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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這一吻,真是如癡如醉難解難分,舌頭如魚兒般你來我往地遊梭接喋,渾不知身在何處。
情到濃時方恨時間少,魏季塵見採容雙頰似火,眼波似醉,嬌豔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來,所觸皆是滾燙一片。
聶採容覺察,嚶嚀道:“不要…不要…”
聲音似喜似嗔,更是激起了魏季塵心中慾念。
魏季塵愈演愈烈,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了聶採容的嬌挺,用力揉捏撫慰,頭也低下去,湊到她雪頸裡親吻。
聶採容依在牀頭,嬌弱無力道:“魏大哥,你出去,真地不要。”
魏季塵心醉神迷的道:“你這個小妖精,每次都撩撥得我不上不下,這次一定要吃了你。”
聶採容用力的甩了甩小腦袋,惶急無助道:“大哥,像前一次行麼?”
魏季塵鼻息火燙,霸道的吻向聶採容的柳眉、眼臉、睫毛、哼哧道:“不行!”
魏季塵一隻手握住嬌挺,另外一隻手已經深入了小妮子的腰巾內,熾熱無比的愛撫着她軟滑平坦的小肚子,接着更是向下探去,卻摸到了一包軟軟的東西。
魏季塵心中一愣,動作也稍微停頓了一下。
聶採容終於還回一絲理智,輕輕咬着嘴脣,鼻息咻咻道:“哥,…害死我了。”
“那是什麼?”魏季塵壓下心中的熱氣,好奇的問道。
聶採容害羞的將螓首埋在魏季塵的胸膛,嚶嚀道:“我,我月事來了,這是女子的月事帶,早說不行了。”
月事來了?月事,月事,不就是月經嗎?
魏季塵仰頭問蒼天,無語凝噎。
長長連出了幾口氣,魏季塵翻身躺到一邊,聶採容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起身走到桌邊,倒了滿滿一杯茶,端至魏季塵身邊,嬌聲道:“哥,喝口茶,去去火。”
魏季塵咕嚕咕嚕連喝好幾天,半坐起身子,鬱郁的說道:“我還是走了,在你這兒無論如何也壓不住火。”
“誰,誰叫你如此急色!”聶採容半低着頭,雙手擺弄着衣角,臉紅到了耳脖子邊。
魏季塵摸着她的秀髮,關心道:“這次出征你就不要去了,就在這蓋平安心休養,否則傷了身子不好。”
聶採容不依的剛要開口。
魏季塵輕輕吻了一下她的臉頰,柔聲道:“聽話!”
“嗯!”聶採容伏在他肩膀上,輕輕應了一聲。
魏季塵見自己終於征服了這頭雌虎,雖然沒有真個銷魂,心情也好了許多。
兩人又溫存了一盞茶的功夫,魏季塵方纔念念不捨的起身離去。
回到自己房內,李雀兒還呆在裡面,正在就着燈光不知翻看一些什麼。
魏季塵心中一咯噔,暗道自己粗心大意,幸虧是這李雀兒翻看,要是別人在翻看,說不定還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呢。
李雀兒聽到響動,轉過頭來,看到魏季塵衣衫不整的樣子,輕輕嗅了嗅鼻子,便能夠聞到魏季塵身上一股女兒香氣,不由心知肚明。
李雀兒嬌媚的白了魏季塵一眼,嗔道:“讓你去安慰安慰採容妹妹,你卻去欺負輕薄她。”
魏季塵一肚子火還沒有去掉呢,看到李雀兒嬌媚的樣子,不由調戲道:“莫非雀兒姐吃醋了。”
李雀兒輕輕啐了一口,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接着揚了揚手中的信箋,有些擔憂的說道:“子傑,沒想到有人要給你使暗絆子。”
魏季塵看到李雀兒揚起的正是林知行寄給自己的書信,心下很是驚訝,李雀兒竟然能夠從這些東西中看出有人要對付自己。
“還有這個,奴家百無聊賴之下看到了,子傑不會要殺奴家滅口吧。”李雀兒眼中溼汪汪的似欲滴出水來,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魏季塵接過文件來,笑笑道:“京師不知有多少雙眼睛,這已經是不用明說的秘密了,就算被別人知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更何況是雀兒姐你呢。”
魏季塵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悄悄的把這份文件收好,這份文件是魏季塵想的,關於如何在京師建立情報網,上面結合了後世的一些辦法,可惜一直找不到人一個可靠的人前去實施。
“子傑,不如把這件事交給奴家去辦。”李雀兒見魏季塵沒有出言責怪自己,忽然一本正經的看向他說道。
“你?”魏季塵有些訝然,沒有料到李雀兒會毛遂自薦。
李雀兒重重的點點頭,認真地說道:“奴家雖然想呆在你身邊天長地久,可是,如今子傑危機四伏,奴家又怎能不爲你分憂,況且,奴家也想到一個法子能夠儘快的收集情報。”
魏季塵看她不像是說笑,而且還說得頭頭是道,便不由自主的問道:“是何法子?”
“自古好色多男子,男人只要幾杯黃湯下肚,什麼話都會說出口,如果再加上溫柔鄉,定會被迷的暈暈乎乎,說話再無顧忌,所以,奴家認爲青樓是一個絕佳的收集情報之所,而奴家自小在青樓渡過,被當成歌姬培養,對青樓經營之事也略知一二,所以,奴家纔敢向子傑自薦。”李雀兒顯然在魏季塵沒有回來之前,就深思熟慮過了。
魏季塵默然無語,青樓確實是一個理想的收集情報之所,不用說現在的八大胡同內,有多少王公貴族前來尋歡作樂,就是在後世,依然也有這種情況,天上、人間,觸目、驚心。
此乃大事情,魏季塵不敢平常待之,悄悄的向李雀兒看去,卻見她對自己的友好度是95,不由又在心中暗暗自責,李雀兒這樣對待自己,自己卻還不相信她。
“雀兒姐,你剛脫離火坑,我又怎麼忍心再看你回去。”魏季塵有些躊躇,舉棋不定。
李雀兒癡癡一笑,嗔道:“傻瓜,我又不是去當歌姬,而是去當老闆娘,只要這老闆是你,我就心甘情願。”
魏季塵悄悄的吞了一口唾液,訕訕道:“我當然是老闆了,只是你一個孤弱女子,我實在不放心。”
李雀兒回眸一笑,自嘲的說道:“我李雀兒可不是什麼孤弱女子,活了怎麼久,什麼樣的情況沒見過,多少苦沒有嘗過,何況有子傑你在身後支持,我做什麼也有信心。”
魏季塵轉念一想,自己可以寫信給那些因傷回籍的老手下,讓他們前去幫襯李雀兒。
再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憑着李雀兒長袖善舞的手段,相信在京師開一家青樓,還是能夠成的。
等到一切都運轉正常之後,便再將李雀兒接到自己身邊來即可,這個女人,這一輩子都會欠她啊。
想到這裡,魏季塵便輕輕的點了點頭,正色道:“既然雀兒姐有此心,而我現在其他人都信不過,只相信雀兒姐,就把此大事交給雀兒姐你了。”
李雀兒嫣然一笑,顯然對自己能夠爲魏季塵做點事而開心。
“放心吧,好表弟,有雀兒姐出馬,什麼麻煩不能解決。”李雀兒拍了拍胸口,喃喃說道。
魏季塵解決了心頭一件大事,渾身上下也輕鬆不少,想了想,爲討李雀兒開心,又補充道:“既然這個諜報組織由雀兒姐去組建,那麼諜報組織名稱也由雀兒姐取了。”
李雀兒果然眼睛一亮,雙手托住下巴想了起來,不久,便眉開眼笑的說道:“就叫紅燈照吧!”
“紅燈照?你確定?”正在喝茶的魏季塵差點不把剛喝進去的茶水給噴了出來,一臉震驚的看向李雀兒。
李雀兒不明所以,疑惑的反問道:“怎麼,這個名字不好聽嗎?”
“好聽,好聽!”魏季塵連忙喝茶以掩飾自己的失態。
“表弟,你明日就要出征了,而我們從此天各一方,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不如,不如今晚。”李雀兒咬着紅脣,呢喃着說道,後面的話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魏季塵身體一震,擡起頭來,正好看到她嬌不可羞的模樣。
“雀兒姐!”魏季塵輕輕走了過去,佳人的意思都這麼明顯了,自己又不是烽火。
李雀兒輕輕解帶,半露出潔白的香肩來。
魏季塵喪失最後一絲理智,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表弟,還請好好憐惜奴家。”李雀兒身體酥軟如泥,雙眼朦朧迷離,粉而含春。
魏季塵低下頭去,將臉埋在她那豐美軟彈的懷中不斷磨蹭,聞着那裡一股香甜氣味,不由心神皆醉,一股熱氣從小腹只衝向頭頂。
李雀兒同樣是芳心蕩漾,一腔濃情都化成手中動作。
魏季塵兩隻魔爪到李雀兒身上亂探,不時鑽進衣裳裡去,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李雀兒媚眼如絲,嬌聲陣陣。
魏季塵稍微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那裡是小妮子聶採容能夠相比擬的。
李雀兒亦是熱烈迴應他,與聶採容的羞澀生硬不同,李雀兒卻是膽大許多,一雙紅酥手竟然順着魏季塵的衣帶而入,然後一把握住他的要害。
魏季塵深吸一口氣,李雀兒卻是驚呼一聲,想不到會如此之大,她伸出香舌來在魏季塵耳朵上輕輕挑舔。
兩人乾柴烈火,一觸即發。
互相親吻,不知不覺,衣物落了一地。
“哎呀!”李雀兒哆嗦一聲,亦不知是苦是樂,一道痠痛涌上腦來。
李雀兒身子豐潤非常,魏季塵愈覺銷魂,興意恣狂,一陣鞭撻。
房內頓時春意濃濃,男女驚呼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