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啊!”我對着剩餘的五名拳手咧嘴一笑,然後對着他們勾了勾手,用囂張至極的語氣說道:“一起上吧,不要再浪費我的時間!”
隨着這一句話被我說出,拳館內的氣氛頓時再次被點燃,那些看客們一個個全都瘋狂了起來,不過,除了那些騷浪無比的美少婦們,其餘的人幾乎都是支持那些黑拳手的,此刻見我如此猖狂,更是直接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叫囂着讓那些黑拳手一起上,直接打死我。』
“你媽的,你們這羣廢物,平日裡不是很能耐嗎?怎麼今天這麼慫了!”
“十二個打一個都他媽打不過,你媽逼的,你們還能幹什麼?”
“草,老子剛纔押了足足三十萬啊,你媽的,本以爲這小子肯定堅持不過3o秒的,哪想到這些拳手竟然這麼不中用,這下虧大了!”
“你押三十萬算什麼,媽的,老子剛纔下了五十萬的賭注,那可是老子拿來給那些農民工開工資的工程款,這一下,可真是要血本無歸了!”
一羣暴戶,土包子站起來,對着那些拳手出了憤怒的怒吼聲,有的,甚至還對着那些黑拳手和我噴出了無比骯髒的字眼,且隨着他們開始叫囂,就連那些比較有身份,明顯比他們有錢的人都跟着起鬨了起來。
這一下金一宏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他的財神爺啊,要是得罪了他們,那以後就別想繼續賺錢了,而且,現在我已經堅持了大約五分鐘左右了,如果我此刻倒下,那麼,他肯定要血賺一筆,可是,如果最後我贏了,那麼肯定是血虧。
雖然只有段青蛇一個人押我贏,但別忘了,她可是押了我1oo萬啊,而且賠率還是1:1oo,這若是我真贏了,那麼,他就要支付給段青蛇一億人民幣!
此刻,拳館內一共有大約2oo多人,這些人幾乎全都下了注,這一場拳賽的賭資幾乎已經到了上千萬之多,可就算如此,那也不夠支付段青蛇的。
就見金一宏一臉陰沉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用陰冷的眼神狠狠的颳了我一眼後,便轉頭對着身旁的張虎說了一句什麼。
就見張虎點了點頭,隨後拿出對講機說了一句什麼,下一刻,就見一羣黑衣人竟從緊急通道內‘呼呼啦啦’的衝了進來,快將擂臺給圍了起來。
進來的黑衣人足足有二十多人,此刻幾乎將擂臺都圍了個水泄不通,我見狀便皺起了眉頭,一個不詳的預感更是在心底升騰而起。
臥槽,這個金一宏,不會是要狗急跳牆,不顧拳館的規矩,直接對我下黑手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就糟了!
“各位不要慌張,我金一宏今晚不是針對各位,所以大家別怕,這場拳賽,現在我宣佈取消,不過你們也別擔心,你們下的賭注,我金一宏會雙倍奉還給你們!”
他此言一出,那些看客們立馬就欣喜了起來,要知道,此刻的他們已經是必輸的局面了,沒想到金一宏竟然要退還他們賭資,而且還是雙倍退還,這如何能不讓他們驚喜?
不過,這個金一宏倒也是打得好算盤,就算將賭資雙倍奉還,那也只不過是幾千萬,和一億比起來,差的太遠了,且這麼一來,還不用得罪這些看客財神爺,簡直是一舉兩得!
然而,聽到他的話之後我卻是心頭一沉,我知道,金一宏恐怕是要對付我了!
然而就在我有些擔憂之際,忽然就聽一個嬌媚的聲音響了起來:“哎喲,金一宏,你這是要幹什麼?”
隨着這個聲音響起,原本亂哄哄的拳館內立馬就安靜了下來,而我也轉頭看去,就見說話的竟然是段青蛇。
此刻的段青蛇身着一身火紅色的旗袍,那旗袍的分叉很高,此刻站起,那一雙修長的美腿幾乎都展露了出來,可是,這狐媚不可方物的女人就在眼前,但那些看客們卻全都不敢盯着她看,有的人低下了頭,有的人趕緊別開了目光,還有的人目光閃爍,想要去看,卻又不敢。
“金大少,你這是玩的哪出啊!”段青蛇右手夾着一根女士香菸,慢步自角落內走了出來,而當金一宏看到段青蛇後卻明顯臉色一變,然後立馬臉上堆笑着說:“段姐,我沒看到您也在,招待不週,真是抱歉。不過,今天晚上有不長眼的來咱們家的場子挑事,所以我準備教訓教訓她,段姐您先歇着,一會我在來給您請安!”
“呵,請安就不必了,你金大少現在怎麼說也是城北區的一號人物了,再像以前那樣在我一個女人面前卑躬屈膝的,難免有損你這個老大的形象!”段青蛇吸了一口香菸,然後極其魅惑的噴出了一口煙霧,繼續說道:“不過呢,今晚我一直都在,怎麼就沒看到有挑事的人呢?”
金一宏聞言明顯一怔,然後轉頭看了我一眼,便湊到了段青蛇的耳邊,小聲的說起了什麼來,只是,他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呢,就見段青蛇原本滿是媚笑的臉竟瞬間冷了下來,然後聲色俱厲的對金一宏說:“怎麼,那你的意思是……這場拳賽,已經被取消了?”
金一宏見狀立馬渾身一抖,然後點頭哈腰的說:“段姐,可能這有些打擾了您的雅興,但是,也不知道是誰,竟然押了一百萬這小子贏,那賠率是1;1oo,要是真賠下去,那我這個拳館估計也離關門那天不遠了!”
段青蛇聞言一聲冷笑,那雙嬌媚無比的狐狸眼內,此刻卻滿是冰冷神色,冷冷的撇了金一宏一眼後,便說:“如果我告訴你,那一百萬是我押的呢?”
“什麼?”金一宏聞言渾身一震,瞪大着眼睛,一臉驚愕的看着段青蛇,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而段青蛇見狀卻是一聲冷笑,然後說:“金一宏,如果你真的敢取消這場拳賽,那麼,你這家拳館纔是真的離關門不遠了,且城北區老大的位置,我看你也要坐到頭了!”
“段姐,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一百萬是您押的,我……”金一宏嚥了口吐沫,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後便對着那些黑衣人揮了揮手,那些黑衣人見狀立馬就退了出去,段青蛇見狀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這還差不多,現在,拳賽可以繼續了吧!”
“啊?不用繼續了,我們已經輸了!”金一宏臉色青的說。
“哦,是麼?”段青蛇撇了一眼金一宏,金一宏見狀急忙對段青蛇小聲說:“段姐,您就放過我吧,這十二個人,已經是我這裡的僅存碩果了,現在又倒了七個,幾乎全都重傷,以後還能不能繼續打還說不定,您要是再讓他們繼續打下去,這五個人再栽在這個年輕人手上,那我,那我這個拳館不關門也不行了!”
段青蛇聞言沉思了一會,然後點頭,說:“也好,就這麼辦吧!”
金一宏擦了擦冷汗,然後忽然問:“段姐,這小子和您是……?”
“我們並不認識,我只是想看一場完整的拳賽罷了!”段青蛇擺了擺手,金一宏聞言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對那剩餘的幾名拳手說:“你們已經輸了,退下去吧!”
隨着金一宏的聲音落下,其餘的看客頓時就對那幾名拳手破口大罵了起來,那幾名拳手見狀全都聳拉下了腦袋,慢步往擂臺下走去。
但也許是他們覺得尊嚴受辱,就在他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其中三人竟突然對我難,一聲怒吼後,便向我襲來。
我見狀眉頭一皺,隨後身子微弓,一瞬間,身體便被我緊繃了起來,身上的肌肉與青筋更是高高隆起。
下一刻,就聽我一聲爆喝,隨後,我整個人便高高躍起,右腳猛的踹在了其中一名拳手的胸上口,而後借力身子猛的一擰,一個高空鞭腿又踢在了另外一名拳手的腦袋上,而當我落地的瞬間,另外一名拳手也衝到了我的身前,擡起拳頭,猛的向我胸口錘來。
我見狀氣息一沉,整個人就好似一尊鐵塔一般,身上凌厲的氣息也變得厚重了起來,隨後,就聽‘咚’的一聲悶響傳出,卻是他的拳頭狠狠的捶打在了我的胸口處。
而我,卻根本不爲所動,擡起頭對着有些驚愕的拳手露出了一絲獰笑後便閃電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猛的一擰。
就聽‘咔嚓’一聲,他的手腕頓時就被我擰的變形了,伴隨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他整個人也被我一腳踢的滾倒在地。
這一系列變故生的太過突然,從這三名拳手向我衝來,再到被我打倒在地,也只不過是短短几秒鐘的時間罷了。
一時間,所有人都怔住了,全都呆呆的看着我,原本熱鬧喧囂的拳館內,也只剩下了幾名拳手的慘叫聲在此起彼伏的響起着。
而我,就好似一根長槍一般,身板筆直的站在擂臺中央處,對着滿面陰冷的金一宏露出了一絲獰笑後,便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張虎。
我擡起手,一把將頭頂的鴨舌帽摘了下去,然後指着張虎,用冰冷無比的口吻說:“現在,按照拳館內的規矩,我已經擁有了一個挑戰別人的資格,而我要挑戰的就是你……張龍!”
所有人聞言都爲之一怔,而張龍更是一臉震驚的神色,指着我一臉猙獰的大吼:“于飛,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