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拉了拉肖嶽軒的袖子,隨即指了指頭等艙那個大屏幕的電視,在電視上面,正播出一部電影,裡面的那位女主角手中拿着一柄匕首,狠狠的刺在了自己的心口,
肖嶽軒見到了那個女主角,又看了一眼那個女的,總算反應過來了,原來是一個演員啊,仔細一想,自己還真是在電視裡面見過幾回呢,不過一來這個演員一直都是演的古裝劇,二來自己一時沒往那地方想,所以根本沒有認出來。
不過現在即便認了出來,肖嶽軒也叫不出人家的名字來,這個時候,那個女演員道:“我叫楊馨,你真的不認識我?”肖嶽軒能夠看到,大墨鏡後面,那雙美目死死的盯着自己,便道:“一時忘記了,你在內地名氣這麼大,我怎麼可能不認識?”
而這個時候,黃凱道:“看來軒子是真的不認識你了。”楊馨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失落,原本以爲自己在內地名氣已經夠大了,沒想到隨便碰到一個年輕人,竟然不認識自己,肖嶽軒則是奇怪的看着兩人,不知道兩人爲何斷定自己不認識這個女星,
這個時候,秦墨將腦袋湊了過來,在肖嶽軒耳邊低語道:“她的本命應該是楊馨,如果你認識,剛纔一定會把她的藝名楊師師講出來的,所以她確定你不認識她。”
肖嶽軒聽了,點了點頭,道:“我對這些東西都不太在意的,能夠認出來的,僅僅不多的幾個大明星,這個楊馨很紅?”秦墨點了點頭,道:“是最近才紅起來的,名氣也算比較大。”
肖嶽軒點了點頭,而這個時候,那個楊馨摘下了眼睛,看了一眼秦墨和肖嶽軒,笑道:“看來我的知名度還不夠高啊,也沒有必要戴什麼墨鏡了。”
言語中有着一些失落,正在這個時候,經過的空姐尖叫一聲,道:“哇,楊師師,給我籤個名好嗎?”她的聲音不低,不少人聽到了,
頓時整個頭等艙都騷動了起來,接着附近的幾十個乘客不論男女老少都解開安全帶,站了起來,向着楊師師這邊衝了過來,口中嚷嚷着要簽名,
而這個時候,一開始要簽名的那個空姐慌了,忙道:“大家請安靜一下,安靜一下。”而楊馨臉上也終於出現了笑容,聲音輕柔,道:“大家都坐下來吧。”
她的聲音似乎有魔力一樣,這些粉絲們聽了,一個個猶豫了一下,便坐了下來,而坐在那裡的肖嶽軒,臉上卻是出現了一絲奇怪的神色,這個楊師師的聲音好奇怪,好像蘊含了魔力一樣,這個楊師師絕對不一般,
肖嶽軒有些警惕的看了楊師師一眼,這個時候,那個空姐見情況恢復了正常,遞過了紙和筆,期待的看着楊師師,楊師師見了,笑了笑,在上面簽下了自己的大名,那個空姐才高興的離去,
空姐離開之後,其他乘客也從近到遠挨個兒上來要簽名了,楊師師來者不拒,簽了將近二十分鐘,才簽完,隨即楊師師有些疲勞的甩了甩自己的右手,道:“粉絲多了也不一定是好事啊。”
話雖這麼說,她的臉上卻掛着得意的笑容,黃凱也道:“以師師姐你的魅力,誰能抵擋得住?”楊師師聽了,道:“那不就是一個?小凱,你要和這兩位一起去動物園嗎?我也突然想去逛逛了,一起去吧。”
黃凱聽了,道:“沒問題。”這個時候,肖嶽軒道:“我們到了京城還有一些私事,就不和兩位一起了。”
黃凱聽了,愣了一下,隨即苦笑一下,而楊師師則是瞪着肖嶽軒,不明白爲什麼肖嶽軒似乎像躲避豺狼一樣躲避自己,秦墨同樣有些奇怪,不過她並沒有說什麼。
看着肖嶽軒,楊師師道:“你很討厭我?”肖嶽軒聽了,盯着楊師師的眼睛,絲毫沒有閃避,道:“你說呢?我怕和你一起,不小心就變成你的粉絲了。”
這句話聽着很像是普通朋友的開玩笑,但是肖嶽軒現在的語氣和表情卻讓這句話變了性質,帶着濃濃的敵意,黃凱聽了,道:“二位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怎麼就對上了?”
楊師師聽了,直接道:“你別管,你這是什麼意思?”肖嶽軒冷冷道:“我什麼意思你清楚。”
楊師師聽了,臉色微微一變,眼中忽然蒙上了一層迷濛的粉紅色華光,而肖嶽軒感覺腦袋微微一暈,不過接着肖嶽軒眼中便綻放出了一層強烈的紫色華光,魂力流轉,肖嶽軒直接恢復了正常,而楊師師則是身體微微一顫,臉色也變得發白,
接着楊師師便閉上了眼睛,一隻手捂在了上面,眼睛因爲刺痛流出了淚水,順着指縫流了出來,兩人對望之時,眼中光華都是極快的閃過,黃凱根本什麼都沒有看到,秦墨也只是微微掃到了一些,具體怎麼回事根本不清楚,
黃凱見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楊師師就哭了,腦中不由的胡亂猜測了起來,甚至猜測肖嶽軒是楊師師的舊情人,因爲一些原因兩人分開了,現在再次相見,肖嶽軒有了新的女朋友,楊師師傷心之下,便哭了,
越想,黃凱便越覺得自己猜測的應該和真像八九不離十了,隨即,黃凱道:“師師姐,你也別傷心了,軒哥雖然有了新女朋友,但是他們還沒有結婚,你還有機會的,退一萬步,軒哥不要你,小弟我要你啊!”
黃凱原來只是叫肖嶽軒軒子,不過猜測肖嶽軒能將楊師師這種女人搞上手之後,不由的便叫成了軒哥,而楊師師聽到了黃凱的話,氣的說不出話來,這什麼跟什麼啊?
自己的功法被破,雙目刺痛才流淚的,什麼新女朋友,你以爲我是他的舊情人?想着,楊師師直接道:“你閉嘴!”
而秦墨聽到了黃凱的話,眼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疑惑,難道這個女人是嶽軒的老相好?肖嶽軒見了,忙道:“小凱,你說什麼呢?我和這個女人沒有半點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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