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飯,可謂是賓主盡歡,李文靜雖然不勝酒力,但卻和葉揚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秦聖目光泛動,似乎是看出了些什麼,吃到一半的時候,這傢伙竟然找了一個藉口偷溜了。
到了最後,李文靜終於是醉倒了,葉揚輕嘆了一口氣,心中咒罵起秦聖這個傢伙來。他只好將李文靜扶到自己的車上,本來打算將李文靜送回自己的住所,但是他也不知道,給秦聖打電話,秦聖的電話竟然不通。
葉揚知道這是秦聖故意的,等改天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一頓。無奈之下,葉揚只好將李文靜送去了酒店。
在酒店的客房中,葉揚坐在一旁,照看着李文靜。他這個時候可不敢走,現在李文靜已經是醉的不省人事了,如果只剩下她自己,再出點別的事,葉揚豈不是會感到內疚。
突然,李文靜劇烈的嘔吐起來,將自己身上和葉揚的身上都是吐了一身。腥臭的味道瀰漫在空氣裡,令人作嘔。
葉揚急忙用水沖洗地板,將髒物衝淨。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污垢,再看看李文靜身上的污垢,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當葉揚動手幫李文靜換衣服的時候,丁心如在葉揚的大腦中一直表示着自己的不滿。只不過她似乎也知道自己就算再怎麼表示也改變不了這個局面,乾脆躲到葉揚大腦的角落裡不停的嘟囔着什麼。葉揚仔細聽了聽,哭笑不得。
只見丁心如坐在一旁,如同一個受氣的小女生一般,撅着個小嘴自言自語到:“讓你*,讓你色狼,你以後除了和我在一起,其餘的時間裡都要不舉,不舉。”
葉揚翻了翻白眼,他幫李文靜將衣服換好,然後爲她蓋好被子,自己則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過了一會,李文靜的酒勁似乎輕了一點,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但是意識還是很不清楚。葉揚看她在那裡盲目的揮舞着手,他急忙走了上去。
這個時候,李文靜一下子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後將他的手抓着向自己的懷裡送去。
“我好熱啊,好熱啊”她嘟囔着,然後一把便是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開了,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而這個時候,葉揚的手正好按在她的肩頭。
葉揚的瞳孔微微一縮,急忙將手縮了回來。然後快速的幫李文靜蓋上被子,嘴角微微撇了撇,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他確實是個男人,李文靜也的確是個漂亮的女人。葉揚其實心中絕對承認剛纔他的確有那麼一點點心動。若是他付諸行動的話也很容易,現在李文靜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葉揚大可以放心的侵犯她。而且以葉揚的地位,即便是侵犯了她,那也沒什麼事。她還能怎麼樣,去報案,法律對葉揚的約束已經不大了。
只不過他大腦裡現在還有一個丁心如,這讓他是有了色心,也沒了色膽。葉揚看着李文靜,突然,他發現有些異樣,瞳孔微微縮了縮,眼神變得犀利起來。
過了大約三分鐘之後,葉揚的嘴角緩緩的翹起,心中不禁樂了起來。他輕輕的搖着頭,現在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這樣,李文靜躺在牀上,葉揚坐在椅子上過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葉揚還在睡夢中時,便是聽到了一聲尖銳的喊聲,將他從睡夢中驚醒了。
葉揚嚇了一跳,站起來急忙問道:“怎麼了?”
他看到李文靜坐在牀頭上,用被子緊緊的掩着自己的身體,驚恐的看着葉揚說道:“你,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麼?”
葉揚微微一愣,旋即露出一絲*蕩的笑意,他嘿嘿笑道:“該做的都做了,很不錯,很夠味,你是第一次吧,很緊很幸福,聲音很甜很帶勁。”
李文靜微微一怔,瞳孔緩緩的放大,指着葉揚大喊道:“你是流氓”。
葉揚聳了聳肩,走上前伸手就要拉她的被子,同時說道:“不要再演了,昨天晚上我就看出你假裝喝醉了。真是的,沒喝醉眼睜睜的看着我幫你收拾你的嘔吐物,你也不”。
說到這裡,葉揚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爲他將李文靜的被子扯了下來,然後他便是看到了一個光溜溜的身子。
“啊~~~”
“啊~~”
一個女高音,一個男中音,兩個吶喊聲。葉揚指着李文靜說道:“我幫你穿衣服了啊。”
他剛纔扯掉李文靜的被子後,發現李文靜竟然是一絲不掛,這可讓他迷糊起來,心中自己問道:“難道我昨天晚上真的做了出格的事了。”可是他沒有喝醉,按理說應該不可能啊,自己難道失憶了。
李文靜撅着嘴說道:“我喜歡裸睡還不行嗎”
葉揚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也就不那麼緊張了,原來這是她自己脫掉的啊。
“好了好了,你昨天晚上勾引我我都沒說什麼,剛纔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保證不說出去就是了。”葉揚急忙說道。
李文靜還是俏臉通紅,她哼了一聲,假裝惡狠狠的說道:“你要說出去你就完了。”
葉揚聳了聳肩,嘟囔道:“昨天晚上還勾引我呢,今天就變得這麼假正經了。”
聽到葉揚那不算小的抱怨後,李文靜臉色微微一變,繼而委屈的說道:“我那不是勾引你,我那是試探你,看看你是不是個君子。”
說完這話後,李文靜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葉揚心中一慌,趕緊的上前去安慰她。這時候他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子,明明知道女生是要哄得,怎麼還會說那種話啊。
“對不起,都是我不對,你試探的好,你試探的妙,你試探的呱呱叫”葉揚用上了對付蘇小暖的那一招。
終於,在葉揚連哄帶騙之下,李文靜這才破涕爲笑。然後狠狠的揪住葉揚兩邊的臉說道:“你以後不準再欺負我了”。
葉揚點了點頭,一臉的苦澀。自己怎麼在面對美女的時候都處於弱勢啊,這個局面要改進才行。
突然,葉揚的心中一動,自己被李文靜捏了臉,又捏了鼻子,怎麼也得拿回點好處才行吧。他的瞳孔微微一縮,透視之眼打開了,李文靜蓋在身上的被子隱形不見。
“恩,竟然有D罩杯,真是不可小瞧啊。”葉揚滿意的點着頭,臉上緩緩的浮現出一絲曖昧之色。
李文靜看到葉揚直勾勾的看向自己,她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看什麼呢?”
葉揚隨口答道:“看你”。他說完之後,猛的回過神來,剛想解釋一下呢,卻沒想到李文靜竟然臉上一紅,嬌嗔道:“看我幹什麼,我又不好看。”
“好看,好看”葉揚心虛的說道。他嘿嘿笑了兩聲,然後說道:“你起牀麼?”
李文靜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幾點了?”
葉揚愣了愣,看了看錶說道:“早晨七點了。”
李文靜說道:“你幫我打開電視,播到新聞臺。”
葉揚微微一怔,邊打開電視邊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啊,看新聞的女生,似乎很少啊。”
李文靜撇了撇嘴說道:“只有時刻去關注新聞,才能夠在第一時間獲取最重要的新聞,這樣對做出什麼樣的決策有着直接的影響。”
葉揚聳了聳肩,既不表示認同,也不表示反對。他坐到一旁,自己閒着沒事,也跟着看起來。
這個時間播放的早間新聞大都是些國際新聞,李文靜津津有味的看着,葉揚則是極爲的無聊。
他不像某些憤青一樣,看着新聞,然後高談闊論。那種做法其實令人感到很無語的,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吃地溝油的命,*中南海的心。’。
這個時候,新聞轉到了歐洲一場拍賣會上,葉揚頓時被電視中的畫面吸引住了。
在那拍賣會的藏品中,有着一柄斑斑鏽跡的長劍,劍身完好,但是劍柄已經完全被腐蝕了。在劍鍔的地方,鑲嵌着一枚閃爍着奇異光芒的珠子,雖然歷經數千年,但是這塊珠子卻依舊不曾褪色。據上面的介紹,這柄長劍是從南美洲的一個土著部落得來的,一名探險家進入到那個部落中,看到了掛在酋長房間裡的這柄劍,便是帶了回來。根據鑑定,這柄長劍應該屬於古華夏國所有,不知何種原因到了南美洲。不過這或許是能夠證明華夏國早就去過南美的證據之一,因此這一次的價值被炒得很高。
看到葉揚目不轉睛的盯着電視中的那柄長劍,李文靜問道:“怎麼?你看上那柄長劍了?”
葉揚卻搖了搖頭說道:“我看上的是那顆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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