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內,聶採容看到魏季塵緊皺着眉頭吃飯,連菜夾掉了都渾然不知,顯然是心不在焉。
“魏大哥…魏大哥…,難道前線戰事有些問題?”聶採容往他碗中夾了一筷子菜,好奇的問道。
“嗯?哦,不是,你爺爺領着大軍已經佔領了釜山。”魏季塵被自己的嬌妻驚醒過來,吃了一口菜,笑着說道。
他剛纔想的確實是朝鮮戰事,但是顯然與失敗無關,倭人一萬多潰兵就算個個是精銳,最終還是被滅亡。
可惜,倭人還真屬烏龜,硬是看着他們的潰兵滅亡,而沒有發來任何的救援,難怪後世有一部動畫片叫做忍者神龜啊。
而且,聶士成等人把倭人士兵英勇抵抗的情況也告訴了魏季塵,這纔是讓他最擔心的地方。
朝鮮戰場,倭人還不是主場,但是到了日本本土,中國軍隊就不得不面臨倭人的游擊戰以及人民戰爭了。
魏季塵還沒有想到一個穩妥的戰術啊,他剛纔想的都是這些。
聶採容聽魏季塵提起她爺爺,不由兩眼發光,昂起腦袋來,得意洋洋的說道:“你也不看看是誰的爺爺。”
聶採容說完之後,坐到魏季塵的身邊,抱着他的胳膊搖道:“魏大哥,人家在家裡好無聊,你給我找點事做唄。”
“你想做什麼事?”魏季塵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着問道。
“上陣殺敵!”聶採容毫不猶豫的應承道,接着,她頑皮的吐了吐舌頭,嬌笑道:“我知道這不可能,不過,人家真的很無聊。”
“無聊啥啊,老祖宗還等着抱孩子呢,你看看,把你養得白白胖胖的,我們可要努力啊。”魏季塵調笑着摸了摸她光滑的臉蛋。
聶採容小臉微紅,支支吾吾的說道:“誰說不努力了,可就是不來事,芷娘姐姐都有四個月大了。”
“孩子?”魏季塵驀地腦中靈光一閃,抓住了一些什麼。
要想滅亡日本,除了把所有的日本人都殺光之外,就是把他們慢慢的奴化,全殺光暫時做不到,奴化則要從小孩子抓起,不准他們用日文日語等等。
魏季塵一下子想到了不但要從軍事上,還有從文化上來侵略日本,得馬上從中央抽調出一批文職官員前往日本,讓他們對日本進行奴化教育。
康有爲的身影一下子就進入了魏季塵的腦海中,沒辦法,誰叫魏季塵一直記得康有爲大聲演講的時候,吐沫四射,激情洋溢的場景呢。
倭皇是日本人的精神領袖,如果能夠暗殺掉他,對倭人來說,將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之前魏季塵之所以沒有想到暗殺倭皇,那是因爲不在戰爭時期,就算的手了,日本政府能夠快速的讓新皇登基,現在是戰爭時期,要是睦仁不幸壯烈的話,只會讓日本政府一陣忙亂,睦仁的兒子叫大正還是啥的,聽說是個腦殘,他肯定不能夠和睦仁相比。
而對於在日本本土作戰,魏季塵又想到了很多法子,碉堡戰術、焦土政策,以及集中營措施。
就像日本全民皆兵,與中方軍隊打游擊,也可以在他們遊擊活動的區域,架設鐵絲網,將日本國土分割成若干綏靖區域,進行分區掃蕩。
而且在綏靖區內每隔幾公里設一座碉堡啥的,派士兵駐守,凡是有人走近碉堡射程,一律射殺。
然後在這些綏靖地區內,凡發現有倭人反抗的,則周圍的村莊、房舍一律燒燬,將倭人統統從被焚燬的村莊抓走,關進集中營。
倭國一共纔多大,倭人一共才只有多少,相信這幾招下去,倭國離滅亡不遠了。
想到激動處,魏季塵馬上放下碗筷,用筆開始記錄起來,而且還可以把孫中山、黃興等人派去日本教化倭人小孩,免得他們在自己面前來回晃盪。
片刻之後,一份大致的滅日策略就出來了,只要拿到參謀部討論討論,完善一下,就可以交給前線執行了。
等到魏季塵揮毫而就之後,聶採容方纔走上前來,輕輕的爲魏季塵捶着腿,他好奇的問道:“魏大哥,又想到什麼了嗎?”
魏季塵心情大好,轉過頭來,才發現聶採容如此漂亮。
如瀑的秀髮在腦後綰起,露出了秀美如天鵝一般的雪白粉頸,豔麗無匹的臉龐上不着一絲的脂粉,柳眉下一雙如鑽石般的明眸閃閃發亮。
摞起衣袖爲魏季塵捶腿的聶採容穿着一件素雅的旗裝,讓身材曲線更加誘人的同時,也露出了兩截白嫩的手臂。
魏季塵用手指輕輕弄了弄聶採容的長髮,然後在她脖子上重重親了一口,笑道:“都是你的功勞啊。”
聶採容臉蛋微紅,雖然與魏季塵已經是老夫老妻了,不知爲何,她對魏季塵還是那麼的敏感,尤其是魏季塵的大手已經從頭髮,輕輕摸到了耳垂上。
這是她的敏感地帶,魏季塵自是熟悉無比。
聶採容嬌柔的身子一下子酥軟了下來,似若無骨的倒在了魏季塵的懷中。
“相…公…!”聶採容的臉蛋已經紅得能夠滴出水來。
當真是秀色可餐啊,
魏季塵輕輕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然後湊上嘴去,慢悠悠的吻了一下聶採容的潔白的耳垂。
一陣酥麻的感覺從耳垂傳遍全身,聶採容輕輕呢喃一聲,身子像煮熟了的蝦一樣,又紅又燙。
聶採容看到桌上的飯菜,強忍着心中的悸動,調皮的跳出魏季塵的懷中,害羞道:“相…公,我們還在吃飯呢!”
魏季塵張開嘴巴,不言而喻,他要做那大少爺,飯來張口。
聶採容輕輕白了他一眼,卻溫柔的爲他送來一調羹蓮子湯。
魏季塵把她重新抱上大腿,輕輕一啜,沒想到調羹內的蓮子卻順着聶採容的衣襟掉了進去。
聶採容正要站起來,魏季塵卻義正言辭的說道:“浪費可恥!”
言罷,他輕笑着把頭埋了下去,臉龐不斷的磨磳着聶採容那嬌挺的胸脯,尋找這那顆不知道掉到何處去了的蓮子。
蓮子沒有尋找到,卻尋找到了兩個如櫻桃般的小花蕾!
魏季塵不着聲色地把這光滑絲綢材質的旗袍慢慢的解開。
“嗯…”
聶採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哼聲,再已經忘記了之前的那番話,而是緊緊的抱着魏季塵的虎背。
誘人的小花蕾是如此的動人,魏季塵再也忍不住了,附上身去,舌頭不斷的輕輕打轉起來,一隻手還愛不釋手的抓住另外一個,一邊還含糊不清的說道:“原來蓮子在這裡,真好吃。”
聶採容敏感的身子反應劇烈,渾身上下,已經變得緋紅,尖端更是挺了起來,她閉着眼睛不敢看魏季塵,而是不依的扭動着柔軟的身子。
聶採容的的動情的反應讓魏季塵很有成就感,一雙大手攻城略地,從上面一路而下,直指聶採容的結實渾圓的臀。
“相…公…,輕一點,咬痛採容了,嗯,不要!”
聶採容嬌豔欲滴,雙目流露出嫵媚的美感。感受着自己胸前的花蕾被魏季塵用牙齒不斷的輕咬着,一陣陣欲動入潮水般涌進身體裡。
但是,在這裡,雖然宮女都是識趣的離開了,但是畢竟不是入寢的地方,不由得她不出聲表示矜持。
然而,她的身體卻與她拒絕不相符的緊緊抱住魏季塵的腦袋,似乎捨不得魏季塵離開。
輕輕一笑,魏季塵擡起頭來,驀地停止動作,笑着問道:“娘子,難道你不想要嗎?”
聶採容紅霞滿面,輕輕啐了一口,伏在在魏季塵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不依的回道:“相公你真壞!”
不過,當聶採容感覺到自己臀部堅硬如鐵的小傢伙時,她眼珠一轉,暗中一笑,雙手開始在魏季塵胸膛上畫起圈來,滿目含情的看向魏季塵,嫵媚的說道:“相公,採容今天不想要。”
聽着聶採容言不由衷的話,魏季塵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可不行,老祖宗已經催了我們很久了。”
“相…公…,你…你是說真的,要是這回再不讓採容懷…懷上孩子,採容可不依了。”
這一招每次都會見效,只是魏季塵有些鬱悶,這怎麼能夠怪他呢,明明每次都很努力了。
“當然,我們生下十個,八個來,累死你。”魏季塵攔腰抱着聶採容,動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裳。
不一會兒,就只剩下胸前那玫瑰色的一塊小布料了,空氣中迷漫的春色更加濃烈。
魏季塵心頭一片火熱,正要征戰沙場!
卻聽到咯吱一聲門響!
“姐夫,姐姐!你們晚膳用…好…了…沒,”聶採頤推門進來之後,看到的卻是自己姐姐正躺在姐夫大腿上,身上衣服已經所剩無幾。
她的話還未說完就卡在半空中,目瞪口呆的看着這驚人的一幕,嚇得傻傻的站着不動不知所措,大腦一片空白,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腦中受到的衝擊可想而知。
不但聶採頤愣了,魏季塵也愣了!聶採容也愣了!
“採頤!”魏季塵艱難的吐出兩個字來,接着無恥的說道:“我和你姐姐正在練武。”
“啊!!!”
一聲女高音尖叫着衝破魏季塵的耳膜,聶採頤根本沒有聽魏季塵說些什麼,她終於回過神來,雙手捏着衣角,急忙低下頭去,慌慌張張的說道:“我,我走錯了,你,你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