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遠房親戚還真夠遠的啊。”江寧不留痕跡的摸摸下巴,嘴角帶詭秘的笑容看着張文山。像是吐着猩紅色舌頭的眼鏡王蛇,隨時準備着發動致命攻擊。
張文山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於是趕忙轉移話題說道,“咳咳,江兄弟,我們去上面看一下,聽說這裡多了不少新的花樣,都還沒有玩過。”
江寧不着痕跡的點點頭。這個時候,旁邊的觀光停在了他們的身前。電車是全自動的,並不需要駕駛,一輛電車上可以坐四=五個人,他們一行人剛好。
他挑了前排的座位,想要和丘蕊兩個人坐下。可沒想到的是,剛纔的那個大波妹竟然搶先一步坐在了她的旁邊。“江先生,我可是聽着你的故事長大的,你要給我講講和汪家鬥智鬥勇的故事哦。”她拖着一張粉膩膩的臉,像是早上菜市上的豬肉。
見此,張文山順風接屁的就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無論丘蕊要坐在哪邊,都不可避免的和張文山坐在一起。而且後面的位置很是狹窄,兩人肯定會要發生一些不必要的親密接觸。
丘蕊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所有人都已經上去,她在外面站着,有些孤立無援的味道。
這點簡單的小計倆,江寧自然是看在眼裡。丘蕊若真的坐在後面,多少的要被佔便宜。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小蕊,這裡有軟座!”江寧拍着自己的腿,溫和的笑着道。
丘蕊小臉先是錯愕,隨即又有些掙扎。如果不坐在江寧的腿上,就要待在張文山的身邊,想想都覺得噁心。“算了,便宜這個傢伙一次!”
她這樣憤憤的想着,就要坐在江寧的身上。可是,更爲尷尬的事情發生了。當她側着身子,把腳伸出了車子外面的時候,車身突然響起了警鈴聲音。
“警告,警告,前方危險路段,請不要將身體伸出車外。”車子響起了提示音。原來,前方是陡峭的山路,丘蕊這樣坐很容易掉下去。
“丘小姐,不如坐在這裡吧。”張文山“好心”的提議說道。
丘蕊看到他笑眯眯的臉,頓時心生厭惡,她索性的換了個姿勢,雙腿劈開,兩隻腳分別放在兩邊狹小空隙。
“這樣不就好了麼。”她用嘲諷的眼神看着張文山,冷冷的說道。
混跡江湖十幾面,江寧的老臉竟然騰的紅到脖子根。丘蕊這妮子真是什麼都敢做,她自己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姿勢有多麼曖昧。車子空間狹小,她的雙腿剛好緊緊的夾在自己的腰部。而且她還要儘量的向前趴,否則後腰會咯到車子前面。
丘蕊有一米七五左右,走起路來只是比江寧矮上半頭。可坐在他身上的時候,修長玉腿排不上用場,臉剛好夠到他的脖子。兩人對着臉,丘蕊吐出的熱氣撞擊在脖頸,酥酥癢癢的。
低下頭,發現她牛仔吊帶剛好露出鎖骨,兩隻手抓着椅背,領口因肩膀的收縮而張開了拳頭大小的口子。從這個視角,江寧剛
好可以看到粉色褻衣,酥胸在不經意的擠壓下,出現迷人溝壑。
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像是點點的火星,江寧未經人事的身體像是火藥桶,一擦即燃。江寧只感覺自己的眼睛是帶着火的,熾熱的目光死死的鎖定那迷人的溝壑,牛仔褲厚厚的布料已經不能阻擋小江寧的雄起,襠部漸漸支起了帳篷。
剛纔光顧着和張文山斗氣,忘了自己的姿勢不當,現在已經是太晚了。她第一次離男人這麼近,臉色帶上一抹酡紅,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暈暈的,說不出的奇妙感覺。更不知道領口已經走光。
山路上並不好走,進入軌道,陡峭的一座土峰向上龜速攀爬着,甚至有時候是要從高空的鐵軌路上穿行,下面的景色渺小得像是螞蟻。可見這裡建造的人身份的不一般。
可能是鐵軌有些生鏽,或者山坡太過陡峭。車子突然顛簸了起來。
丘蕊怕羞,腰部靠在車子的前面。這麼顛簸,她腰部猝不及防的撞在鐵質的邊緣,她頓時俏臉蒼白,疼得嬌喝了一聲,雙腿不由得向前挪動,雙手也死死的鎖在江寧的腰上。
張文山臉色氣得煞白,他正是因爲知道有這麼一段顛簸,纔想要丘蕊坐在自己身邊,現在反倒被江寧給搶先了。
江寧趕忙伸手護住她的腰部,這樣的一抱,他頓時渾身一顫。丘蕊緊緊貼在自己的小腹,下身緊密的貼合感與恰到好處的顛簸讓他面紅耳赤。
丘蕊感覺硌得慌,不自然的挪動身子。江寧喘息更爲粗重,雙手摟着她的腰肢,像是要把她揉碎。
這時,她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流氓!”她趴在江寧的耳邊低呼,更像是無形的一種撒嬌。
鐵軌和車子 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音,旋即車子猛的加速衝上坡道,所有人向後仰着。丘蕊猝不及防完完全全的趴在江寧的身上,嘴脣蹭到了他的耳根。
腳下是用斜拉式鑄橋法做的跨山大橋,窄小得只能容下一輛車。從車子向下面觀看,登時覺得伸出在雲裡霧裡,腳下一片眩暈,恐高的人已經不敢睜開眼。比如……丘蕊
因爲驚恐,她原本漲紅了的小臉剎那間煞白,摟着江寧後背的兩隻手死死的抓着,江寧感覺到了火辣辣的疼。
修長緊緻的玉腿緊緊的鎖住了自己的胯骨,兜布牛仔裙已然走光,露出潔白的小內內。溫熱緊緻的觸感自下身傳來,他能感覺得到緊繃着的布料下,翹臀的溫熱。
他渾身的血液仿似在沸騰,殘存的理智被慾望所吞沒,眼前的丘蕊仿似成了赤裸裸誘惑得產物。她緊閉着雙眼,身體不自然的哆嗦着,牙關緊咬,像是在極力的抗拒着什麼。
像是菸屁股丟進了火藥桶,江寧騰的一下爆炸開來,管他的什麼三綱五常,統統的不管用。他一隻手摟着丘蕊的腰肢,另外一隻魔掌已經順着上衣鑽了進去。
細膩溫潤的觸感像是在撫摸羊脂美玉,江寧沒有一絲
停頓的握住了其中的一隻小白兔。那感覺……太奇妙了!好像軟軟的,卻又感覺緊緊地,一把抓上去,沒費啥力氣的就捏出形狀,可偏偏遇到一股隨時可以彈開的強大阻力。
丘蕊悶哼了一聲,一雙美眸迷離中充滿了盪漾着的水霧。她又羞又急,恨恨的朝着江寧的耳朵咬了上去。
溫熱濡溼的觸感,江寧感覺到了她舌尖的溼滑。疼痛的促使下,他的雙手愈發的用力,身體不自然的向前擠壓着。
嘎吱——
就在江寧幾近忘乎所以的時候,車子陡然停滯!兩人剎那間從剛纔奇異的狀態中清醒過來。丘蕊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騰的一下從車子上竄下來,不着痕跡的整理着凌亂的衣衫。
江寧下車的時候,已經尷尬得差點找個地縫鑽進去。天哪,他剛纔都做了什麼!丘蕊此時羞憤的樣子,像是擇人而嗜的小老虎,上下兩排牙摩得咯咯吱吱響。
他又想起了自己耳朵上的溼潤痕跡,原本平息的火焰再次騰昇。他不着痕跡的把上衣向下拉扯,慢吞吞的下了車。
丘蕊想殺人,江寧則想要逃跑。兩人尷尬的關係一時間還不能得到緩解,下車後則更爲尷尬。
“丘小姐,怎麼臉色不太好啊。”張文山一臉關切的上前問道。
像是下意識的,或是習慣性的動作。她又一次的躲在了江寧的身後。“我……我剛纔暈車。”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張文山尷尬的摸摸鼻子,旋兒而又道,“這裡就是歡樂谷的VIP入口,江兄弟等我去註冊一下。”
說罷,他帶着兩個女孩,到門口那裡辦理一些手續。
剛纔自己真實鬼迷了心竅,竟然會對小蕊下手。江寧啊江寧,枉她對你這麼信任!如果這個時候再不去道歉,簡直不算是帶把的男人!
在自己的慫恿下,他慢吞吞的挪動到了丘蕊身邊,訕訕的說道,“剛纔的事情,對不起……”
待到他還想要繼續說下去的時候,丘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江寧,你果然是禽獸!我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葉總!”
江寧先是以呆,旋而又苦笑着說道,“既然我做錯了,就隨便你怎麼處置了,哪怕是藥物負責,我也絕不會推辭!”
他讓人家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與自己做了此等事情,就算是負責也不算過分。況且,如果這點責任感都沒有,還算是什麼男人!
“你……”丘蕊眼眶有些泛紅,旋而把臉背過去,氣呼呼的道,“想得美,誰要你負責了!”
兇惡的說了那麼一句之後,她的語氣頓時弱了下來。“這件事情,就當是沒有發生過,以後誰也不要提起!不然……不然我跟你絕交!”她故作強硬的說道。
江寧只能回之以無奈的苦笑,如果從來一次,他哪怕從車上直接跳下去也不會做出有損丘蕊清白的事情。事情竟然已經發生,多說無益,只能是想辦法補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