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頭......呃,不對,是紅頭龜哭喪着臉滿臉驚駭的看着藤軼,一隻腳已經在悄悄的往外挪了,跑吧,老大頭被人家做了自己還留在這幹嘛?等死啊!
金益悽慘的悲鳴聲把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人都吸引了過來。 。
劉宇浩哭笑不得的看了藤軼一眼,其實他最初的意思是不動聲色的把那個金益趕走就可以了,可沒想到小藤直接把人家給弄的脫臼了。
哎!劉宇浩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好像自從第一次參加宴會開始,劉宇浩就沒有消停過,每次都會遇到點事成爲焦點,這次也一樣,瞧,大家都在對劉宇浩和藤軼指指點點的了呢。
“紅頭......呃,那個紅毛你過來。”
劉宇浩其實是想喊紅頭龜的,可一想喊出來以後不怎麼好聽,話說了一半還好及時忍住,馬上又改了口。
紅毛顫顫巍巍的朝劉宇浩挪了半步,但死活都不肯再往前走了。
劉宇浩臉色一沉,怒道:“你走近點呀,怎麼,怕我吃了你不成?”
紅毛打了個冷顫,差點沒把才換的乾淨褲子又尿溼了,道:“劉哥,不,劉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好不好?”
嘴裡認着錯,手也沒閒着,紅毛很有節奏的左右開弓抽着自己的耳光。
只要是稍微懂一點的人都能發現,紅毛那煽耳光的動作絕對是專業的,看來,他平時一定沒少在這上面下功夫。
劉宇浩皺了皺眉,掃一眼越來越多的圍觀者,心裡有些不爽了,道:“我又沒讓你自己打自己,你這是在做什麼?趕緊起來。”
紅毛哪趕真的起來呢,但抽耳光倒是停下來了,“劉爺,我,我堂哥已經都成那樣了,您就放過我這一次好吧。”
看那樣子,要是再說下去,紅毛沒準會大哭起來的。
劉宇浩愣了愣,一臉不解的問道:“你堂哥?誰是你堂哥?”
紅毛偷偷瞥了一眼劉宇浩,捏捏諾諾的說道:“彭,彭易陽。”
“呃......”劉宇浩頓時滿頭黑線。
草,哥們怎麼跟這彭家的人耗上了,不管走到哪都能遇到。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個紅毛跟彭易陽的性格還的確是有幾分相像,呃,都是一樣的傻逼。
“算了,算了,你起來吧。”
劉宇浩不耐煩的揮揮手,自己之前和薛浩然還有彭易陽三人發生的事已經弄得四九城裡議論紛紛了,這回再把人家彭家最後一個男丁給怎麼樣了,那彭家豈不是要瘋了麼?
不對呀!劉宇浩突然心中一動,愕然的看着紅毛。
“紅毛,我問你,誰告訴你我在這裡的?”
藤軼眉尖一挑,驚詫的看了一眼劉宇浩,不知道爲什麼劉哥會問這個問題。
不過,一想藤軼就馬上明白了,當時停車場離別墅還有一定的距離,在這段距離中起碼有三四間別墅,以紅毛的智商,怎麼可能這麼快就知道劉宇浩他們是去的哪一家呢?
而且,藤軼當時還用腳在紅毛小腿的地方踏了幾下的,以那塊土地的硬度,如果沒有人事先就等着在那幫忙,紅毛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脫離困境。
那麼就是說.....。
藤軼心中一動,眉頭緊蹙了起來,銳利的目光也在四周打量着,他明白了,原來這是有人事先就已經設好的一個局。
草,真他娘地陰險啊,設局的人繞那麼大一圈,目的就是爲了讓大家瞧不起劉哥這個人。現在藤軼也有點後悔自己剛纔對金益出手太重了。
既然劉宇浩開口問了,紅毛這個時候肯定是不敢再說假話,咧着嘴滿臉痛苦的說道:“吳,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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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天,你瞎忽悠什麼呢?”
正當紅毛說話的時候,周圍的人羣中傳來一聲冷喝,跟着,吳凌柏寒着臉擠了進來。
得,這下可好,本來人家紅毛已經快緩過勁來了,吳凌天這麼一聲暴喝把他又給嚇着了。
頓時,一股腥臊的味道順着風飄了過來。
劉宇浩皺了皺眉,朝紅毛看過去發現,可不是嘛,紅毛的褲襠處又出現了一大片溼漉漉的尿痕。
吳凌柏神情厭惡的掩着鼻子從彭天身邊經過走到中間,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愕然的看着還躺在地上的金益,驚呼:“嗯?金益老弟,你怎麼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草,劉宇浩心中一片惡寒,鄙夷的看了一眼吳凌柏。
這是什麼行爲?他娘地這是惡狗先咬人啊,話都還沒說一句先把金益的性質給定了。
大家都來看啊,瞧這個可憐人,是被打成這樣的。
對吳凌柏唯一的一點好感也被劉宇浩給抹掉了,現在劉宇浩終於想明白了,吳凌柏的確不是傳說中的那種不堪的人,而是比傳說中的更不堪。
彭易陽是有什麼說什麼,薛浩然雖然也陰險,但是畢竟還是不屑於在人面前玩心計的。
可吳凌柏不一樣,他不僅陰險,而且更善於玩陰謀詭計,剛纔彭天的話雖然沒說完,但傻子都明白了,金益是吳凌柏指使過來的。
而紅毛在停車場和劉宇浩之間的衝突完全是被人當槍使了,他本人是不知道原因的。
“吳二少爺。”劉宇浩冷漠的哼了一聲,道:“你不是去接朋友去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又轉了回來呢?”
吳凌柏立刻轉移話題,冷笑着看了一眼劉宇浩,道:“劉宇浩呀劉宇浩,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劉宇浩皺了皺眉,冷笑道:“吳二少沒想到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吳凌柏兩手一揮,怒道:“不就是爲了搶一個女人嗎?你至於把金益打成這樣嗎?你讓大家給評評理你做的對不對。”
女人?還是用搶的?
我草,吳凌柏這是在說什麼?你以爲是古代時強搶民女還是拍電影呀?
劉宇浩一臉驚愕的看着吳凌柏,再也無法壓制心中的怒氣,道:“你想說什麼吳凌柏?沒有根據的事別血口噴人。”
其實,在劉宇浩的下意識裡是認爲吳凌柏口中的搶女人實際上是在暗指賀嘉怡,這樣的話劉宇浩肯定不願意了。
賀嘉怡那個小妮子這段時間去參加集訓了,所以自己一直沒見到她的人,更不知道小妮子對賀老爺子的表態是什麼意思。
政治家族的女孩一出生就已經註定了聯姻的命運,而且現在劉宇浩已經有了夏雨晴,賀嘉怡放棄他也是應該的。
但這不代表劉宇浩就可以任由別人把小妮子拿出來說事,哪怕最後賀嘉怡那小妮子真的要選吳凌柏這個貨劉宇浩也不能容忍別人在自己面前污衊她。
吳凌柏冷笑連連,鄙夷的看着劉宇浩,說道:“你既然是一個堂堂的珠寶公司董事長就應該注意你自己的言行,怎麼能仗着自己有幾個臭錢就胡作非爲非要和彭天爭一個小明星呢?”
“我和彭天爭小明星?”劉宇浩愕然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又好氣又好笑的問道。
吳凌柏冷冷的看了一眼劉宇浩,說道:“難道我有說假話嗎?那個被你始亂終棄的女孩今天也在這裡,你就算想抵賴都不行。”
周圍的人頓時噼裡啪啦的議論開了。
這些人裡面也有認識劉宇浩的,當然,更多的人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新京城四少。
大家都對這個整倒了彭易陽和薛浩然的傳奇人物非常好奇,而且一聽到劉宇浩對一個拍戲的女孩始亂終棄就更是興致勃勃了。
八卦嘛,永遠是上流社會樂此不彼的話題,越是名人的緋聞越是吸引人的眼球。
靠,今天真沒白來,吳二少說的話太給力了。
人羣中一個個頭高挑,皮膚白皙的女孩。這個女孩的相貌絕對是屬於那種萬衆挑一的,穿着一身嫩粉色的晚裝,一頭烏黑的秀髮高高盤起一個髮髻,顯得既時尚又青春。
女孩神色淡淡的看着劉宇浩,目光的深處隱藏着一絲不屑與輕蔑,冷漠的看着站在場中心中暗道:“無恥、卑鄙、下流......”
杯具!真的是躺着也中槍啊!
劉同學要是知道了現在正有一個絕美的女孩正在用那種眼光鄙視自己的話,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表現的像現在這麼淡然。
既然聽出來吳凌柏說的不是賀嘉怡,劉宇浩的心情也就隨之好了很多,但他依然是一副榮辱不驚的模樣,淡淡的看着吳凌柏。
“怎麼,你沒話說了吧?”
吳凌柏心中暗暗吃驚,從他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吳凌柏其實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他原以爲金益能輕輕鬆鬆的把劉宇浩胖揍一頓,然後自己再拋出這個大炸彈來,到時候劉宇浩估計都被揍糊塗了怎麼可能有機會辯解呢?
但吳凌柏萬萬沒想到,金益那個廢物竟然會如此不堪,自己纔出去轉了不到十秒就聽到了這貨的慘叫聲。
尼瑪,狗雜碎強拆的時候搶人家姑娘不是很牛逼嗎,這會怎麼跟條死狗一樣在地上哼哼?
吳凌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金益,這會要不是因爲有這麼多人,他都想一腳把金益的蛋蛋給踢破了,讓這貨一輩子只能當半個男人才能解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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