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灣富人區,一棟豪華別墅的一樓大廳之中,兩名男子坐在沙發上,坐在主坐的正是生着八字鬍的李廣,坐在次坐的則是一名身材中等,留着中分,長相一般的男子,男子一幅風塵僕僕的模樣,在他的身邊,放着一個黑色的箱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李廣手下的第一號人物,綽號狗子,他剛剛從家裡回來。
“大哥,我聽說最近出了不少事?”狗子問道。
“是啊,城南的泰山被一個叫秦翰的小子給滅了。”李廣道。
“這件事我知道,據說這小子的實力很強,泰山和房滕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狗子道。
“是,這小子的確很厲害,而且猖狂的很。”李廣的雙眼微眯,怒聲道。
聽到李廣的話,狗子的眉頭微微一皺,道:“怎麼?大哥,他把他的手伸到了咱們城東嗎?”
“差不多吧,你急的那個隆盛地產的王老闆吧?”李廣問道。
“記得,在我回老家之前,他不是已經就被您給逼走了嗎?”狗子問道。
“的確是這樣,按照咱們之前的打算,王老闆被我逼走之後,隆盛地產一定會破產,咱們就趁着隆盛地產破產之際,咱們將隆盛地產那爛尾樓接手過來,大掙一筆,但是,在隆盛地產還沒破產的時候,秦翰這小子便是將隆盛地產的爛尾樓接了過去,而且還通過了銀行的審查,讓咱們喪失了這個發財的機會。”李廣恨聲道。
“另外,這些年咱們一直覬覦城南的經濟,也一直想拿下城南這塊肥沃的土地,但是,之前泰山在城南做的很穩,導致咱們一直沒有機會,我本以爲秦翰剛剛佔領城南,城南勢必動盪,我便派出人想從城南分上一杯羹,但誰想到,秦翰在城南的位置比泰山做的還要穩,所以我們失敗了,而且,在這期間,天霸還折在了秦翰的手裡。”李廣無奈的搖了搖頭。
“什麼?天霸折在秦翰的手裡了?”狗子滿臉驚訝之色。
李廣輕輕的點了點頭。
“哎”狗子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狗子跟張天霸的關係是很好的,在李廣手下這幾年,也從來沒有過勾心鬥角,張天霸最聽李廣的話,其次,就是聽狗子的話,張天霸一直把狗子當成哥哥看待,狗子也一直將張天霸當成弟弟,現在張天霸折在了秦翰的手裡,狗子的心裡難受程度可想而知。
“大哥,怎麼會這樣?天霸就是個直性子,您怎麼派天霸去了呢?”狗子滿臉無奈的問道。
面對狗子的問題,李廣並沒有說話,張天霸摺進去,他是罪魁禍首,就是因爲他當初貪圖蠅頭小利造成的。
“大哥,其實,我不建議你跟城南交惡,雖然咱們的手裡有槍,但是咱們人員的素質不如城南的人,秦翰能在公平公正的情況下,把泰山給推下臺,便證明秦翰的勢力不比泰山的小。”狗子繼續道。
“現在一切都晚了”李廣微微嘆息了一聲。
張天霸折在秦翰那裡,緊接着李廣又失去了城北,李廣心頭的那股不安也是越發的強烈了,他自己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秦翰的對手?
不過,現在一切都晚了,因爲他跟秦翰的仇怨已經結下了,兩人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境地。
“大哥,我聽說之前在泰山手下的楚徵投靠了您,您不僅僅收留了他,而且還挺器重他?”狗子問道。
“的確,我收留了楚徵,我也的確很器重楚徵,因爲楚徵的實力很強,咱們城東本來就缺少高手,多一個高手不是很好嗎?”李廣道。
“大哥,您要知道這楚徵當初可是背叛了泰山,此人狼子野心,不值得同情。”狗子繼續道。
“行了別說了。”李廣有些不悅的道,“你、張天霸、樊波都因爲楚徵的事情跟我開了口,怎麼?你們怕楚徵威脅到你們現在的地位還是怎麼着?”
“不是,大哥,楚徵他是一個想要弒主之人,他不可能信!”狗子滿臉無奈的道。
“不可信?”李廣的眉毛一挑,“從楚徵投靠我到現在,我一直在觀察楚徵,我看楚徵對我是忠心耿耿,我曾經也問過他弒主的問題,你知道他怎麼回答的我嗎?他說,庸主他才弒,明主他必然追隨!”
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那李廣的語氣之中竟是帶着自豪的味道,言外之意,他便是明主。
聽到李廣的話,狗子在心中暗自搖了搖頭,明主?呵呵很明顯,楚徵這就是哄小孩的話。
“狗子,以後有關楚徵的事情,你不要再開口了,我自有分寸,你要明白,城東究竟是誰說了算!”李廣擲地有聲的道。
李廣這句話,徹底將狗子堵得啞口無言。
狗子看了一眼李廣,道:“大哥,您先休息吧,我這剛剛回來,也有些累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您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行了,你去吧,好好休息兩天,我估計這兩天不會有什麼事情。”李廣道,現在李廣等待的就是謝建設所煉製的蠱蟲。
狗子微微點了點頭之後,便是離開了李廣家,狗子走到李廣家門口的時候,不禁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別墅,而後微微搖了搖頭。
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從劉鵬飛走後,秦翰便一直在李峰的辦公室裡睡着覺,李峰則一直在辦公桌的位置辦公。
就在這時李峰的手機響了起來,李峰拿起手機一看,是劉鵬飛打過來的,然後,連忙接起了電話。
“喂”
“李哥,我把滿堂紅賓館周邊的情況探查完了。”話筒裡傳來了劉鵬飛的聲音。
“等等,你先不要說,我去叫秦哥,你跟秦哥彙報。”李峰道。
“好的,李哥!”劉鵬飛道。
隨後,便是見到李峰走到了秦翰的身邊,輕輕的觸碰了一下秦翰的肩膀,小聲叫道:“秦哥秦哥”
“嗯”
一聲輕呼從秦翰的口中傳出,而後緩緩的睜開了惺忪的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