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着,三位鑑寶的老專家也是被請了上來。
“接下來,我們做一個遊戲,由三位專家做評委,在我們後臺有三十件古玩字畫,我們把它們分成了六組,每次我們將拿出五件古玩字畫,挑戰者可以觀察五分鐘,說出那些古玩字畫是真,哪些古玩字畫是假的,獲勝者進入下一級,最後勝利者,將獲得我們的終極大獎,在三十件寶貝中任選一件。”何剛的主持頗爲慷慨激昂。
觀衆席和站在觀衆席邊上的衆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在古玩字畫的行情很好,這一件能賣不少錢呢,少的幾十萬,多的能賣幾百萬甚至上千萬,觀衆們怎麼可能不心動?大家都卯足了勁想成爲這個獲勝的人。
就在這時,兩個年輕男人走了過來,爲首的那人身穿一身裝逼拉風的小西裝,梳着一個小背頭,另外則是一身普通的休閒裝,兩人看了看臺上,又看了看觀衆席。
“誒,大哥,大哥,你看,那有個漂亮妞。”休閒裝男子指着木婉兒道。
西裝男子順着休閒裝男子指的方向看去,瞬間眼前一亮,道:“這絕對是個極品啊,這妞真漂亮。”
西裝男子看向木婉兒的目光中帶着一絲癡迷的味道。
“一會兒完事之後,一定要把這妞泡到手。”西裝男子有些興奮的喃喃自語道。
“大哥,憑藉您的本事,把這姑娘泡到手那一定不費吹灰之力。”休閒裝男子拍馬屁道。
“那是必須的。”西裝男子頗爲自信的道。
“好,現在我們進行報名,參賽的一共十個名額,想報名的趕緊來報名,報名方式是發送編輯華東電視臺首字母發送到10088,速度最快的前十名,將獲得參賽資格。”何剛道。
瞬間,在場的人全部拿出了手機,編輯短信發送,秦翰掏出手機一看,臥槽!沒電了,這他媽的屬實有點坑啊!
就在這時,臺上的何剛大聲宣佈道:“下面我們來看大屏幕,大屏幕上就是我們獲得參賽資格的人。”
在兩人何剛身後的大屏幕上瞬間出現了十個手機號碼,那十個手機號碼就是前十名。
看到大屏幕上的號碼,身穿西裝的男子微微一笑,一幅很淡定的模樣,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說白了,這西裝男子就是華東電視臺請過來的託,那些寶貝的真假,他早就心知肚明瞭。
不過,他對鑑別古玩字畫方面多多少少還是有些瞭解的,但瞭解的並不多。
爲了保持這節目看起來的真實性,也怕三位專家和主持人何剛有反抗心理甩手不幹,所以三位專家和主持人是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在他們看來整個遊戲就是真的,就是真真正正的爲人民羣衆送福利。
如果遊戲做成真的,真的送某位獲勝者一件古玩字畫,華東電視臺的人也肉疼啊!
現在可謂是幾家歡喜幾家愁,那些被選中的人自然是興奮不已了,那些沒有被選中的人們心裡不禁生出了一絲失落,當然,這些被選中的人也不是全部都懂鑑別古董,其中大多數人都是不會的,但是面對着幾十萬,甚至幾百萬的獎品誘惑,他們怎麼可能抵抗的了?
他們的想法就是,會不會鑑別古董都要參加一下,萬一成功了呢?這要是成功的話,那就相當於中了一注彩票的大獎啊。
十人緩緩的走上了舞臺,那梳着背頭的男人微微整理了一下頭髮,也裝逼的向着舞臺的方向走去,這些古董的真僞他心裡一清二楚,他妥妥的是這場鑑別大賽的勝利者。
秦翰沒有發送短信,也只好靜靜的看着了,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就這樣失去了,秦翰的心裡不禁生有些失落,該着自己沒有這份財運。
鑑別古董的遊戲也終於開始了,一共進行六輪比賽,前三輪從十個人中每次淘汰兩人,後三輪每次淘汰一人,留在臺上最後的一人就是最後的勝利者,整場比賽看起來也是很公平的。
鑑定的過程中,有古玩有字畫,在激烈的角逐中,一人獲得了最後的勝利,此人不是別人,真是那個梳着小背頭的西裝男人。
何剛讓西裝男人在這些物件中挑一個他最中意的物件,他挑了一個康熙年間的大花瓶,秦翰一眼便是看出了這花瓶的一切,這小子還挺會挑,這挑的算是挑到了這些古玩字畫中一切最貴的,按照系統的提示,這花瓶大概價值六百萬左右。
西裝男子拿到花瓶之後,先是把在場的觀衆和評委感謝了一番。
“今天我來呢,不是爲了這個花瓶,而是爲了一個女孩。”西裝男子做出一副深情的樣子,頗爲裝逼的道。
男子屬於那種專業的託,而且專做高級獎品的託,做託成功的經歷很多,每次他都靠着做託後暫時得到的獎品,輕鬆拿下一個妞。
獎品一般都很貴重,有一些拜金女立刻就上了套,他也成功打了炮。
聽到西裝男子的話,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微微一愣,瞬間,那場下便是傳來了嘀咕的聲音。
“爲了女孩?爲了那個女孩呢?”
“看來這小夥還挺癡情的嘛!”
“哦,這位先生,快點說說,您究竟是爲了那個女孩?這話又從何說起呢?”何剛湊上前去問道。
“自從我踏入了工人文化宮,看到了她,我便深深的愛上了她,我感覺他就是我這輩子的女神。”西裝男子相當深情的道。
剛剛還誇小夥子癡情的人,看到西裝男子這幅做作的樣子,心裡也不禁暗罵了一聲。
“原來不認識啊?那還說個b,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多一件鐘情,這小子真能裝逼,就說想泡妞就得了唄。”
秦翰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裝逼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得個花瓶不挺好嘛,怎麼也值六百萬,還在這嘚瑟什麼?
“她就坐在第三排從東邊數第二列的女孩。”西裝男子大聲喊道。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這個位置,坐在這個位置的不是別人,正是木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