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翰隻身前往,一方面是爲了避免劇烈的衝突,引起警察的注意,另外一方面,他不想讓他的兄弟們丟了性命,誰都是人生父母養的,他不想任何人爲此丟了性命。
“是……”
“是……”
……
衆人齊聲回答道。
大概走了五個小時的時間,秦翰他們浩浩蕩蕩一百個人終於到了慶鈴市,在慶鈴市,他們包下了一家酒店,秦翰的手下們輪番執勤換崗。
秦翰在房間中休息了一會兒,大概在七點半的時候,秦翰便是下了樓,驅車直奔早已經打探好的李建民的住所。
……
慶鈴市,富人區,一棟豪華的別墅當中,坐着三個人,其中一人是影老,中年男子是李建民,最後一人則是李大飛。
只見,一名身穿西裝的男子火急火燎的跑到了屋子之中,看着李建民道:“李總,咱們派出去的人來信了,說秦翰已經從他租住的酒店出發了,開車正往咱們這邊駛來。”
“知道了,你下去吧。”李建民對這身穿西裝的男子微微擺了擺手。
其實,秦翰和李家的較量沒有什麼隱晦的東西,把所有的東西都擺在檯面上來了,就是硬碰硬,因爲,彼此的心中都清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陰謀已經不重要了。
即便李家再耍陰謀,但秦翰那刀槍不入的身軀,李家有怎麼能奈何的了秦翰,不能!所以,李家的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說白了,影老打敗了秦翰,敗的人就是秦翰,秦翰把影老打敗了,敗的就是李家。
雖說,影老現在沒有打敗秦翰的信心,他是真氣境巔峰強者,在他看來,秦翰也是真氣境巔峰強者,但是,李大飛和李建民的心中都在期盼着,希望影老能夠獲勝,如果影老獲勝,那他們家將是一勞永逸了,而且,還把仇給報了。
可以說,他們就是在這裡坐等秦翰,準備跟秦翰較量一番,此時的影老正坐在沙發上打着座。
……
秦翰出了酒店之後,並沒有絲毫緊張的心情,他也知道有人盯着他,他心裡沒有絲毫負擔,而且,還在一個看着賣相很好的早點攤位上吃了一頓飯,吃完飯之後,才驅車去的李建民的家裡,這一路大概用了四十分鐘的時間吧。
來到李建民家門口之後,看着李建民家的情況,秦翰微微一怔,有些意外,秦翰之前也抄過不少大佬的家了,那些大佬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誰家門口都有“重兵把守”,但是李建民家卻沒有看到一個人,跟自己家倒是挺像的,而且,大門還是敞開的,這是等着自己呢。
看到面前的這個情況,秦翰猜測,很可能這李建民已經做了應對自己的準備了,不然,看起來不可能如此的懈怠!
秦翰緩緩的向着別墅中走去,很快便是走進了大廳之中,秦翰看到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三人,有兩人是他認識的,李大飛被他切掉了兩根手指頭,雖然沒見過李建民本人,但是在調查李家的時候,卻看到過李建民的照片。
那身穿黑色斗篷,遮蓋臉頰的男子秦翰沒見過,不過,秦翰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真氣的波動,秦翰猜測,這個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很可能就是李家對他做的準備。
看到秦翰走了進來,李建民和李大飛的眼前都是微微一亮,不過,李大飛在看向秦翰的眼神之中明顯的帶着一抹恐懼之意。
李大飛第一次與秦翰見面,便是被秦翰給切了手指,第二次與秦翰見面,又見識了秦翰刀槍不入的本領,這兩次見面給李大飛造成了很大的衝擊力,讓他在內心深處已經對秦翰產生了恐懼之感,所以,即便是這次有影老在他的身邊,他面對秦翰依然是心有餘悸。
不過,雖然恐懼秦翰,但是李大飛卻不想示弱,畢竟,影老現在在他的身邊,他是有所倚仗的,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影老,也算是爲自己加油打氣了,他緩緩站起身來,看着秦翰,頗爲趾高氣昂的道:“小子,就這麼隻身前來,膽子不小嘛!”
聽到李大飛的話,秦翰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道:“我的膽子向來這麼大,你的手指頭好了?”
說着,秦翰的目光便是投向了李大飛斷指的方向。
看到秦翰的目光,李大飛下意識的縮了縮手,看着秦翰怒哼了一聲。
“你這是嘲笑我嗎?別太自以爲是了,說不準,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李大飛看着秦翰怒聲道。
“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這明年的今天是你們一家的忌日,還是我的忌日。”秦翰淡淡的道。
“小小年紀,竟然口出狂言,我看你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只見那身穿黑色斗篷的男子陡然站了起來,從其口中傳出了一聲爆喝之音。
這爆喝聲對秦翰並沒有造成絲毫的影響,秦翰的臉上依舊是一幅雲淡風輕的模樣,微微笑道:“這大夏天的,你弄這麼嚴實,不熱嗎?”
聽到秦翰的話,影老先是微微一怔,而後,心底生出了一絲怒意。
“你弄這麼一身衣服,是爲了體現你的神秘嗎?哎,真是可悲啊!神秘不是一身衣服能體現出來的!”秦翰微微搖了搖頭,有些感嘆道。
聽到秦翰的話,影老內心的憤怒更勝,活了這麼大歲數,從來沒有人嘲笑過他的衣服,秦翰竟然當面嘲笑他,氣煞他也!
“黃口小兒,竟然拿我開涮,看掌!”只聽影老的口中再次傳出了一聲爆喝,他的身體化爲一道殘影,向着秦翰的方向衝去,激起了一股呼嘯的勁風,在其手掌之上的真氣,將其身前的空氣壓出了“噼噼啪啪”的爆鳴之音,徑直向着秦翰腦袋的方向咋來。
秦翰雙腳穩穩站立,緊緊地攥了一下拳頭,而後,猛然出拳,一拳,不偏不倚的狠狠的向着影老的手掌方向轟擊而去。
只見,一拳一掌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