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擡頭看了眼男子,不答話,準備離開。
誰知男子突然走上前來將秦漠一攔,“怎麼,沒膽跟我比?”秦漠比賽的事情早在林城和林城的周邊傳開,男子對秦漠的事情早有耳聞,可他卻從來沒將秦漠放在眼裡過。
此刻能碰到秦漠,男子心裡想着,可不得好好的數落下秦漠纔是,最好能激怒秦漠,讓秦漠跟他比上一場。
兩人對話間,畫着濃妝的女子也轉過身子來看着秦漠。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易爍詩的死對頭徐思佳,徐思佳在公司一直跟易爍詩不合,本來兩個人在公司旗鼓相當,可是自從上次秦漠來公司將豪哥教訓了一頓後,豪哥對易爍詩特別的客氣。
而且還準備捧紅易爍詩,這讓徐思佳特別不服氣。
知曉易爍詩跟秦漠的關係很好,所以徐思佳也特意去龍城找了個廚師,也就是現在這個男子,男子比秦漠大五六歲,是個開飯店的,在龍城內相當有名。
他烹飪的菜都十分的藝術,樣子看上去十分上檔次,賣相很好,價格也高,雖然在龍城他只開了三家連鎖飯店,但賺的錢絲毫不亞於龍城開酒店的收入。
龍城內的人去他那吃飯都需要預定,他不接受直接上門的客人,也算比較牛的餐館。
徐思佳就因爲男子的牛逼規矩才刻意去龍城內吃飯,故意接近男子,然後想盡辦法跟男子走在了一起,他想利用這個男子來對付秦漠,讓易爍詩丟臉。
男子叫屈瑞傑,是個十分傲慢的人,因着有錢,跟許多小有名氣的女星走得很近,女人不少,跟徐思佳在一起,也只是覺得新鮮。
徐思佳跟屈瑞傑在一起後沒多久她就開始唆使屈瑞傑跟秦漠比賽。
起初屈瑞傑有點不情願,他覺得像秦漠那種人,根本就不配跟他比賽,他們都不是一個檔次的人,他屈瑞傑是天,而秦漠則是地上的那個垃圾。
可是徐思佳卻不這麼想,在林城內,秦漠就是個神話,而偏偏那個神話還跟易爍詩這個死對頭關係比較好。
自己在工作上不能勝過她易爍詩,她想在情場上勝過易爍詩,易爍詩有今天,也多虧了人家秦漠。
若是屈瑞傑比賽贏了秦漠,那就意味着他徐思佳以後會混得比她易爍詩好,只要能將易爍詩踩在腳底下,徐思佳就特別開心。
秦漠冷冷的看了屈瑞傑一眼,真是無聊的要命,這個世界是怎麼了,怎麼來一個人就要找我比賽?要不要這麼毛病?
“沒什麼敢不敢,只有想不想,比不比賽得看我心情,但是今天我的心情被你影響了,我不想比。”秦漠淡然道。
屈瑞傑聽得一下子來氣了,上前一把揪住了秦漠的衣服,滿臉怒意道:“你小子什麼意思?”秦漠的語氣讓屈瑞傑覺得秦漠瞧不起他屈瑞傑。
好歹人家在龍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龍城內的很多領導看到了我也得給我三分顏面,你一個破廚子,不就是贏了幾場比賽嗎,居然敢不將我放在眼裡。
屈瑞傑是廚師,常年端鍋,力氣很大,秦漠被他弄得脖子都有點喘不過氣來,他也不是一個甘願被人欺負的人,腳用力一擡,膝蓋直接朝着屈瑞傑的下體攻擊去。
只聽得“嗷嗷”兩聲慘叫聲,秦漠立刻得了呼吸,而屈瑞傑早已夾着雙腿,捂着疼痛不已的下體,一臉慘不忍睹。
站在一旁的徐思佳直接傻了眼。
“這不是女人常用的招數嗎?”怎麼男人也用?
秦漠不已爲然,“誰規定了這個招數就只有女人能用?它是貼了專供女人使用的標籤了還是申請了特權?”
“你……”徐思佳被秦漠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臉頰氣得通紅,“易爍詩像個潑婦,沒想到認識的朋友也是這個德行,全是些不入流的東西。”
秦漠徹底怒了,狠狠的瞪了徐思佳一眼,別人不能說他,更不能說易爍詩,生氣道:“就你能入流,若是你那麼厲害,爲何在公司混得如此差勁,連爍詩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入流的人在這跟人家偷偷摸摸的,不入流的人則在那舉辦着專人宴會。”
徐思佳哪裡不痛快,秦漠就專戳徐思佳哪,既然你讓我不痛快了,我又何必要讓你痛快,我可不是什麼聖人,而且對對自己有敵意的人,不需要任何心慈手軟。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徐思佳最忌諱的就是跟易爍詩有關的任何,特別是易爍詩比她強的任何,整個人一下子就炸毛了,上前就準備朝着秦漠拳打腳踢。
誰知手還沒打下去,就被另一隻手給用力的緊握住了,耳邊還傳來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帶着濃濃的怒意。
“徐思佳,你若是不想參加今天的晚宴,大可離開,這裡容不得你來撒野。”
易爍詩猛的將緊抓着徐思佳胳膊的手給甩開,眼睛狠狠的瞪着徐思佳。
徐思佳還沒受過這麼大的氣,肺都快氣炸了,跑去使勁搖晃着屈瑞傑的胳膊,撒嬌道:“瑞傑,你看,他們欺負我,你都不過來幫幫忙。”
屈瑞傑還疼得厲害,人還沒緩過神來,被徐思佳搖晃的有些煩了,手猛的將徐思佳一推,怒吼道:“你煩不煩人,你以爲我真的是喜歡你,我只不過是想跟你玩玩罷了,你愛找誰找誰去,沒本事鬥過人家就跑來利用我,你怎麼是這麼市儈的女人。
你市儈也就罷了,但你總得聰明點吧,眼神都不懂得看,就在這胡鬧,活該你比別人混的差。”
徐思佳一心想着屈瑞傑會幫她出氣,沒想到屈瑞傑居然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徐思佳即使臉皮在厚也呆不下去了,她慢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捂着臉朝着酒吧外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嗚嗚的哭着,眼淚吧嗒吧嗒的朝着地上掉着。
徐思佳一離開,屈瑞傑瞬間覺得耳根清淨了不少,艱難的邁着步子朝着秦漠走了過來,臉色白得跟張白紙似的。
“說吧,怎樣才肯跟我比賽?”
“說了不比就是不比。”拉着易爍詩的手朝着酒吧的正廳走去。
易爍詩一愣,她發覺今天的秦漠很不一樣,今天的秦漠對她很溫柔,很好,這讓她很幸福。
何若瑄看到這一幕,心底裡升起一抹醋意來,卻沒說話,跟着二人的身後朝外走去。
“易爍詩的晚宴舉辦的非常成功,秦漠帶着陳宇軒玩到了很晚纔回去,並且很直白的告訴何若瑄,他跟她何若瑄沒可能。
何若瑄沒答話,只是紅了眼眶,心裡不知道想着什麼。
回到家裡時柳咚萊跟那些男子全都堆在秦漠門口的地上睡着了,將路給堵得嚴嚴實實的,讓秦漠走進去的路都沒有。
秦漠用腳踢了踢離他腳最近的一個男子,不客氣道:“喂,醒醒,我要進去。”這都是什麼事,我自己的房子,我要進去還得經過別人了。
男子還沒睡醒,將秦漠踹着他的腳用手往邊上一扒,繼續睡覺。
秦漠汗顏,我去,這是有多能睡,是我力氣太小了嗎?
腳猛的加了幾分力道,朝着男子的屁股就是一腳。
男子“嗷”的下從地上彈了起來,怒吼道:“特麼的,誰敢踹我?”擡起頭來時,看到秦漠正看着他,臉上立刻泛起一抹笑意,手捂着屁股道:
“秦小哥回來了,請請請。”像個主人似的。
“請你個頭啊,這是我家,不用你請。”
地上還有個男子沒醒過來,秦漠直接從男子的身上跨了過去,將襯衣脫掉,直接扔到了沙發上,走向浴室,準備去洗澡。
柳咚萊將秦漠一攔,“秦漠,咱們談談好嗎?”
秦漠本就累得不行,絲毫不想應付這些人,看了眼柳咚萊,“你想跟我上課?”
心思被看穿,柳咚萊不好意思的笑笑,“哪裡是上課,只是想相互交流下。”
秦漠狡詐一笑,淡淡道:“你去我房間等我吧。”
柳咚萊一愣,沒多想,笑着朝着秦漠的房間跑去。
秦漠買的是三室一廳,兩間房間內有牀,一間房的格局是書房,只有一個沙發,昨晚秦漠和陳宇軒將就在一張牀上睡了一宿,今晚有了被褥,秦漠自然跟陳宇軒分開睡。
秦漠洗了澡,裹了條浴巾朝着自己的臥室走去,進去時柳咚萊滿臉堆笑的坐在房間的一個凳子上,秦漠朝着柳咚萊又是一笑,這笑容柳咚萊怎麼看怎麼都覺得不對勁,頭皮發麻的很。
秦漠走到牀邊,直接一屁股坐到牀沿上,“怎麼?想跟我談談比賽的事?”
柳咚萊不隱瞞的點點頭,秦漠笑着站起了身子,整個身子朝着柳咚萊俯身下去,“咱們要不更親密的談談?”
秦漠的身子俯身下來時柳咚萊的身子下意識的朝後傾去,不知道是不是後傾的太過過度,“噗通”一下直接摔到了地上。
“你,你,想幹嘛?”臉上帶着懼怕之意,就怕秦漠胡來,我可沒有斷袖之癖,你要來,找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