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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完垮啊......”一個人沒忍住說了出來,其實根本不用他說,大家都有眼睛,都看出來了這一刀下來,毛料算是垮掉了。
馬上又有人說話了,“雷主任,你這塊毛料算是解垮了,剩下的那點碎料什麼都做不成了,這樣吧,我出兩萬塊賣給我怎麼樣?”
畢竟是玻璃種的翡翠,數量質量不論,那點翡翠磨出幾顆小珠子拿出去還是能忽悠到人的。到這時,商人特有的精明馬上就顯現在這些人身上。一個二個馬上算計着剩餘的翡翠的價值,看自己有沒有必要出手。
“我出兩萬五,雷主任!兩萬五您賣不?”
五百七十萬的玻璃種毛料就這樣完垮了。一屁股墩坐在地上的雷主任臉色象豬肝樣的通紅,戰鬥雞早跑的沒了影子,汗珠子吧嗒吧嗒的掉了一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在場的人中最驚愕的要數唐嫵了。就在前天,集團決定把這批毛料運送來京城,低價賣給錦繡園的時候,自己的爺爺還找出這批毛料的資料呆呆的看了一整天,不停的用手撫摩着其中的幾塊毛料照片,看的最多的就是這塊。誰能想到這塊讓唐氏六個賭石專家和自己爺爺同時看好的毛料會切出個完垮來呢。
“再切!再切一刀。”
咬牙切齒的雷主任怪叫一聲,面目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到解石機旁。怎麼讓人的心臟能夠忍受喲!剛剛還擦漲了的毛料,瞬間變的一文不值了。不,好象有人出兩萬五想要的哦。
這塊毛料可是五百七十萬買來的,擦漲後一度有人出到一千五百萬,雷主任都沒想過要賣的。這才短短十幾分鍾時間,毛料連本身價值的兩百二十分只一都賣不到了,整日裡狂跌的股票也沒這樣跌的呀。
夏雨晴緊張的看着解石機上的毛料,身體微微有些發抖。那雷主任的一聲怪吼太可怕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聲把這善良的姑娘嚇到了,夏雨晴居然還替他落下了幾滴同情的淚水。
“宇浩,這解石實在太刺激了,心臟承受能力稍微差一點的人怕是都不適合這個工作。”
大發感慨的夏雨晴替雷主任惋惜的說道。同學四年,劉宇浩當然明白這姑娘有一顆善良的心,有時候甚至稱得上同情心氾濫,抓起夏雨晴的柔夷輕輕的拍着。
“這古人說的一刀漲,一刀垮,一刀穿麻布肯定是有道理的。你沒看那一百塊錢買的一塊小石頭,在解石機上擦出點綠意來,馬上給那石頭改個名字就叫翡翠,這石頭立馬身價就嗖嗖的往上漲了百倍。”
拉長着聲音,劉宇浩小聲在夏雨晴耳邊學着雷主任的怪叫聲喊着“嗖嗖......”故作輕鬆的劉宇浩幾句話就把夏雨晴逗的笑了。
“你現在學的壞死了。”
嬌笑着的夏雨晴揮起粉嫩的拳頭在劉宇浩面前晃了晃,皺了皺可愛的鼻頭,纔算是把剛纔的不快揮散開來。
劉宇浩則回過頭來專心的盯着解石機上剩下的幾塊毛料,再次暗自展開八錦之術向毛料看過去。他想知道解垮了的毛料石層有什麼變化沒有。
剛纔正準備施展八錦之術看毛料內部時,賀旭東和周錫正好過來,使劉宇浩放棄了那個想法。現在大家都去注意解石機上的毛料和那瘋狂了的雷主任去了,沒人再注意他,所以劉宇浩這次是認真的看了起來。
施展開八錦之術,劉宇浩把目光投向毛料,他發現在接近直癬的上方,挨着玻璃種翡翠那裡,毛料的石霧有了一些很不爲人覺察的變化。
天窗的周圍所開出的霧都是白色的,但隨着目光的下移,捱到直癬的那些地方霧出現了發黑的跡象。那是很小的一丁點變化,用肉眼絕對很難發現。
劉宇浩再次佩服大自然的神奇之處。劉宇浩還發現,那塊直癬其實根本還沒有進入毛料的內部,可能是剛開始生長的緣故,纔要進入破壞原石就被外界的因素被迫停止了。
“是不是那漸變的黑霧影響了整塊毛料?”緊皺着眉頭,劉宇浩心裡在暗暗的思索着。
接着往那層黑霧下看去,劉宇浩心疼的搖了搖頭,那黑灰色的霧後面完全都是石頭,沒有了翡翠的存在,這塊毛料就沒有了任何價值,難怪任師傅他們懊惱不已。
“嗯?那是什麼?”
正準備收起八錦之術的劉宇浩眼瞳忽然一緊,剛剛平復的心頭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劉宇浩看到,在毛料的最右下角出現直癬的地方下面不到三釐米的樣子又出現了一片白色的石霧。
其實,翡翠裡的霧是指翡翠的皮和翡翠之間的一種半氧化微風化的硬玉。實際上霧也是翡翠的一部分,是從風化殼到未風化的翡翠之間的一個過渡帶。那層霧的出現說明了很有可能下面的毛料裡仍然是有翡翠的。
順着那層新發現的石霧繼續再往下看去,目光穿過石霧以後,綠意真的再次出現了。沒由來的心臟抽縮了一下,下面的這塊翡翠居然還是玻璃種的,好象是鸚哥綠的翡翠!
劉宇浩暗歎了一聲,“這雷主任真的是好運來了,買到了一塊有兩處玻璃種翡翠存在的毛料,雖然有一處解不出有價值的翡翠,但下面這塊翡翠解出來後絕對能做出一副手鐲和幾個小掛件。”
一直沉默不語的賀旭東古怪的看了劉宇浩一眼。賀旭東覺得,好象在毛料切開之前劉宇浩就知道這塊毛料會垮一樣,大家都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去看解石,惟獨這個劉宇浩當時甚至連轉過身去看一眼那毛料的想法都不曾表現出來,難道這不奇怪嗎?
“劉兄弟對這塊毛料有什麼見解嗎?”一直不語的賀旭東笑着問道。
劉宇浩當然不能公告訴賀旭東說自己看到剩下的毛料裡還有翡翠存在。於是淡淡的笑笑說道:“我想既然很多專家都看好的毛料,應該不會就這樣完跨的吧,有可能會有轉機也說不定。”
賀旭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劉宇浩,覺得劉宇浩說的也不無道理,便不再說什麼了,低下頭沉思的賀旭東眼神裡充滿了複雜的神情,讓人琢磨不透。
受了刺激的雷主任早就和瘋了一樣,不再理會任師傅的勸說,自己架起了剩下的毛料解起石來。佐師傅無奈的搖搖頭,拉起任師傅走到一邊說了句:“老任,隨他去吧。這事攤到誰身上也受不了這種刺激啊。”
好象雷主任的好運並沒有象劉宇浩所想的那樣到來。沒有一點章法的雷主任直接把毛料從中間切開,小一點的直接拋棄,大一點的再次分解。如此重複了三四次,那塊價值五百七十萬的黑烏砂玻璃種毛料就這樣被雷主任大卸八塊,胡亂的擺了一地。
劉宇浩看雷主任解石氣的笑了起來。雷主任其實在分解毛料時,有兩次機會能切到那塊翡翠的邊緣的,但已失去心智的雷主任把每塊毛料都從正中間解開,恰好兩次都把機會給錯過了,劉宇浩自己也不知道應不應該上前去提醒他一下。
隨後想了想,劉宇浩馬上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劉宇浩明白,這塊毛料本來就不是雷主任的,是他從唐氏集團訛來的。
再說了,兩次解出翡翠的機會都讓他自己錯過,說明他和這塊翡翠是沒有緣分的。更何況,要是自己指出了翡翠的所在,對於自己不懂賭石這個事實真的無法自圓其說了。
最後一塊毛料也被雷主任解成了兩半,滿臉虛汗的雷主任沮喪的看看腳下的一堆亂石渣,心情糟糕之極,兩頰發白,目光渙散無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哎......真是可惜了。”不知是誰最先發出一聲嘆息。
“是啊,還好剛纔他沒同意我一千五百萬收購他的毛料。”
開始想買下這塊毛料的人小聲說道,聲音裡夾雜着一絲小小的得意,“還好那哥們沒賣給我,要不然,現在坐地上哭的怕就是我了。”
那可是一塊玻璃種鸚哥綠的翡翠啊。劉宇浩呆呆的看着亂石堆裡那塊有翡翠的毛料,存有翡翠那塊毛料已經被解的不到兩個巴掌大小了,整個石層下全是翡翠。劉宇浩暗自琢磨着怎麼自己才能把那塊毛料弄到手。
“切,真沒勁,二哥你看小雷子那熊樣。咱哥倆還是走吧,別擱這乾耗着了,二哥您再多看會他那喪臉不是沒得給自己找堵嘛。”
一直沒吱聲的周錫冷冷的笑了聲,摸出一顆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要是周錫解跨了這塊毛料,他早就拍屁股走人了,哪還在這等着丟人現眼,不到六百萬而已嘛,毛毛雨啦。
周錫卻沒有替那雷主任想過,這些錢對於那個頹廢的坐在地上的那個男人是多麼大的一筆數字。
“唔,真是神仙難斷寸玉。這話說的沒一點錯,這好的毛料竟然被這小子給解垮了”
賀旭東搖頭笑笑。感嘆了下雷主任的背時。然後看着身邊的劉宇浩道:“劉兄弟有沒有興趣一起到前面喝一盅!站這半晌了怪躁的。”
劉宇浩沒有理會賀旭東。不是劉宇浩不想理會他,而是劉宇浩這會已經一門心思放在了那塊切費了的毛料上,根本不知道賀旭東是在和自己說話。
站在一旁的周錫一臉的不悅,面色一寒正待發作,被賀旭東一個眼神攔了下來。
“瑪拉隔壁地,老子豁出去了,那可是玻璃種翡翠啊,不要白不要。”暗自在心裡下定了決心,劉宇浩憋足了一口氣,說道:“雷主任,您這裡的毛料賣不賣?”
劉宇浩這一句四坐皆驚。一堆毫無價值的破石頭,你要來做什麼?夏雨晴、唐嫵、賀旭東......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劉宇浩。
被大家盯的不好意思了,劉宇浩搔搔頭笑道:“我對賭石實在是一竅不通,還是江天剛纔教會了我一些。所以我想自己買幾塊廢料來練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