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七很直接的拿着林子聰轉賬的五個億,拍拍屁股就這麼走了。
他走得實在太乾脆,連林子聰都有點懷疑人生了。
這貨到底是什麼來頭?
莫非他真的是敲詐自己一筆的?
在臨走之前,龍七看了一眼躺在被窩裡瑟瑟發抖的黃麗,然後轉頭對着林子聰笑嘻嘻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個女人不錯,死了就可惜了,林少,你不要,就留給我吧!就這說定了,到時候,我找你要人。”
他說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至少林子聰不敢輕易的殺人滅口。
林子聰死死盯着他,最後咬牙切齒的點了點頭:
“可以,不要忘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龍七哈哈一笑,把手上的一個U盤丟了過去:
“真不錯,自己回去慢慢欣賞吧!”
說完,他吹着口哨下了樓,留下林子聰在房間裡,怎麼想都覺得事情不對勁。
走出小區,上了車,龍七並沒有直接回傾城公司,而是開車亂轉起來。
到手五個億,這筆錢,可不能亂花。
七哥是一個很會過日子的人,所以他要把這筆錢存起來。
對於林子聰,能威脅自然是好,但是威脅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龍七不是一個頭腦簡單的人。
林子聰也不笨,但是這和正好落入了龍七的圈套之中。
不怕你丫聰明,就怕你丫不夠聰明。
開着夏總的瑪莎拉蒂轉了好幾圈,他又把車停到了一家地下停車場,然後鎖上車,出來之後,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
坐上出租車之後,他隨便說了一個地名,然後又到處的亂逛起來。
最後下車之後,他又步行穿過三條街道,然後這傢伙又招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又說了一個地名。
如此這樣一直換乘了五趟出租車,他這才穿過一家商場,最後找了一家咖啡廳,在靠窗戶的位置,獨自一個人坐了半個小時,這纔買單出去。
咖啡廳的對面,是一幢十分不起眼的大樓,整幢大樓都是灰色外牆
,也沒有什麼裝飾點綴,看上去甚至有些老舊。
但是這個地方對於很多京城裡的富豪來說,卻是再熟悉不過了。
這是一家銀行。
一家不對外的銀行。
瑞士聯合銀行在京城唯一的一個分支機構。
龍七神態自若的走進了大樓。
進去之後,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大堂,也沒有對外的窗口,只有兩個保安和一個大堂服務人員。
他直接對着大堂服務人員說了一串數字,很快的,一個年紀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白人男人快速地走了過來。
中年男人一身筆挺西服,對着龍七彬彬有禮的用英語說道: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
龍七也用一口流利的英語和那個男人說了幾句什麼,然後又說出了一串數字。
中年白人聽了之後,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是態度卻又恭敬了不少,他帶着龍七穿過了大堂,進入了其中一部專用電梯。
從始至終,大堂內的那兩個保安,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
龍七跟着中年白人乘坐的電梯不是往上,而是直接下到了地下五十米。
走出電梯之後,他又跟着這個中年白人穿過了三道戒備森嚴的門口,這纔來到了地下金庫。
整個地下金庫都被一扇足足有半米厚的合金保險大門隔斷,中年男人帶着龍七來到金庫內的其中一個保險櫃面前,然後又恭敬地示意龍七在電子密碼鎖上按下自己的密碼!
這還僅僅是第一道保險裝置。
接着是掃描視網膜。
然後是指紋。 Wшw▲ тт kΛn▲ ℃ O
三者都完全正確,保險櫃的大門,啪地一聲打開。
中年白人這個時候已經悄然退了出去,距離龍七大概十米左右,背對着他。
保險櫃不大,大概也就是隻有一個手提箱的大小,裡面沒有放着金錢或者什麼貴重物品。
一個鐵盒子!
龍七打開鐵盒子之後,裡面是幾張銀行卡。
三張黑色的信用卡,一張金色的銀行卡,還有一個巴掌大的紅色盒子,盒子上面,有一顆金色的五角星,
熠熠生輝。
這幾張黑色的卡片,是全球各大銀行最高等級的信用卡,這種信用卡號稱可以無限透支,每一年僅僅是年費,就在五萬美金。
擁有這種黑卡的人,全都是各種富豪,這種信用卡是邀請制,不是真正的富豪,根本沒有資格得到這種黑卡。
當然,這種信用卡,也是世界上各國頂尖特工的最愛,國家會做擔保,授權這些頂尖特工使用這種黑卡。
而另外那張金色的卡片,正是瑞士聯合銀行最高等級的金卡!這種卡片是真正的身份象徵,因爲只有最低滿足了百億美金的儲戶,瑞士聯合銀行纔會簽發!
瑞士銀行不是普通銀行,存錢是沒有利息的!不但沒有,反而客戶要向銀行支付存錢的費用!只有一些大客戶,纔會享受到銀行投資分紅的待遇!
瑞士銀行盈利就是靠拿着這些客戶的資金去投資或者放貸,所以,有錢人是瑞士銀行的貴賓!有些沒有實業,但是繼承了一大筆遺產的有錢人,只要你把錢存在瑞士銀行,瑞士銀行甚至每年都免費爲你提供最高質量的生活享受。
車給你買最好的!
遊艇免費送你!
至於說吃喝拉撒,根本不用自己掏錢!
龍七這張卡里,足足兩百億美金。
這筆錢是他一個人,在銀行裡已經存了三年整。
這是他當年出生入死執行任務的時候,弄到手的黑金。
這些錢,是見不得光的。
這是龍七的秘密。
拿起金色卡片看了一眼,龍七有些戀戀不捨的放下,這才又拿起其中一張黑卡放在了褲兜裡,轉身招呼那身後那個中年白人,吩咐他鎖上保險櫃。
然後,他才吩咐中年白人把他剛敲詐來的錢換成美金,另外開了一張卡給他。
十多分鐘之後,龍七從另外一個暗門,走出了這幢大樓。
他回到了之前的那個咖啡廳,又點了一杯咖啡,依然坐在原來的位置,這才掏出身上的電話,先是撥打了一連串的數字,最後纔是一個電話號碼。
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
“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