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坐在陳康的大腿上,陳康用他的豬蹄摟着菊子的腰,一個勁兒地說她長得像張子怡。菊子笑嘻嘻地貼着他說,“哥,您還真說對了,其實張子怡就是我姐,我是她妹,我們倆是一個媽生的,小時候睡過一個被窩呢。”
陳康瞅着菊子直樂,“那你怎麼不讓你姐姐罩着你點啊,在娛樂圈混不比在這兒強啊?”
菊子說,“強什麼啊?她得陪導演睡,陪製片睡,還得陪投資商睡,人家想怎麼睡,就怎麼睡。我多好啊,我坐檯,想出臺就出臺,不想出就不出,我比她自由多了。”
陳康笑得眼鏡都快掉下來了,“這丫頭,有點意思。”說着就把一隻豬爪子放在菊子的大腿上,一看就知道是老手。時不時的還拿嘴湊到菊子的脖子和臉上親幾下,說得不乾不淨的,眼神特別下流。
氣氛正濃的時候,有人說熱,吵着要喝水。
吳翠蘭就趕緊跪着給他們倒礦泉水,有個男人說不夠涼,她又在每個杯子里加上冰塊。
本來一開始都沒什麼,可是吳翠蘭遞杯子給陳康的時候,陳康忽然放開了菊子,醉醺醺的盯着吳翠蘭,淫笑着說,“妹子,你長得真漂亮,水汪汪的大眼睛,把哥的魂都勾走了。來,陪哥哥喝幾杯。”說着就抓住她的手。
吳翠蘭趕緊解釋着,“老闆,場子裡有規定,服務生是不能陪客人喝酒的。”
陳康抓着她的手不放,說,“這容易,我給你們老闆打個電話,讓他跟你說。”
陳康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簡直就是不緊不慢的,絕對不是虛張聲勢。
吳翠蘭心裡當時就涼了半截,這男人的背景一定不同尋常,屋子裡這些人,拎出來一個都不簡單,卻沒有一個人敢擰着他的。
她還是掙扎着道,“老闆,我真的不能喝酒。”
見她不答應,陳康大着舌頭,特別囂張地說,“麻痹,那乾脆直接點,開個價吧,一夜多少?”
吳翠蘭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一個勁兒的解釋,“老闆,我是個學生,不做那個……”
陳康擡手就對她一個耳光,張嘴罵道,“你少他媽跟我裝,學生怎麼了?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幹什麼來的?”
這一個耳光把吳翠蘭打懵了,她捂着臉,看看周圍的姐妹,誰都不敢吭氣。
陳康逼視着她,又問,“你成心不給面子是不是?”
她捂着臉跟他解釋道,“不是不給面子,她真的不做,從來沒做過。”
小姐們想替她說句話,可是都不敢開口,只是擔心地看着她。
陳康喝得很醉,流露出又霸道又囂張的氣勢。
“麻痹的,做啊,全套。”
“美女,跟着康少爺有你的好處的。”
“小妞,你裝什麼呀你裝,答應我們康少爺,趕緊的。”
……
隨着他一起來的人也紛紛跟着起鬨。
陳康的那個耳光打得真狠,把吳翠蘭的半邊臉都打腫了,然後還打了個酒咯,指着她的鼻子問,“再問你一次,做不做?”
吳翠蘭後來覺得,他這麼不依不饒,並不是因爲非要她陪不可,而是覺得自己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被人拒絕,還是被一個小小的服務生拒絕,是一件很沒面子的事。
這樣有權勢的人你不能當面擰着他,尤其是人多的時候。
可她當時到底是個學生,社會閱歷太淺了,腦袋不會轉彎,只知道一個勁兒的搖頭。
而且,那天她來了例假,根本就不能幹那事。她又不好說,只有菊子才知道。
“我草你媽。”陳康罵了一句,拿起桌上的酒杯就潑在她臉上。
太陽島三樓的服務生跟小姐一樣,都不允許穿內衣。
酒水順着她的臉往下淌,把薄得不能再薄的工作服都弄溼了,貼在身上,她被酒水迷了眼睛,嗆得直咳嗽,沒人
敢管她,她只能用手去擦臉上的酒水,可憐透了。
屋子裡的男人都在看她,她覺得那些男人用眼睛就能扒光她。
這時,菊子站出來了,擋在她的面前,笑着對陳康說,“老闆,她是我的好姐妹,今天來了大姨媽,真的不能,你實在想要的話,我替她吧。”
“來了大姨媽,真他孃的晦氣。”陳康罵罵例例的,放開吳翠蘭的手,一把拉住菊子的胳膊,就把她拖到了沙發上。他把氣全都撒在了菊子的身上,一邊撕菊子的衣服,一邊叫其他幾個男人將吳翠蘭她們全都趕了出去。
吳翠蘭她們守在門外,聽見裡面的菊子不停地大聲慘叫,她們就找來了經理。經理過來聽說了情況,一點都不着急,冷冷地說,“讓他們搞吧,你們都別多事,裡面的眼鏡你們惹不起。他叫陳康,是陳明的獨生兒子,陳明是誰,你們都知道吧?”
吳翠蘭她們一聽就愣住了,她們都知道里面的人牛逼,可是不知道竟然牛逼成那樣,那樣牛逼的人,就算把老闆的親妹子壓在下面,老闆也得咬碎了槽牙忍着,何況她們還只是一羣小姐。
經理說完就走了。
吳翠蘭和兩個姐妹不放心菊子,就在外面守着。
菊子在裡面叫着叫着,後來就沒動靜了。
一個多小時後,陳康帶着裡面的男人都出來了,看見吳翠蘭還在門外,就邪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揚長而去。
吳翠蘭她們急忙進去看菊子,只見她橫在沙發上,瞪眼望着天花板,人都傻了一樣,沙發上有一大片鮮血。她們知道,菊子準是被陳康那幾個畜牲輪了。
吳翠蘭見菊子被輪得那樣慘,就放聲大哭起來。
經理帶了幾個保安過來,看了菊子一眼,就讓幾個保安拿了一塊桌布,把人一裹從後門送出去了。
後來,她聽保安回來說送菊子去醫院了,菊子傷得很重,大出血,還沒等動手術就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