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五樓,兩人才發現鄰居大嬸說得沒錯,門是被人打開了,不是爆門而入而是開門,一道防盜鐵門,一道實木門都被大開,或許是頂層只有兩戶原因,賊人顯然是肆無忌憚,連門也沒掩上了。
羅承把蘇晴攔在後面,自己倒是率先進了去,老單元的房子並不大,也就七十個方,兩房一廳、一衛、一廚房,佈置得井井有條,很有家的味道,曾經何時,羅承即使做夢也想要一套這樣的房子。
只不過,屋子裡卻有點亂,果然被賊人光顧過,就不知事情發生了有多久,應該是兩母女出門之後作案的,估計也就是兩小時內,見到屋裡凌亂,蘇晴反而顯得很淡定。
“這就是家裡沒個男人,常被欺負的事,我和媽也見慣不怪了。”蘇晴微微黯然道。
這可不是家裡條件好壞問題,而是兩個女人,也確實容易被有心人掂記上,不管明的還是暗的。
“還好也不是第一次,家裡都沒有放太貴重財物。”兩人仔細檢查了一遍,除了桌面的零散錢外不見了外,還有一些不太貴重的小飾物也被盜走了,倒是沒有太多損失。
“以前也經常發生這事?”羅承問道,聽蘇晴的語氣,似乎此類事情常有發生。
“是的,你坐吧,我先收拾下屋子,換套衣服。”蘇晴鬆了口氣,把一杯熱茶放在茶機桌子,打起笑容招呼羅承道。
“先等等。”羅承卻沒有依言坐下,而是攔住了蘇晴,在蘇晴詫異目光中,他慢步走進了她的閏房。
房間很小,除了一張擺着布娃娃的牀,一張電腦桌,一個收拾有條的小書櫃,還有一個衣櫃外,已經沒有其他之物了,但整體格調卻偏向了粉紅色。
羅承看了一眼粉紅色的牀,與那粉紅色貼的牆紙,還有那個布娃娃,稍微有點意外,似乎難以想信,像蘇晴這樣的成熟女人,居然把自己房間弄成這個樣子。
他曾有網上偶爾也看過,通常女人把自己房間佈置成這個樣子的,都是心中嚮往浪漫、又缺乏安全感的那類。
“你,你看什麼。”當羅承目光落在牀上的可愛布娃娃時候,蘇晴臉紅唰一下紅了。
“這是我考上重點高中,媽媽送給我的禮物,現在破舊了,但我沒捨得丟。”她小聲解釋道。
“女人玩布娃娃很正常啊。”羅承忍住笑,卻差點把她氣死,他分明就在笑話她。
“你在幹什麼?”羅承的反常進入她房間,她倒是挺爲奇怪。
不過羅承卻沒答她,而是自顧自來到了衣櫃側前,驀然用力一掀,把櫃門猛地打開。
“卟。”一個男人受到撲到地上,誰也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如此突變。
“你該死……”這個男子的年歲不大,估計也就二十出頭,他撲跌在地上,一眼看到了陰他的正主羅承,立刻利索爬起來,從腰間抽出一把小刀捅了過來。
可是羅承是什麼人,臉一冷,一手擒過男青年的手腕,猛地一扭,然後想也不想擡起一腳,照着對方肚子踹過去。
“砰。”男青年毫無意被,被這一扭一腳,踹到了對面書櫃重重撞了上去,然後整個人無力攤軟在地,痛苦抱着手腕呻吟。
羅承出手的動作很快,在蘇晴只來得及一聲驚呼,眼一花,賊人就被踹飛出去,而他手裡也奪過了小刀,這只是一把家裡常用的小水果而已。
“羅承,你沒事吧。”蘇晴這才反應過來,跑過來打量他身上,似乎怕他受傷了。
“沒事兒,估計這傢伙被發現得早,來不及跑了。”羅承鬆了下筋骨道。
以他的受過基因液洗禮怕敏銳聽力,自然聽出了被悶在衣櫃裡的賊人呼吸聲,還好他上來了,否則以這個傢伙行兇起來的狠毒,若是蘇晴自己趕回來,或許也會將錯就錯來個先奸後殺。
“還好你在,要不然我可能完了。”蘇晴心有餘悸,羅承能夠想到的,她自然也能想到。
“報警吧,你也開拍取證據。”羅承一把拎起對方,開始搜身,而蘇晴也連忙打開攝像。
先是一些飾物被取了出來,然後又是一疊散錢,應該有幾百塊,當然,羅承最後從這傢伙後褲袋取出了一樣,他絕對難以意料的東西。
“這是什麼,手帕麼?”一個大男人也帶女人手帕,變態麼,當羅承把扭成一團的“手帕”打開,他就知道大錯特錯了,這又哪裡是手帕?這是一條白色蕾邊內褲!
“啊……”蘇晴一聲低呼,連忙把羅承手中的“手帕”搶了過來藏在背後。
不用說,這條“手帕”的主人是誰,羅承心裡已經知道了,他心裡泛起一絲古怪,看來此賊入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散錢財物只是順帶捎的,真正目的是眼前這條小褲褲吧。
“羅承,你快去洗手,快去。”蘇晴真的想哭的心思都有了,這條褲子她昨晚從城裡忽忙趕回來,還來不及洗,現在纔沒想到不單止被賊人偷了,還被羅承摸了幾把。
“呃,我去洗手,那誰看管他。”羅承又是狠狠一腳踩在賊人的手上,痛得對方屁哭淚流。
“別打,別下手太重了,要不呆會連你也有事。”蘇晴見道連忙阻止道。
國情事實如此,有時候賊人往往還會反咬受害者一口,而有關門部還受理了,這才導致真正的賊人猖獗,羅承挺鬱悶,這裡可不是他的地盤,要是在京南,沒說的,對付這種變態色魔,就往死裡打,看他丫的還敢不敢再犯。
警察來得很快,應該是鄰居早早報警了,當幾名制服趕進來時,微微望了眼女事主蘇晴,似乎意外女事主如此美豔。
“沒錯,就是他了。”帶頭制服的先對了一眼相片,然後道:“這個是慣犯,以前都是小打小鬧偷偷女人的內衣褲,但就在上個星期,卻入室被女事主撞上,結果強姦了女事主潛逃,沒想到居然還在頂風作案。”
警官這麼一說,蘇晴心裡撥涼撥涼的,如果今天羅承要不是陪她上來,後果估計就不堪了,即使沒有發生最壞結果,但自己被這個變態盯上,被禍害也是遲早的事,她微微用感激的眼神,望向羅承。
“呵呵,你女朋友這麼美麗,下次看好了,也難怪這傢伙潛逃也忍不住出手。”警官望了蘇晴一眼有點豔羨,卻整整喉嚨臉色一變,嚴肅道:“對了,你也練過吧,你這兩手很重,知道麼?這傢伙的手絕對廢了。”
“在部隊時候,我就是單兵最強,誰對上我也只有被虐的份兒。”羅承也不打草稿傲然道,阻止了對方的下文。
果然還真黑,接着下來恐怕是防衛過當吧,賠醫藥費肯定的,警局不可能給你埋單擦屁股,他們不要你的也就算心情好了。
“單兵最強?口氣倒挺大。”小警官望了眼羅承一身名牌服飾,以及傲氣凌人的氣勢,嘴脣抿了抿,最終還是沒把下文說了出來,只能轉口顫笑道:“你們兩位籤個名就可以了,這犯人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沾了你的光,呵呵,倒算立功了。”
兩人爽快簽了名,羅承卻嚴肅道:“這次不能讓他跑了,對付這種變態色魔,就要重判,我呆會就給馬偉濤打個電話。”
羅承黑着臉,很生氣。
“馬、馬縣長是您什麼人?”帶頭警官小心道,可是羅承根本沒回答他。
警官這一問,卻可問對了!馬偉濤不是他羅承什麼人,可以說人家壓根不認識他羅承是誰,而他羅承也不認真正的縣長,可是縣長的大名誰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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