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德.卡洛爾上校要塞的炮擊僅僅持續了五分鐘,要塞內就舉起了一面碩大的白旗。
前出偵查的斥候立刻就把對方升白旗的消息傳遞到了後方,然後炮擊戛然而止。
當大部隊開過去之後,身爲指揮官的快馬這才發現這座要塞內僅僅還剩下不足二百人能夠勉強站着,其他的西班牙士兵不是死了就是重傷的快要死了……
看着這些可憐兮兮的西班牙士兵,快馬非常豪爽的大手一揮,直接就把這些士兵給放了。
“我覺得你們最好立刻、馬上向你們的新西班牙總督區首府逃跑,而且跑到哪裡最好也不要停,然後繼續逃跑,因爲我們會在後面繼續向你們的總督區首府進軍的。而且我不認爲你們的那位莫亞總督能夠擋得住我們的火炮,所以,請你們珍惜你們自己的性命吧……”
這是快馬的原話,然後剩餘的這二百多還能勉強站的住的西班牙士兵就撒丫子向南跑。當快馬站在要塞城牆上看到其中一些西班牙軍官竟然在另外一座要塞中牽出了幾十匹戰馬時,他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笑容。
快馬清楚的記得在來這裡之前,大力熊那傢伙曾經給自己的和骨矛反覆交代,對西班牙人動手是必然的,但儘量的不要造成太大的傷亡。咱們的目的是佔據西班牙統治的殖民地,而不是專門的去殺死那些西班牙士兵。
而且,如果把西班牙的士兵殺傷的太多,那麼極容易引起西班牙人的強烈抵抗,這不符合暴熊軍的戰略目的。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快馬才非常豪爽的放走了這些殘兵敗將。快馬要藉助這些人的嘴來嚇唬南邊那些城市和要塞中的西班牙駐軍。 щшш▪ ttKan▪ ℃ O
只有這些親身體會過暴熊軍火炮威力的西班牙士兵,才能把暴熊軍的強大說的最真切。
想要明嗎?那就不要頭鐵,逃跑就是了!當然,如果你們不怕自己丟了性命,繼續堅守就是了,暴熊軍會用強大的火力讓你們體會一下死亡的味道到底是什麼樣的。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西馬德雷山脈以西的埃莫西約。
在石熊的前世,埃莫西約是墨西哥北部行省索諾拉州的首府。這座城市和奇瓦瓦一樣,歷史也很悠久,在很早之前這裡就是當地印第安土著的一個部落聚集地。
後來西班牙人來了,開始沿着西海岸向北探索。西班牙人在發現了這個位置非常好的部落後,就在這裡建立了一座堅固的要塞,然後這座要塞就和西馬德雷山脈以東的奇瓦瓦一塊,成爲了新西班牙總督區北部的兩個重要的貿易中心。
第二師在骨矛的帶領下從西路向南進攻,第二師遇到的第一座西班牙人要塞就是埃莫西約。
埃莫西約別看距離海邊只有大約一百公里的樣子,但如果骨矛見過奇瓦瓦的地形,他一定會驚訝的發現,埃莫西約的地形竟然和奇瓦瓦非常相似。
埃莫西約和奇瓦瓦一樣,都有着面積巨大的平坦地形,但在城市的中心區域,同樣有幾座一二百米高的小山包,而埃莫西約的德.拉.坎帕納塞羅要塞就建立在其中相對海拔大約有一百多米的一座小山包上。
埃莫西約不像奇瓦瓦那樣擁有兩座要塞,這個城市中只有這一座叫做德.拉.坎帕納塞羅的要塞。
西班牙人就是這樣,他們很喜歡用人名字來命名一些地方。估計埃莫西約的這座要塞和奇瓦瓦的那座要塞沒什麼兩樣,都是用某個建立要塞的人的名字來命名的。
與奇瓦瓦一樣,當第二師的大軍兵臨城下時,居住在當地的印第安土著還有西班牙商人都和受了驚的兔子一樣早早的就跑掉了,但駐紮在這裡的西班牙士兵跑不了啊,於是大約不到七百的西班牙士兵在這裡遭遇到了和奇瓦瓦駐軍沒啥區別的待遇。
在第二師師屬炮團的炮擊下,這些倒黴的西班牙駐軍甚至連五分鐘都沒堅持住,就舉起了白旗。
骨矛做了和快馬一樣的事情,把這些殘餘的西班牙士兵放掉了。
然後不管是西邊的骨矛還是東邊的快馬,繼續率軍一路南下。
還別說,骨矛和快馬的做法起到了很大的威懾作用。那些被放走的西班牙士兵一路向南逃竄,每到一個地方他們必然要大肆的宣揚大華帝國軍隊的強大。不宣揚不行啊,不突出大華帝國軍隊的強大,他們實在是打不過人家,又怎麼來解釋他們逃跑的事情?
各位長官還有兄弟們,不是我們想逃跑啊,實在是那個大華帝國的軍隊太強大了,想要抵抗他們,臣妾實在是做不到哇……
尤其是從奇瓦瓦逃出來的還有一名中校團長,當其他地方的西班牙駐軍在看到一名團長帶着幾十個慘不忍睹的同僚時,哪怕這些逃兵不說話,其他地方的駐軍自己也害怕了。
如此強大的軍隊,自己怎麼抵抗?
用那位中校團長的話來講,抵抗是可以抵抗的,只要你不怕死就行。反正老子是不會在這裡抵抗的,老子要逃到墨西哥城,然後繼續難逃或者是坐船返回西班牙本土。
這裡太危險了,老子不玩了……
東路軍一路南下,幾乎是兵不血刃的連續拿下了好幾座西班牙的小型要塞,不過在路過託雷翁的時候,快馬下達了用火炮給這座城市洗地的命令。
其實早在對新西班牙總督區動手之前,石熊曾經特意交代過快馬,說的很簡單——在針對其他要塞或者城市的時候,你們儘可能的不要造成巨大的殺傷,但唯獨有一座城市,那就是一個叫做託雷翁的城市,只要你們遇到這座城市,就給我把那座城市平了!
事實上,如果要不是石熊實在是無法親臨戰場,他都想親自帶着兵把這座城市給平了。
無他,因爲這座城市與石熊的前世竟然還有一段牽連,確切的說,在石熊的前世,他和這座城市有一份仇恨,一份延續了一百多年但卻沒有解決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