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頭,這事好玄乎啊,我看秦漠那毛頭小子贏的機率不大啊。”姜老爺子心裡是真擔心了。
兩個人的實力幾乎是旗鼓相當,若是其中一個評委比較喜歡清淡的,那秦漠就慘了。
喬正林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他相信秦漠的實力,可是沒想到那個外地佬會如此的厲害,若是比的是林城的代表菜,那秦漠鐵定贏,可偏偏比的是柳州的代表菜,讓那外地小子鑽了空子。
“別擔心,還沒到最後。”不到最後一刻,就不能妄下結論,若是真輸了,那就是秦漠技不如人。
臺上的五位評委如老僧入定了般,誰都不說話。
主持人急了,呵呵傻笑了兩聲後道:“五位評委,你們倒是給句話啊。”
五位評委這才慢慢睜開了雙眼,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手中的按鈕。
五位評委是全國專業的美食評判家,是經過專業篩選,五個人來至不同的地區,平時鮮少聯繫。
很快,評判的結果就出來了,明明人山人海的會場,此刻突然間安靜得落針可聞,短暫的一秒過後,全場譁然,童瑞傑憤恨的捏緊了拳頭,看向五位評委,不客氣道:
“憑什麼判他贏?”
輸得心不服,口不服。
評委一個個的給了童瑞傑解釋。
“你的菜確實營養價值很高,而且還用安全塑料袋將食品的營養全都束縛在了袋子內,不讓它跑出分毫來,但是東西是塑料製作出來,多少都會有不健康的成分在。
而且你的清悶豆腐因爲悶的時間太長,反而將那海鮮的味道蓋住了豆腐原有的味道,這道菜叫清悶豆腐,不叫清悶海鮮。
秦漠的烹飪的麻辣牛肉就好的多,他利用橄欖油,蜜汁,五香,胡椒,秘製醬料等等材料,將這道麻辣牛肉的味道烹飪到了極致,更重要的是他沒一份材料都在彌補着其它材料的不足。
若是要說營養價值,你的雖是清淡的,但確實不及他這道麻辣的。
若是你不信,你可以看看他還有沒有剩下的麻辣牛肉,你可以親自去嚐嚐看。
我們是專業的評委,只會用事實說話,不然也不會被請到這來了。”
童瑞傑看向秦漠,眼裡還是不服,大聲道:“這可是我柳州的代表菜,你還是個名不經傳的毛頭小子,憑什麼能勝過我一個從四歲就開始學習烹飪的廚師?”
秦漠臉上無任何的表情,轉身走向竈臺,將一盤麻辣牛肉遞到了童瑞傑的面前,淡淡道:“你先嚐嘗吧。”
童瑞傑接過那道麻辣牛肉,細細的品了品,再沒說過一句話。
若是是他童瑞傑來做這道菜,他肯定自己做不出秦漠的這個味道來,達不到秦漠的鮮香麻辣。
剛剛還似個鬥雞般的童瑞傑,此刻整個人瞬間似霜打的茄子般,蔫吧蔫吧的道:“我輸的心服口服。”
本以爲你是個垃圾,沒想到我纔是個垃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沒想到我居然輸得如此狼狽,這可是我柳州的代表菜。
我機關算盡,卻還是落得落敗的下場,若是烹飪的是你林城的代表菜,我是不是連一絲勝過你的機會都沒有?
許久後童瑞傑又道:“你等着,咱們有機會在戰,我們的實力可是旗鼓相當,一年後,我再來找你比賽。”
“看吧姜老頭,我說那小子會贏就會贏,如今又是一個酒店的收入,這小子的資產都快趕上我了。”起身笑呵呵的朝着秦漠走去,招呼着左小軍去準備車,他要帶着秦漠出去好好嗨皮一下。
如今一場比賽都是幾十億上百億,開個毛線餐館,累死累活的一天才掙幾個錢,還不如一個月來兩場比賽來得痛快。
“喬老頭,你這是要幹嘛?”姜老爺子發現喬正林的不對勁,急忙問道。
喬正林大咧咧道:“帶着那臭小子瀟灑去啊,這麼大能耐,可不得介紹些厲害人物他認識認識。”
“那我回家。”姜老爺子淡淡道,他可不想在去跟那些軍區的人打交道,過自己的安生日子比較好。
“姜老頭,你得去,這麼多年了,也該去見見老領導了。”
二人閒話間,已經找到了秦漠,正準備開口說帶秦漠出去,忽然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女子朝着秦漠飛奔而來,上前就將秦漠給抱住了。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易爍詩,整場比賽她都不敢看,卻又不得不看,宣佈結果前,她覺得她緊張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不過好在贏了,贏了就好。
姜老爺子和喬正林同時一愣,突然又暗自笑了起來。
現在的年輕人可比我們那時候開放多嘍。
比賽結束,會場的人慢慢散去,薛志宇恭喜了下秦漠後,就去忙活協議的事情去了。
很快熱鬧的會場變得冷清起來,易爍詩轉身時,忽然看到陳恬甜揹着一個黑色的皮質書包,穿着一身的學生裝站在不遠處看着秦漠。
易爍詩用胳膊肘撞了撞秦漠,“有人找你。”眼神看向陳恬甜的方向。
秦漠將頭扭了過去,看到是陳恬甜,愣了下,大步走了過去。
陳恬甜臉色微紅,有點不好意思,羞澀道:“那個,我來不是別的意思,只是想跟你道個歉,上次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
也恭喜你再次贏得比賽,你很棒,是我配不上你,但我會很努力的去學習,直到我配得上你爲止,所以,記得等我。”
說完話,陳恬甜的臉頰紅得已經跟個紅蘋果似的了,轉身朝着馬路跑去,直接攔了輛的士,上車離開了。
“呵,這小子桃花運不錯啊,爍詩,心裡有沒有不舒服?”喬正林和姜老爺子同時看向易爍詩。
易爍詩笑笑,“有什麼好難受的,他又不是我男友,而且他優秀才很多人喜歡啊,看來我眼光不錯。”臉上說得輕描淡寫,心裡卻難受萬分。
誰不希望自己所愛的人身邊就只有自己一個,若是不斷有花花草草來打擾,那樣的愛情是要有多累。
“是嗎丫頭,不過你的情敵確實不少,這剛走一個,又來了倆,你以後可不缺醋吃嘍。”拍了拍易爍詩的肩膀,直接拉着姜老爺子朝着自己的車走去。
朝着易爍詩又來了句,“我們去車上等你們,如果是真的愛他,那就去好好把握。”
姜老爺子和喬正林一離開,易爍詩就優雅的走到了秦漠的身邊,胳膊體貼的挽住了秦漠的胳膊。
如此親密的接觸纔是最好宣誓自己領地的辦法。
秦漠也沒拒絕易爍詩如此自作主張的動作,朝着易爍詩笑了笑,看向嶽子蘭和旁邊一個不認識的女子。
那個女子披着紅色的酒紅波浪捲髮,頭伏似瀑布般直接垂到了兩峰下邊,眉毛畫得十分的精緻,口紅是火紅的大紅色。
穿着真絲雪紡羣,裙子是淡藍色的,身材修長而好看。
秦漠以爲是嶽子蘭的同伴,朝着那個女子淡淡的點了點頭後,才朝着嶽子蘭問道:“你怎麼在這,沒跟郝建安在一起?”
嶽子蘭的臉色顯得比之前憔悴了許多,臉上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我跟他分開了,現在在一家小公司上班。”
“哦,女人有是應該有自己的事業比較好。”秦漠隨意的答了一句。
“若是沒事,我們就先走了,姜爺爺和喬爺爺還在車上等着我們。”易爍詩笑得異常的幸福,朝着嶽子蘭道。
嶽子蘭的心好似突然被誰用剛錐子猛戳了下,疼的心尖兒都顫了下,臉色也更加難看了。
本來那個位置是我的,挽着秦漠胳膊的人也是我,可是是我自己親手將這份幸福給扔了,如今真的要不會來了嗎?
嶽子蘭離開郝建安就是想爭取到一個能跟秦漠重修舊好的機會。
秦漠贏了皇家酒店董事長十年純利潤的百分之五十,這是多少錢,怕是是他郝建安一輩子都掙不來的錢,而如今又贏了另一個“劉世軒”的錢。
如此下去,秦漠早晚能成爲林城的首富,能與他重修舊好,這是何等的光榮。
看易爍詩的眼神多了幾分怨懟,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我只是來看秦漠比賽的,沒別的意思,你們有事先走吧。”
“秦漠,記得照顧好自己,你有輕微的胃炎,飲食多注意一點。”
後悔萬分的離開,而旁邊的那位美女卻沒有走開,朝着易爍詩道:“我能跟他單獨談談嗎?”
女子叫關曉雲,自己開了家化妝公司,生意還可以,因着秦漠和何冬夏的一場廚藝比賽而對秦漠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又因這一場比賽而對秦漠一見傾心,所以才特意等秦漠比賽結束,想透露下自己的心意,不管秦漠答不答應,至少得爭取下。
可是從剛剛到現在的情況似乎都不太妙,這男的身邊的女人好像不少。
不過沒關係,哪個有錢男人身邊沒幾個死纏爛打的鶯鶯燕燕,這些我不在乎,彼此對彼此真心就好,而且我有的是辦法將這些蒼蠅給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