姐。金髮碧眼的白人女孩膚白如雪卻又有着東方女孩肌膚的細膩晶瑩,隱隱散發着光澤,和陳猛身邊那些伐毛洗髓過後的女孩肌膚比起來毫不遜色,反而更要白上幾分。
微胖的臉蛋配上具有立體感的鼻樑、嘴脣、眼窩,綜合所有西方美女的神韻外多出一份純真,披肩金髮不做任何修飾自然形成大波浪跳動,宛如一株初放的鬱金香,自有一種天生的郡主氣質。即使陳猛身邊美女如雲,眼界漸高,也是在對視的一瞬間被她深深吸引,對上眼神後,就再也不捨得離開……
秦卿具有貴族氣質,但那是東方內涵的貴族氣質,就像一株醉人的牡丹;姜喻靈動活潑宛如秋天的遍山野菊花,跳動的精靈;江雨晴冷豔偶露嫣然如同冬日傲雪寒梅,冬日裡香氣獨豔;燕小小獨有情盅的神秘宛如曇花般驚鴻一現,卻讓人驚若天人;蕭萍處在政壇世俗的中心,卻有着空谷幽蘭般靜止,空守千年只爲君;楊豔則是綻放最盛的火紅玫瑰……
這所有的一切,在這一刻全被陳猛壓到心底。完全沉浸在鬱金香的芬芳之中……
藍寶石般晶瑩深邃的眼珠中呈現一個修長飄逸,五官精緻,皮膚白皙,長髮遮耳的男孩。初看太過精緻,卻是越看越想深入探尋,尋找他黑珍珠般眼眸中那份隱藏的溫情。彷彿世界在這一刻停止,藍黑眼珠中只有對方,身外周遭的繁華涌動被神秘的氣場隔離。
就這麼對望着,一眼萬年……
“露絲!露絲小姐!給我籤個名好嗎?”突然熊鐵漢懷中的胖女孩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對着露絲高聲尖叫。“啊!我跟露絲站得這麼近,我要獻花,我要擁抱露絲小姐……”
胖女孩瘋狂了,想揮動雙手,卻發現雙手被一雙鐵臂環抱着。不光雙手被抱,兩隻巨靈爪還準確的壓在自己的上,隱約還在有韻律的抓動,濃烈的男人氣息愈加明顯的嗅到……
“流氓!你快放開我。”胖女孩發現不對,尖聲大叫,在紛亂嘈雜的人羣中不亞於一炸驚雷,將衆人炸醒。紛紛往這裡注目……
呸!太下流了!如此巨靈神的大漢居然在大庭廣衆之下輕薄女性。你看!上面抓,下面還在頂……有手快的記者趕緊抓怕鏡頭……
這有爆炸性的新聞點,就在露絲小姐的身邊上演如此香豔一幕,賣點太好了……
露絲小姐出道以來,從未傳出任何緋聞,就連跟男人吃飯都沒有。今天這個場面也算得上間接緋聞了……
胖女孩身體劇烈扭動,發現更讓她氣憤的事情。身下一根鐵棍穿過屁屁中心向上一彈一彈的,差點將自己挑上天。天啊!如此羞辱,讓我還怎麼活……
女孩手中本拿着鮮花,一番擠撞已經沒幾朵花朵,光剩杆了。趁着熊鐵漢驚慌的鬆手,操起殘花敗柳對着他劈頭蓋臉一頓猛打。
可憐特種兵中的精英,這時卻像犯了殺頭罪一樣,滿臉通紅愣在那裡連躲避都忘了。幾根花刺已經刺破臉上的皮膚,飛濺出幾滴鮮血……
衆目睽睽下被人罵流氓,熊鐵漢羞愧要死,狠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這些人說的話大部分聽不懂,還是讓他無地自容。各國語言不一樣,世界上罵流氓的話意思應該都一樣。怎麼平生第一次摸女人,還是被迫的,就混個流氓的稱號。我怎麼這麼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