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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先生能給我介紹一下這塊原石嗎?”劉宇浩覺得自己都快聽迷糊了,還是實地找一塊讓江天講講來的實際,就指着一塊原石道。
江天上前仔細看了看那塊毛料,“劉先生你眼力真好,這是一塊我剛纔所說的抹崗廠的黃鹽沙皮毛料。劉先生請到這邊來看,這塊料皮較粗,皮色灰黃;種老,玉石水與底的表現均屬上乘,沒有一絲裂紋。”
江天拿起毛料旁邊的水壺噴了些水在表皮上,“劉先生,這塊料我噴了些水,你摸摸感覺一下手感。”
“嗯,很細膩的感覺。咦?手上有黃沙?”劉宇浩摸了摸說道。
“呵呵,沒想到劉先生的觀察這麼仔細,要不是你自己親口說自己從來沒見過毛料,我還真要以爲自己看走了眼呢。”江天笑了笑接着道:“我個人認爲,這塊毛料切開後出綠或出滿綠高翠品種的可能性很大。”
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的灰,江天笑着拿出一支強光手電道:“一塊毛料的表現很多,看是否有莽、裂綹、松花......包括松花的顏色,多寡,疏密等等都有大學問在裡面,不是我這種水平的人一時半會能講明白的,惟有多解石才能鍛鍊自己的經驗。”
“當然,毛料還有全賭和半賭之分,這其中的價格相差也不是一般的大。”江天又補充着說道。
“哦!那江先生有沒有解出過好的翡翠?”劉宇浩好奇的問道。
江天苦笑一聲搖了搖頭,“我哪裡有那份運氣,要真解出高種水高綠的翡翠來,我也不用這麼辛苦的給人打工了,呵呵。”
劉宇浩微微嘆了口氣道:“齊老也曾經和我講過關於賭石的事情,老師說:‘賭博賭博,越賭越薄!’賭石的確是一個高風險高回報的行業,多少人爲此癡迷。
他老人家還說了,這一行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報喜不報憂,都聽說哪個人解出一塊翡翠一夜爆富,誰知道這光環的背後又有多少家庭的傾家蕩產,妻離子散,所謂的十賭九輸就是說,賭石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夏雨晴在一旁聽的入了神,一聲不吭,只是眨着明亮的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問題。忽然站了起來,眼神有些惡狠狠的道:“劉宇浩,你以後可不能賭這破石頭。”
沒一點防備的劉宇浩被夏雨晴這一聲河東吼嚇的打了一個激靈,攤了攤手笑着道:“雨晴,咱以後不帶這樣嚇人的啊,我又沒說要玩這個,只不過是好奇問問江先生而已,再說了,就算我想賭,那也要我有那個經濟實力才行啊。”
劉宇浩覺得自己真象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有苦說不出。
“嗬,你的意思是說,要是以後你有錢了就會賭?”夏雨晴氣鼓鼓的嘟着粉紅的小嘴囔囔道。
兩個人的鬥嘴引的江天在一旁忍不住直髮笑,夏雨晴看江天那偷着樂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了,只是羞紅着臉低着頭用腳尖在地上劃拉着。
“夏經理,小江,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們會所請來的賭石師傅佐師傅和任師傅,佐師傅和任師傅可是賭石的高手,以前是周福珠寶的賭石顧問,是我們好不容易纔高薪挖來的。”郭美麗帶着兩個人走過來和三人介紹道。
“你好佐師傅,你好任師傅,我叫江天,這位是我們唐氏集團的夏經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還請二位師傅請多多關照。”機靈的江天馬上遞上自己的名片自我介紹了起來。
這次來京城之前,原料部部長曲國洪一再叮囑過江天,說是唐氏珠寶以後進軍內地珠寶市場需要這錦繡園幕後老闆的關照,只要對方的要求不太過分就要想辦法儘量滿足。
所以江天對待這錦繡園裡的任何一個人都是畢恭畢敬的,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萬一得罪了哪個,影響了公司的計劃那可不是好玩的。以唐氏的實力,江天以後就不用再在這個行業裡混了。
郭美麗話峰一轉,馬上又一臉關切的問江天:“你們唐總到了沒有?”
“呃......”正在考慮如何回答郭美麗時,江天的電話響了起來。江天拿起電話看了眼號碼,幸福的眼神頓時流露出來,“唐總來了,我現在就出去接她。”邊接電話,邊往外跑去。
“小兔崽子。”郭美麗笑着搖搖頭,轉身對夏雨晴道:“夏經理,我這兩位師傅能不能先看看毛料,免得等會唐總來了再鑑定毛料還要耽誤一些時間。”
夏雨晴雖然不懂賭石,但知道驗貨是買賣中的一個必須環節。
“郭總,二位師傅您請便!”夏雨晴笑着招呼着郭美麗和兩個賭石師傅向毛料走去。
大家都去忙和了,劉宇浩一個人站在那裡頗覺無聊,蹲到一塊毛料面前低頭看了起來。這塊毛料應該是屬於江天講的那種半賭毛料,劉宇浩用上剛纔江天給他講的知識看起了毛料的皮殼。
也不知是劉宇浩的理解能力太差,還是由於剛纔時間太短,江天那個半桶水的師傅沒講明白,反正劉宇浩就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是覺得大自然的神奇,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裡竟然會生長出絢麗誘人的翡翠來。
這塊毛料的上邊已經開出一個天窗,露出裡面的玉肉來。從切面看得出來,露出的部分已經透出了幾分綠意,那玉肉劉宇浩是認識的,和齊老的一個掛件一樣,冰種陽綠的。
實在是看不懂毛料的好壞,劉宇浩自嘲的笑了笑站起來。看來,以後要看一些書籍補充一下翡翠方面的知識了,要不然,以後要是出土了翡翠類的文物,自己一竅不通那怎麼行。
那邊夏雨晴拿着報價單跟兩個賭石師傅對照每一塊毛料覈對着。看着忙碌的夏雨晴,劉宇浩的心裡升起一陣愛意,“這女孩真的很不錯,先不管她對這行懂不懂,首先,她的那種認真負責的態度就值得自己去學習。”
可能是站的時間太久了,劉宇浩覺得兩條腿有些發酸,看看身邊那塊開了窗的毛料像個天然的凳子樣,劉宇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上面。
不坐下來還好,這一坐下來,劉宇浩覺得一股倦意襲來,劉宇浩懊惱的揉了揉太陽穴讓自己儘量清醒一點。
“我怎麼變的這麼笨了啊,我的‘八錦之術’不是可以恢復自己的體力嗎?這時候用不是正好合適嗎。”劉宇浩想起了自己的異能優勢。
早上,自己的手已經讓夏雨晴確認過,劉宇浩確認那團霧氣只有自己才能看見,別人是不知曉的。有了這份自信,那手套已被劉宇浩丟在來懷柔的汽車上了。
劉宇浩假裝睡覺的樣子閉上眼睛,默默的運起了八錦之術。由於自己的八錦之術發生了異變,使得劉宇浩吸收了整晚的月光精華,體內的能量顯得更加充沛。運起八錦之術不過幾秒種,劉宇浩便進入了狀態。
源源不斷的能量從劉宇浩的小腹丹田處涌出,隨着經脈的運轉佈滿了全身,此時的劉宇浩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一種舒暢,淋漓痛快。猶如炎熱的夏日,掬一捧透亮的山泉水般,那股清涼沁人心脾。
“嗯?那是什麼?”劉宇浩覺察到身邊好象有一種奇異的綠色侵入眼簾,那種綠有三分溫潤,又帶着七分冰冷,顯得那麼的鬱鬱蔥蔥。
使勁擠了擠眼再看,那抹綠意就被自己坐在下面。劉宇浩慌忙站了起來,四下看了看,“不會吧,我......我居然還能看穿翡翠原石。”
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劉宇浩收起八錦之術,再次蹲下身來察看那塊毛料來。八錦之術收起後劉宇浩又什麼都看不到了。奇怪,難道是幻覺嗎?劉宇浩在心裡想着。
“不行,再試一次。”
劉宇浩心道。這一次劉宇浩沒有再坐到那塊毛料上,而是把背對着夏雨晴和那兩個賭石顧問。默唸口訣運起八錦之術。那抹綠意再次出現,劉宇浩驚呆了。隨着自己的目光,眼前的那塊毛料被自己的異能慢慢的剝離開來。
先是毛料的皮殼,灰濛濛的一片;穿過一片石層,劉宇浩看到了一些細小的顆粒狀的結晶物,再往下看......豁然,剛纔顯現在劉宇浩眼前的那股綠意再次出現了。
“就是這種溫潤的感覺......”
看到這個情景後,劉宇浩的手激動的顫抖了起來,那種欣喜若狂,讓全身的肌肉隨着自己的目光都緊張的積聚在一起微微的抖動着。
手心那份灼熱感再次傳入大腦神經中樞,劉宇浩趕緊收回八錦之術。這是真的嗎?劉宇浩激動的不知該把手放在哪纔好了,緊緊的攥在一起。自己則圍着那塊毛料,來回的走動着。
“宇浩,你怎麼了?”夏雨晴看出了劉宇浩的不自然,跑過來問道。
“哦,沒,沒什麼,我只是覺得腳有點麻了,來回走幾步就好了。怎麼?你那邊核對完了?”
劉宇浩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現自己的異能的奇異之處了,所以這次應答的還算鎮定。
夏雨晴莞爾一笑道:“那就好,你累了就找個地方歇歇,我馬上就好。等唐嫵來了我把合同交給她,我們就回家去。”
“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休息一會就好了。”
夏雨晴的關懷讓劉宇浩心裡暖暖的,劉宇浩笑着捏了下夏雨晴的小瓊鼻。
“討厭,別讓人看見......”
夏雨晴悄悄的伸出一根柔嫩的小指勾了勾劉宇浩的手,馬上又笑着跑開了,跑到一半還回過頭來看看,粉紅的俏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美豔至極,看的劉宇浩心神一蕩。
好不容易劉宇浩才把目光從夏雨晴身上拉了回來。再次看向那塊毛料。劉宇浩咬了咬自己的舌尖,疼痛的感覺讓他不由得罵了一句“瑪勒隔壁的,真疼!”
俗話說的好“神仙難斷寸玉”,社會科學發展到今天,仍然沒有任何儀器可以穿透翡翠原石內部,所以,人們到如今還是隻能依靠一個“賭”字來判斷毛料裡面是否有翡翠存在。而如今,劉宇浩發現自己竟然能憑他擁有的八錦之術看穿了原石,看清了毛料裡的所有情況,怎麼不讓人不激動。
剛纔江天也講了的,不是說毛料的表現好就一定會出翡翠,有很多人賭的傾家蕩產就是因爲在某一次被一個表現非常好的毛料迷惑了,最終跌入深淵。
別人賭石賭的是經驗和運氣,要是自己去賭石的話,只要毛料來源充足,豈不是想要什麼就有什麼嗎?想到這劉宇浩得意的都想放聲歌唱了。
正沉浸在幻想中的劉宇浩忽然覺得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從身後傳來,聞之清爽而舒泰。劉宇浩轉過身來,霍然闖入眼簾的是一張秀美絕倫的面容。
劉宇浩當場呆住了。那女子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低領連衣裙,上面點綴着幾朵黃色的小碎花,膩白如雪的頸上隨意的搭着一條絲巾,擋在那驚心動魄地高聳的胸前,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整個人高貴典雅而不失清馨。
劉宇浩那直愣愣的大膽目光停留在那高聳的地方,讓那女子顯得不太自然起來。劉宇浩絲毫沒覺察出自己的失態,只在腦中蹦出了四個字:“美人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