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雀兒雖然瞧得心裡發酥,一片嫣然,但是身爲女人的她還是抱着矜持的心態,即便她再想誘惑,深刻了解男人征服心思的她明白,做女人,不能太主動,要懂得適可而止。
魏季塵見她爲自己穿衣,心中急了,連忙將她一雙柔荑捂在自己的手心,雙手一攬,把李雀兒抱在了懷中,緊接着,雙手開始在她腰間摩挲着,笑道:“雀兒姐,這是給你的獎勵。”
說完後,魏季塵的嘴朝李雀兒的嘴脣奔去。
李雀兒被魏季塵抱住,頓時感受到了火熱的氣息傳來,那感覺,就像是貼在一個火爐上,讓李雀兒的身體都開始燥熱起來。
魏季塵上下其手,抱着李雀兒的細腰,撫摸着李雀兒豐滿而圓滑的臀部,兩人身體也逐漸貼近,到了爆發的邊緣。
“雀兒姐,今晚就讓我好好的品嚐你。”魏季塵一把抱着李雀兒,兩人便倒在了臥榻上面,兩人鼻息如火,魏季塵輕輕伸手一解,動手去解李雀兒身上的衣裳。
李雀兒身上原本就穿得單薄,不一會兒,便剩下那隻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膩的四肢與肌膚,在暈暈柔柔的燈光之下,晃得魏季塵雙眼發眩。
李雀兒見男人呆呆瞧着自己的身子,心中更爲含羞,她原本就有些自卑,這種自卑平常會不時顯露出來,譬如與其他兩女說話都是柔言細語,魏季塵看在眼中,也急在心裡。
只是這種自卑的心理不是一時半會能夠改變的,既然娶了李雀兒,她就成了自己的女人,對於自己的女人,魏季塵一向疼愛,無論誰受了委屈他都會心痛。
“如此天仙般的人兒,被我魏季塵娶了,也不知我魏季塵是幾世修來的福氣。”魏季塵嘖嘖讚歎道,看到李雀兒嬌羞的雙臂抱住,握着胸口,魏季塵更是食指大動。
聽到魏季塵這話,李雀兒忙坐了起來,用手捂住魏季塵嘴,在他耳邊呢喃道:“能夠嫁給相公你,纔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魏季塵心醉神迷,抱住雀兒,肌膚寸寸貼緊,雙手上下撫慰,卻覺自己何等福氣,心中不禁又愛又憐。
皆因雀兒對自己款款深情,愛是互相的付出,李雀兒爲魏季塵願意付出一切,魏季塵自是憐惜眼前美人。
兩人在榻上纏綿了好一會,雀兒心神放鬆,早就酥軟成一團,腿心裡也一團溼惢。
魏季塵更是心癢難耐,下邊那寶貝堅硬如鐵,李雀兒一碰到,便渾身酥成一團。
她輕輕躺下,一幅小鳥依人,任君採摘的模樣。
魏季塵卻一把將她摟了起來,使得雀兒正背坐在自己懷前,伏在李雀兒耳邊,輕輕咬了咬李雀兒珠圓玉滑的耳垂,輕笑道:“雀兒,就這樣來吧。”
李雀兒耳脖子到頸部肌膚由雪白變得緋紅。
魏季塵一臂提起雀兒的腰,拉掉雀兒的絲綢褻褲,在底下挑了幾挑,只覺刺入一團嬌嫩溫暖,那滋味果然新鮮美妙極了。
雀兒酸得美眸輕翻,雙手扶在魏季塵臂上,不禁哆嗦呼道:“相公,你真會欺負人。”
魏季塵美極,捧着雀兒上下蹲坐,哼道:“那雀兒姐喜不喜歡讓我欺負?”
雀兒眼餳骨軟,哪能說話,心頭竟生出陣陣不能抵擋之感,但那要緊處卻又有絲絲爽極了的快感襲來,令她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魏季塵不聞雀兒回答,忙湊到前邊來瞧她的神情,卻見她嬌暈滿面,嫵媚至極,想來定是跟自己一樣快活,發勁一頂,正中紅心,爽煞玉人,魏季塵竟抱不住她,雀兒兒嬌軀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魏季塵忙跟了過去,貼在她雪背上,提槍不放鬆,雀兒回首似怨似嗔橫了他一眼,咬脣膩哼道:“好狠心的相公,真真要了人的老命。”
李雀兒比起其他兩女來,顯然會抓男人的心思,時不時說出一些看似嬌羞的話兒來。
魏季塵見了雀兒那嬌嗔模樣,愈覺銷魂,興意恣狂,壓在雀兒身上,賊笑道:“雀兒姐今晚就試試丟了老命的滋味。”
雀兒伏在榻上婉轉叫饒個不住:“相…公,奴家挨不過哩。”
魏季塵在後邊動作,望着雀兒的身子,聽着她美妙的軟語,又瞧出一處美妙來,平日只覺她身材苗條,原來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與細細的蜂腰給誑了。
如今脫光了衣裳,才發覺下邊的肥美圓碩,與那苗條的上邊形成無比誘人的對比效果,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這種玲瓏浮凸的身形,豈是其他身子尚未長成二女能夠比擬的。
魏季塵暢快之極,像是馳騁在沙場上,連連斬殺敵人,殺得痛快淋漓。
而李雀兒卻潰不成軍,抓了一隻繡花軟枕抱在懷裡,那種成熟女人曖昧甜膩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嬌哼道:“相公,雀兒……雀兒給你弄壞了,噯呀……”
忽的一個魂飛魄散,彷彿被魏季塵頂穿了身子。
良久,雀兒似乎是倦極,卻因受了魏季塵的玄陽之精,只覺周身暖洋洋的無比舒服,摟着魏季塵的脖子,呢語道:“相公,雀兒覺得一切都在夢中。”
魏季塵一隻手輕輕撫摸着她的秀髮,笑道:“小傻瓜,從你進了我魏家之門,就已經是我魏季塵的媳婦了,以後,有什麼都告訴我,不要壓在心裡自己承受好嗎?”
“相公!”李雀兒感激的叫一聲,她是個聰明人,知道魏季塵的意思,心下感動得無以復加,更是轉化成實質行動,只見她忽然低下頭去,從魏季塵的胸膛,慢慢一路吻下。
片刻之後,魏季塵身子一緊,兩隻手不自覺的摸着李雀兒的螓首來,死死的往下壓去。
又是片刻,李雀兒慵懶的趴在魏季塵的胸膛上,氣喘吁吁,額頭上還有着細密的汗珠,嘴角殘留着一絲白色的痕跡。
魏季塵靠在牀頭,右手攬着李雀兒的腰,輕輕的摩挲着,臉上帶着滿足的神色,笑問道:“味道如何,聽說這東西能夠滋潤女人容顏。”
李雀兒輕打着魏季塵的胸膛,嬌聲道:“你還說,都是你,要不,要不人家也不會吞下。”
魏季塵哈哈一笑,狠狠的在李雀兒的臀部上摸了一把。
旋即,魏季塵神色嚴肅,說道:“雀兒,情報整理得怎麼樣了,如今各方雲動,我們都處在天下人的目光之下,稍有不慎,便會陷入萬劫不復之中。”
李雀兒白了眼魏季塵,柔聲道:“相公真想把雀兒一下子給累死。”
李雀兒雖然這麼說着,但是眼中卻閃爍着興奮的光芒,顯然對能夠做這事很開心。
魏季塵不說話,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李雀兒嬌聲說道:“鷹眼和紅燈照已經初步建立了一定的溝通渠道。”
以往,鷹眼和紅燈照大多各自爲政,這樣一些情報未免會重複收集,之前,魏季塵便把整合兩個組織的事情交給了李雀兒去辦,想不到佳人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取得了一定的成果。
“對了,相公,你準備怎麼安排林黑兒她們?”李雀兒摟着魏季塵的熊腰,好奇的問道。
林黑兒的身份已經暴露,顯然不能夠再派她去潛伏了,而且她手下有三千多的青年女子,就此遣散,又不大地道。
魏季塵眼睛一轉,笑着說道:“我準備成立一所衛生學院,專門培養軍中的護士,讓這些苦命女子也多有一條活路。”
林黑兒手下的青年女子,大多是窮苦女人,爲了生活,她們早就拋棄了一些古訓,什麼女子不得拋頭露面,什麼女子要纏足等等。
這些都有一定的進步意義,只要好好引導,未嘗不能讓中國的女人少受一點苦。
有位偉人說得好,婦女能頂半邊天,隨着戰爭的越來越頻繁,一些其他的活可以交到女人手中,這是解放社會的生產力,是好事一件。
當然,魏季塵不會像後世一樣,讓女人弄什麼性解放,那不是解放生產力,那是培養蕩婦,一些美德,無論何時也是不能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