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可能也看出來了點端倪,尷尬的吐了吐粉嫩地小舌頭,雙手把一張支票遞過來說道:“劉先生,這裡是剛纔拍賣得來的八千萬,請您過目。
劉宇浩笑着說道:“顧平之導演那裡我會讓人去交待的,你畢業也有這麼久了,當主演可以勝任了。”
“真的!?”小萱先是詫異的瞪着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隨即鼻子一酸,眸子中便有一層水霧蒙了上去,“謝謝劉先生,謝謝劉先生......”
“好了,你先回去吧。”
劉宇浩摸了摸鼻子,對於小萱拿他當救世主般的態度,說實話,劉宇浩還真不習慣,他只不過是想讓這丫頭得到自己應該得的東西而已,哪裡想到會弄成現在這樣。
“你倒很有女人緣的。”唐嫵從背後若有所思的看着小萱還一顫一顫的肩頭酸溜溜的說道。
“女人緣?”劉宇浩愣了一下,隨即明白唐嫵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憨笑一聲,解釋道:“我是她們那個公司掛名的老總。”
唐嫵聽了劉宇浩的話後黛眉突然一跳,愕聲道:“她們?”
劉宇浩忙吱吱唔唔地說道:“呃......那啥,我去找唐老爺子還有點事,就先不陪你說話了。”
欲哭無淚呀!劉宇浩悔不跌地抱頭鼠竄,連看一眼唐嫵的勇氣都沒有了,哥們怎麼這麼背啊?好不蔫的說什麼她,還帶着個們呢?
從會展中心出來的時候,劉宇浩手上拿着一張類似於挑戰書之類的請柬,地點安排在明天下午的邵氏解石場。
唐老爺子再三交待,太平紳士李老也會出席明天的賭石活動,讓劉宇浩千萬別遲到了。
“毛大哥,明天上午你帶幾個人去邵氏的解石場周圍看一下,最好不要出現緬甸人佔據制高點的情況。”
劉宇浩靠在柔軟舒適的真皮汽車座椅上神色疲憊,使勁搓了搓臉。
他不會把邵琦放在眼裡,但瑪桑達就不得不防了,畢竟那個人心狠手辣,又那麼看重那個印度阿三,多做些準備工作還是有必要的。
毛周神情嚴肅的點點頭說道:“俺幹這個最在行了,兄弟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保管不會錯。”
劉宇浩點點頭,看着毛周心想,有時候真的是要感謝老天爺的幫忙,如果當初不是認識了毛大哥,憑他自己的力量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去應付這類情況呢。
毛周被劉宇浩看得頭皮都發麻了,怒道:“兄弟,俺可不喜歡那個啊。”
“哪個?”劉宇浩怔了怔,隨即臉色一沉,白了一眼毛周說道:“滾一邊去,兄弟我是個正常的男人,也不好那口。”
四目相對,兄弟倆人哈哈大笑起來。
毛周按照劉宇浩的要求把他送到一間別墅後問都沒問爲什麼就走了,地址是程蔥蔥趁着哄亂的時候偷偷塞到劉宇浩手中的。
“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程蔥蔥淚眼婆娑,渾身無力的靠在牆上,默默地看着正在換鞋的劉宇浩,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依戀的感覺。
當初程蔥蔥之所以會毫不猶豫的選擇把自己給劉宇浩其實是有私心的,女人嘛,跟哪個男人不是跟,但既然選擇了做藝人這一行就非要傍上一棵大樹。
最起碼不會像那些姐妹一樣,被肥頭豬腦的男人當玩物。可程蔥蔥萬萬沒想到的是,自己竟然靠上的是一棵大到沒邊的樹,自己的眼界已經算開闊的了,但程蔥蔥卻怎麼也看不清劉宇浩這個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
劉宇浩目光追逐着程蔥蔥窈窕俏麗的身影,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聳聳肩說道:“你恨不恨我?”
“恨!”程蔥蔥眼圈一紅,緊緊咬着朱脣,晶瑩的淚珠便吧嗒掉在了地上摔成幾瓣。
劉宇浩的心頭一顫,摟起程蔥蔥圓潤飽滿的香臀,身子使勁往前一挺,笑道:“現在恨已經晚了,我要你一輩子都做我的女人。”
程蔥蔥擡起梨花帶雨的俏頰撅着小嘴嗔道:“難道我現在不是你的女人嗎?”
劉宇浩被程蔥蔥幾句話就勾起了心中的火,尤其是當他看到程蔥蔥身上那薄如蟬翼的睡衣下如新剝雞頭的兩點嫣紅,竟然有了一種燥熱的感覺。
不得不說,程蔥蔥是一個很會展示女性魅力的女人,曼妙的身姿極爲惹火,充滿了動人心絃的妖冶風情,她完全有那個資本讓看過她嬌媚一面的男人再也無法忘懷。
劉宇浩使勁嚥下一口唾沫,不覺心中一陣歉疚,覺得自己有點齷齪了,捏了一下程蔥蔥的小臉蛋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就淡出演藝圈吧,具體的操作我會和郭美麗談。”
“爲什麼?”程蔥蔥怔了怔,隨即面色羞紅,惱道:“你就那麼在乎別人對我們這種戲子的看法嗎?我知道你很有錢,但是我不願意過那種金絲雀的生活。”
劉宇浩很無辜的瞪大眼睛搖搖頭,說道:“你看你想哪去了,我哪會是那種人,雖然你不拍戲了,但以後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呢。”
程蔥蔥一臉疑惑的看着劉宇浩,道:“更重要的事?”
“是啊!”劉宇浩點點頭,從口袋裡摸出那張八千萬的支票放到程蔥蔥手中,說道:“從明天開始浩怡珠寶就要正式接手香港邵氏集團了,你的新身份將是浩怡珠寶香港公司的總裁。”
“總裁?我?”程蔥蔥就像是在做夢般懵懵的看着劉宇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畢竟一個女人在演藝圈混身邊就會一直圍繞着很多流言蜚語,而且吃這種青春飯又能維持多少年呢,又有哪個進來了的女人不想一腳跳出去呢,可真正能跳出去的人卻少之又少。
過慣了奢靡的生活,和被人追捧的日子,再加上身無別技是程蔥蔥她們那些人最大的弱點,幾乎沒有一個信誓旦旦要跳出這個圈子的女人最後能成功的。
好一點的還能趁着年輕去搶一個少奶奶飯碗,悲催的就不用說了,可能一輩子都要像某衛視中的那些女明星一樣,年近五十還要來回奔波,給電視臺賣命。
不過程蔥蔥心裡的這些想法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隨即便有是熱淚盈眶了,女人就是這樣很奇怪的動物,被感動往往就是因爲一句話,一份小小關懷。
劉宇浩苦笑了一下把程蔥蔥溫柔的摟在懷裡,說道:“今後香港這邊就交給你了,可不許再哭哭啼啼的讓別人笑話咱們了。”
“嗯!”程蔥蔥的心都化了,眼睛紅紅的看着劉宇浩,露出晶瑩玉潤雪白修長的脖頸,顯得尤爲楚楚動人。
男人和女生髮生深層次的關係,除了男人強迫的時候之外,十有**發生關係的罪魁禍首就是女人,劉宇浩一個大小夥子經這嬌羞的眼神一撩撥哪裡還能忍得住。
程蔥蔥“嚶嚀”一聲,興奮的拱着身子,白生生的身子瞬間肌膚泛着一股淡紅色,修長的大腿繃的筆直,腳尖就像在空氣中跳着芭蕾一樣。
劉宇浩再也按奈不住對那股充滿誘惑的嚮往,雙手往睡衣兩邊插進去,然後往上一推,一對白生生的豪聳顫巍巍地跳了出來,那嬌豔欲滴的兩點還沒撥弄就已經敏感的翹挺了起來。
程蔥蔥的嬌呢隨着劉宇浩的動作漸漸的消失了,最後變成了陣陣無法分辨的嗚咽和喘息。
劉宇浩握了那飽滿堅挺的酥胸,激動得身子都在微微發抖,一股熱流從小腹涌起,飛快地衝向頭頂,一手加快速度,或輕或重地揉捏着嫩若凝脂的肌膚,緩慢而堅定地向下探去。
“我還以爲你不敢來了,沒想到你膽子還挺大的。”
邵琦冷笑着看着劉宇浩,一臉的不屑,在他看來,劉宇浩要是也能贏印度法王,那太陽就可以打西邊出來了。
劉宇浩冷冷的掃了一眼邵琦,最後把目光落在一個滿頭銀髮的老者身上,雖然歲月的痕跡已經在老者的面頰留下了很深的印記,但是從他身上卻能感到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壓得人幾乎喘不過來氣。
“李老,來香港之前我的老師讓我轉達給您,他沒有忘記當年您和他的那個約定。”
李老渾濁的眸中瞬間閃過一抹異彩,隨即又被笑聲掩蓋了,“小夥子,難爲他還記得我,回去以後替我說聲謝謝,隨便再告訴老齊頭,我老了,有些事情都快記不清了。”
劉宇浩笑了笑,說道:“李老的話我一定會轉達給老師的。”
他不知道這個李老和齊老爺子當年有什麼約定,但是話他已經替老師帶到了,這就已經足夠了,接下來的事是他自己和法王之間的,和老爺子們的關係不大。
唐凱一直在手中把玩着劉宇浩送給他的那三個劉關張的雕件,等劉宇浩話說完了才慢悠悠的笑道:“宇浩,今天你和印度法王賭石有幾分贏的把握?”
劉宇浩眯起眼睛看了眼遠處朝自己豎大拇指的毛周笑道:“如果剛纔要我說的話只有五分,但現在我已經有七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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