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獸神大陸,以武爲尊,以強爲勢。
一舉全滅三十八領地核心力量,活擒三十八領主的力量,這是何等恐怖。
現在,時間雖然短短過去了五天還未到,但滏族境內,誰人不知,滏境地域出了一個逆天強悍到極點的勢力。
所以儘管羅承現在把所有寵獸大軍遷移回了水族神山領地。
但是前幾天奪回的巨蜥領地與惡魔領地,哪怕只有區區數十名狗奴在看管打理,但硬是沒人敢捋其虎鬚。
這纔是真正的王者,這纔是真正坐擁權勢力量的主人。
以前,羅承還打算着,隨着不斷髮展壯在寵獸軍團,佔領一個又一個領地,造更多的兵種守護一個個領地。
現在想來,這種想法實在太幼雅了,誰不知,當你真的擁有衆領主皆爲之膽寒的力量。
哪怕所有領地無兵守護,但又有誰敢去動你?
所以,不同層面,接觸的境界事物也不同,這一點真的沒有錯。
此時重兵在握的羅承,嚴然又與五天前的羅承,發生了一點變化,最爲明顯的,他接觸的一些層面,是以前從沒有體會過的,他漸漸有點明悟。
“你看看。”羅承對着身邊的茗兒,微微道。
本來,這事情應該是一旁的蠍蛇王管家乾的,但是現在羅承卻交給茗兒幹去了。
既然已有打算把茗兒永遠留在這裡,這點事兒,也正好讓她乾乾。
茗兒微微頷首,接過儲物戒指粗略一點,不多不少,正好是五百枚閃爍着金芒的晶瑩剔透的晶幣。在數番確認沒錯後,她望向羅承微微點頭。
“嗯,五百金晶幣我收下了……”羅承面帶微笑道,他突然一沉吟又道:“不過,我聽說這次三十八領主針對我族起事,這完全是貴族領主牽頭組織的啊……”
羅承話裡有話,立刻讓下面惶恐跪着的鐵甲族頭目級面色一變。
“這樣好了,爲了表示我對你貴族牽頭組起起事的敬意,你再回去籌五百枚金晶幣吧。”
果然。羅承下一句,立刻道出了他的心思。
這鐵甲族雖然佔有距離最近的優勢,但是能夠如此爽快拿出五百金晶幣,想必底蘊確實挺厚。
既然你他媽的帶頭逼得我夾着尾巴跑路,那麼就讓你多罰一倍贖金好了。
很明顯。羅承這個眥睚必報的小人,已經特別關注鐵甲族了。
“偉大的王……”鐵獸族頭目還想說點什麼。
但下一刻,羅承根本就與他多說,猛一擺手,自然有蠍虎魔親衛上前,把他攀了下去。
接着下來。
由於是臨近最的一天限期,所以下午陸續都有各族來交贖金。
五十萬銅晶幣。五百幣金晶幣,換算爲積分卻已有五千萬了。
這個數目,也是羅承仔細衡量過的,這剛好是一般的領地。能夠充份拿得出來的數目。
要知道,富如山甲獸族,羅承把他們的老家也端了,前前後後也只弄了兩億多積分財富而已。
一般的領主。五千萬積分已是極限,這一下午。羅承共收到了七個種族派人送贖金過來。
比起蠍蛇王預估的十一個,足足少了四份。
其中三份沒有贖金帶過來的,竟然都是屬於被抓的三個領主。
經過螳王稍一調查,羅承原來才知道,在這幾天內,那三個親率領隊而來的領主領地,在短短五天時間,權力便變遷了。
很明顯,那三個種族趁着領主被抓,核心力量全面死傷,立刻發動了奪權。
既然奪權的事發生了,贖金自然不再有了,別說送來,現在人家都恨不得你羅承趕快殺了這三位原領主呢。
而羅承也不負重望,他一聲令下,立刻把沒有交贖金的三十一位領主與領主代表,直接餵了麾下。
一時之間,滏族地域的所有圖騰族領主,全都人心惶惶不恐安日。
經過這一次報復行動,現在,已經再也沒有圖騰族敢打羅承的主意了,甚至想也不敢想。
想要對付羅承現在兩百萬四大兵團的力量,除非滏族近半領主,無比親密無間聯合起來,否則,誰人能夠去撼動這份無比強悍的力量。
只不過,有些事情,往往都是物極必反。
圖騰族領主的心驚肉跳,自然全都一律請求上意,他們無一向滏族上報了。
而第六天時間,滏族也終於獲知了自己地域之下,已經出現了一個龐大的圖騰族。
此刻,在滏族皇城之中。
正有超過上百位領主,親臨滏城上報羅承勢大成局之事。
“左使,對於此事,你怎麼看?”滏族皇城,收到消息的一名身材強悍,威武凜凜的年輕人,向着一名全身黑甲,連面目也看不清的人徵求意見道。
“少主,此事有些蹺蹊,一時間能夠冒出兩百萬圖騰頭目級的力量,我想在這股力量幕後,肯定還有更龐大的陰影,此事,我親自去徹查一遍。”
被少主稱爲左使的,聲音有點模胡不清道。
“如此甚好,那我這邊先集結一定水族力量,若是那傢伙沒有幕後勢力,此事還是別打擾父親,就由我來辦了。”滏族少主嗡聲嗡氣,眼神露出一絲殺氣騰騰。
他們滏族,已經很久沒人敢挑釁了。
滏族不單止是先天五十級的皇力族,而且他們與生俱來都是戰鬥一族,那是戰鬥中的先天種族,可不是說着玩的,絕對是從屍骨血海中殺出來,成就域主。
兩百萬的圖騰族頭目,雖然也是一股較爲刺手的勢力,尤其聽說那勢力,把所有力量踞實在湖泊神山更爲麻煩,但是……這一切相對於滏族來說也是麻煩而已。
畢竟圖騰族與先天戰鬥的皇力族來相比,兩者之間根本不在一個層次。
這點事兒,自然不會隨便打擾父親閉關修煉。
“既然左使出手,如果有可能的話,那就把那勢力的小王者殺了,先殺了他們的小王者,後面自然水落石出。”滏族少主話鋒一轉,突然道。
“遵從少主吩咐。”左使微微頷首,下一刻,眼前一花,這左使便已出了皇殿,猛一跺地,人卻已到了天際,很快便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