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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紀五星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老大,你就安啦,這裡是我們江家的產業,就算在內陸咱江家影響力削弱了,但我江少淮量他們也不敢搜過來,切,不就是個副局嗎,多大件事吶。”
富二代蛋碎江少淮翻着白眼,扯着喉嚨嚷嚷道,這傢伙就如變色龍,前一刻還是一臉不屑、傲氣凌雲的樣子,下一刻那傲驕模樣立刻變成一副死賤嘴臉,給羅承砌茶遞水,腆着臉皮討好道:“老大,不如咱回南港,小弟包保你啥事也沒有,妞兒管夠。”
“滾。”羅承沒好氣道:“尼瑪讓我跟你回南港,讓你家氣瘋了的老爺子追殺?”
那枚重量級珍稀藏品級的羊脂玉璽,絕對是有錢也難尋的珍物,羅承也挺了解那些老頭的脾氣,也就這些人總是把一些華而不實的東東,當成傳家寶似的。
現在被這敗家仔偷了出來,若是讓江傅奇發現他那枚大玉璽被自己切割成玉碎了,那還不得氣死,羅承可沒那麼傻自己送上門跑去南港了。
“嘿嘿,安了安了,都說了,我讓人制造的那枚“玉璽”絕對能夠以假亂真,我家老頭子平時又不多看都是藏的密實,他老人家絕對是不會發現的,要是發現了,咱現在還能這麼休閒在這裡腐敗咧。”
江少淮大咧咧搭着二朗腿,絲毫不在乎道,這件蛋碎足以讓羅承明白,難怪在華夏有句老話:“叫富不過三代。”
有着眼前這種敗家子,別說一個家族出現數個,那是僅眼前一枚極品公子,縱有萬貫家財那也不是不夠他敗的。
還好南港江家現在遠未到這敗家仔掌權,要不然?羅承搖搖頭,沒有再去管人家家事。
“我叫你幫我搜集的情報怎麼樣了?”深知江少淮的性格,羅承就越知道不能與他客氣,因爲這傢伙天生就一副賤骨,對於這一點他實在無語了。
“本少爺出馬辦的事,那還有啥成不成。”江少淮打了個響指,結果卻發現酒店總經理討好自己的全天候侍者美媚,已經全被羅承趕出了套房外面了,只好氣餒地親自動手,在桌上拿出了一疊文件。
這份文件載滿了陳金誠的所有背景與底細,當今信息資訊極爲發達,想要查一個人的底,除非那人“級數”太高,或者身份太特殊,否則一查一個準。
而陳金誠這個身家十數億的房地產大亨?放眼在京南,雖然還算一回事,但卻遠未到以上兩種人的身份高度。
羅承接過文件靜靜看了起來,眉頭越看越緊,半小時後他吐出一口氣,揉揉腦袋:“江少,我想知陳卓南的下落,與平時的生活作息規律。”
看過資料,羅承終於知道自己這次輸慘了錯在那個地方,並不是他不夠謹慎把黑貨賣給了王南,而是實在未有了解對手之前就輕率動手了。
這個陳卓南,是陳金誠的親弟弟,玄陽區的區長兼任區委常委,端的是本區第一把手人物,自己在這個人的地盤動他大哥,這豈不是點着燈籠到茅坑找死麼。
更有甚者,陳卓南的妻子那邊背景更爲驚人,也就是他老丈人,更是京南前任市委副書記,雖然現在離任好幾年了,可是人家前期經營的影響力依在,所以這不查不知道,一查倒是嚇了跳。
唯一發現比較好的消息,那就是陳卓南妻子早些年就去世了,兩人又是未能產出一男半女,因此這麼多年來過去,他與他那老丈人關係漸漸疏淡,更有甚者傳聞,近來他那老丈人對陳卓南越來越不檢的生活作風,實爲不喜!
發現這一點,羅承總算得到一個壞消息之中的好消息。
“如果這陳卓南突然有事,你說他老丈人管不管?”羅承從文件上,突然擡頭無頭無尾來了一句。
對面把幾乎把自己陷進真皮沙發的江少淮,對羅承這突然一問,先是愣了下,然後眉頭扯了扯,嘿笑道:“管,怎麼不管?說到底也是他的人,就看管到怎麼個程度,畢竟他女兒早死了嘛,人死如燈滅,陳卓南又不爭氣生出一男半女,所以嘛,這個管也是有個限度的。”
江少淮這一番話,讓羅承暗暗對這個敗家者改觀,即使最敗家,但人家的底蘊與見聞還是在的,看來這些豪門大族的公子哥兒也不能太小視。
“人死如燈滅……”羅承暗暗抓住了這句話念了兩遍,又突然道:“如果陳卓南突然就死了呢?”
“突然死了?”
“這?”江少淮一舉從沙發坐起來,眼神發光道:“哇哇,老大,你該不會是想……”羅承未等他說完下文,就用眼神把他想說的瞪了回去。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大不簡單,能夠把骰寶聽得出具體點數的人,又怎會不是個武林高手呢,哈哈,這次你露餡了吧。”
“老大,我不學賭王之術也行,你就隨便教我一個什麼內功啥的吧?或者是羅鋼這大塊頭的鐵布衫,怎麼樣?”
富二代雙眼發光地盯着羅承猛看,直讓後者心裡一陣發毛,尼瑪,要怎樣的人,才能生得出這種想像力超頻的傢伙吶。
羅承心中暗自感嘆,自己與什麼聽風辯位啊,什麼賭王之術啊,什麼武林高手根本扯不到邊,但卻硬生生被對方扯到裡邊去了,而且無論自己怎麼無奈解釋,這蛋碎硬是聽不進去,這算是什麼回事?
羅承無奈摸摸鼻子,乾脆就讓隨他去了,他想了想,把富二代趕出套房,讓他馬上辦事,自己倒是把心神再次埋在了手中這疊資料。
良久,他才資料中回神過來,然後意識又進入了系統商店,不多時,他心中就已有了主意,嘴角不禁現出一絲冷笑。
“陳金誠,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
距離德芙別墅區劫警逃亡事件,除了當天還晚上還能追尋那人的痕跡,而現在已過去三日。
儘管這三日顯得風平浪靜,但是何局腦海至今仍然對下屬回來轉告對方那句話耿耿於懷,雖然主要報復對像不是自己,但是自己作爲主要幫兇的身份,再加上他過人的預感,仍然從風平浪靜中察覺出了不詳氣息。
何有強心中漸生一絲悔意,暗罵自己不應該心急去趟這一坑混水,但是現在說什麼都遲了,希望自己一向很準的預感,這次就失靈一次吧,他心裡如此安慰自己道。
可惜,正當他心裡稍爲平靜一些時候,事情就發生了!
“何局,何局,不好了……”
“吵什麼,看看你一副失去分寸的樣子成什麼體統,你還是重要機關的執法者嗎?”何有強心頭喀嚓一聲,暗道聲來了,但儘管如此,多年上位者的蘊養,他還是擺着官腔教訓自己這一個親信。
“不是,是咱局的幾名同僚出事了,這幾人都有參與別墅輯毒案件。”親信露出一個苦笑,只能強壓着心中驚詫,老實稟報道。
“出什麼事了?”“咱局”這個詞是有學問的,何有強當然知道對方在說什麼,聽得都出事了,這下可再也穩不住了,從坐椅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