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中竟然出現輕機槍了,魏季塵心情稍好,同時暗歎一口氣,要是這玩意早出現多好啊。
早出現的話,恐怕倭人的潰兵逃不了幾個。
一個介紹和名稱,原來是麥德森輕機槍。
麥德森輕機槍是由一種頂部供彈的半自動步槍演變而來的。是一款非常經典的輕機槍了,後世似乎巴西警察和毒梟在作戰的時候,還在使用。
系統中出售的是:丹麥1904型。
口徑是6.5mm。
全槍長1143mm。
空槍重9.07kg.
彈匣容量:32發單排供彈彈匣。
理論射速是400發/分。
表尺射程:2000米。
麥德森機槍的優點是很輕,與第一次世界大戰時的其他輕機槍相比,柯爾特“馬鈴薯挖掘機”重41公斤,哈奇開斯1897型機槍重26.8公斤,伯格曼M10機槍重15.8公斤,劉易斯機槍重11.8公斤,而麥德森機槍無疑是最輕的。
魏季塵再看價格,2500功勳值一挺,附送軟式三腳架。
麥德森機槍除了輕機槍狀態下的兩腳架之外,還配有其他幾種三腳架,當然,這些三腳架都需要另外花功勳值買的。
現在系統附送了其中的一種,魏季塵自是求之不得了。
系統附送的這種軟式三腳架,使得機槍既可以平射又可高射。
呃,就是這個子彈的規格比較鬱悶,如今軍中沒有相應的規格,只有交給東三省兵工廠去想辦法了。
系統中所出售的超級子彈,各種規格倒是都有,而且彈匣彈鼓的都有,完全可以按照你的要求來,可惜要一點功勳值一顆,不是貴,是很貴。
殺紅了眼睛的士兵可不會管這些,他們只管前方的敵人要不斷倒下。
子彈消耗就不是系統裡面能承受的了。
同時輕機槍的設計圖紙已經成套製造設備價格也出來了,一套設備,加上所有的圖紙資料,總共需要大約20萬點功勳值。
呃,說它貴也不算貴,說它便宜也不便宜,主要看你自己是怎麼想的了,不過,魏季塵此時是無論如何也買不起了。
如今他的功勳值有4萬多點,這主要歸功與佐久間、二宮秀夫等日本軍官死於定遼軍之手,貢獻了一大批的功勳值,再零零碎碎加上其他小鬼子,一天一夜之間,竟然從零又變爲4萬點了。
什麼是以戰養戰,這就是以戰養戰,只要有人,只要能勝利,魏季塵就不愁裝備。
魏季塵看得怦然心動,要不,自己先買一挺來過過手癮。
說幹就幹,魏季塵趁衆人不注意,馬上便購買了一挺麥德森輕機槍,並且買了五千來發子彈。
片刻之後,王士珍等人就看見魏季塵端着一槍管老長的‘步槍’走了過來,由於魏季塵所擁有的各式槍支甚多,他們也不怎麼在意這玩意。
只是看着這槍的彈匣裝在頂部,心中稍微有些好奇而已。
“段祺瑞來了沒有?”魏季塵意氣風發的問道。
“還沒有到達!”王士珍無奈的說道,要說倭人也是討人嫌,從基隆通往臺北的那段鐵路竟然被他們給拆了。
靠馬拉人推,速度自然就慢了許多。
猛子在一邊嘀咕道:“魏帥,要俺說,俺們根本就不用等什麼大炮了,直接殺上去,你看看他們城牆上面都是一些什麼人,一幫驚魂未定的潰兵和一幫剛上戰場的菜鳥而已。”
“不要胡說,能用大炮解決的事,還要用兄弟們的命填幹嘛!”魏季塵訓斥道。
旋即一想,不知不覺當中,己方在武器方面已經遠遠超過了倭人,看來,從今之後,作戰也要隨之改變,在原有艱苦的作風之上,也要學會後世美國那種大炮主義作戰方式,儘量減少兵士的傷亡率。
馬金敘笑着說道:“魏帥可是把我們定遼軍將士的性命看得比炮彈貴重多了。”
接着馬金敘建議道:“魏帥,是否要派人說服樺山紀資投降?”
魏季塵搖頭道:“樺山紀資是個死硬戰爭分子,昔日甲午海戰的時候,他爲了表示決心,選擇了一條最弱的巡洋艦西京丸號進行督戰。”
魏季塵往城牆上一指,正色道:“你看,樺山紀資把城內所有的軍民都派上了戰場,這就代表了他的決心,那就是與城共存亡。”
兩人正說着,城牆上面卻傳來了一陣喇叭聲。
原來是樺山紀資有話要對魏季塵說,他說一句,旁邊的翻譯對着喇叭說一句。
“魏君,你我二人各爲其主,實爲不幸,今日,你我兩軍就要分個高低,我敬佩你的爲人,現在特派兩名士兵送來薄酒,遙敬你一杯。”
樺山紀資說完之後,也不管魏季塵有沒有答應,馬上派遣了兩名士兵從城牆上面用吊籃吊了下來。
兩名士兵手中,還端着一瓶清酒和幾個杯子。
“魏帥,小心這酒中有毒!”倭人士兵還沒有到達,王士珍便提醒說道。
魏季塵冷哼一聲,樺山紀資此人,就是愛玩一些小花樣,昔日乘坐一艘最弱的巡洋艦(商船改造而來),差點中魚雷覆滅,後運氣好,幸得逃脫,就慌忙退出了戰場,簡直就成了一出笑話。
要是身爲海軍軍令部長的他當時玉碎了,說不定戰局就改變了。
現在,更是耍這種不入流的小花樣,聽說倭人向來喜歡看三國演義,莫非樺山紀資這些真真假假的東西,都是從上面學來的。
要是自己不敢喝,豈不是讓城牆上面的倭人看笑話,弱了幾分氣勢,使得倭人潰兵又恢復一些士氣。
要是自己喝了,樺山紀資在酒裡面下了毒藥,那就是找死了。
兩名倭人士兵慢悠悠的走了過來,王懷慶聽到王士珍的提醒之後,手一揚,幾名親兵槍口便擡了起來,要在倭人士兵走近之前射殺他們。
這樣總比把難題留給魏季塵選擇要好。
魏季塵手輕輕一伸,笑着說道:“放他們過來吧。”
“魏帥!”衆將有些擔憂的看向魏季塵,生怕他頭腦過熱。
魏季塵並非魯莽之輩,他自然有着自己的打算,因爲他有超級空間在,他可以佯裝喝酒,其實是倒入超級空間之中。
“魏君,如果你害怕我在酒中下毒的話,也可以不喝,想必戰場之上,也沒有人會說什麼,畢竟怕死之心人皆有之。”城牆之上,討人嫌的蒼蠅又開始嗡嗡叫了。
兩名倭人士兵此時已經走到了魏季塵身邊,倒好酒,遞到了魏季塵身前。
“樺山紀資,原本我還認爲你是一個值得重視的對手,如今,我發現,我錯了,你與佐久間相比,實在相差太大。”魏季塵聲若洪鐘,語氣之中帶着淡淡的譏諷,並且是用日語說的。
聲音頓時傳遍了整個戰場,鑽進城牆上方的各位倭人耳中。
端起酒來,魏季塵朗聲長笑道:“這杯酒我喝了,不爲其他,只是爲你餞行,想必你也活不了太久,而且你一個人死還不甘心,還拉着這麼多普通百姓爲你陪葬,實在是殘忍可憐啊。”
“百姓何罪之有?他們來臺灣,只不過是爲了發財致富而來,卻沒有想到,在你的逼迫之下,竟然要上陣殺敵,如此,還要士兵何用?他們納稅不就是想要士兵保護自己嗎?現在竟然來保護士兵了,實爲可笑啊,難道你就沒有想到,兩萬多正正經經的士兵都抵擋不住我定遼軍前進的步伐,而這些剛剛纔抓起槍來的百姓就能夠抵擋了?你這是成心讓他們送死啊。”
魏季塵邊說邊施展一級軍師技:凶神惡煞。
凶神惡煞作用人數是一個大隊的兵力,魏季塵不得不一邊嗑藥,一邊連續施展了好幾次,主要施展對象當然是城牆之上的臨時士兵了。
登時,城牆之上,瀰漫這一股深深的恐懼,那些剛剛拿起步槍的平民可都是看到那些逃跑的倭人士兵慘狀。
此時,他們在恐懼之餘,更是對樺山紀資產生了埋怨和懷疑。
就是啊,連將近三萬多人的正規軍都被定遼軍擊得潰不成軍,你樺山紀資這不是以卵擊石、螳臂擋車嗎?
樺山紀資被反駁得啞口無言,難道他敢說,真的能夠用這些平民擋住定遼軍的進攻,他確實是把這些人當成了消耗品。
樺山紀資惱羞成怒的吼道:“大日本帝國的勇士們,不要聽這個人胡說,只要我們軍民團結一心,就能夠擊敗任何來犯之敵,魏季塵此人這是在混淆視聽,他根本就不敢喝下那杯酒,他怕我在酒中下毒,想不到聞名天下的魏季塵也只有如此膽量而已。”
“樺山紀資,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魏季塵揚起酒杯來。
王士珍等人都是欲言又止,一方面,他們害怕魏季塵出事,另外一方面,他們又見識過了魏季塵種種匪夷所思的手段,還真不知該如何說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