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僕人的帶領下,葉謙和柳月珊一直朝着宅邸深處走去,不多時,居然聽到一陣音樂聲,這讓葉謙非常的震驚,臥槽,居然還能碰見一個音樂愛好者?
音樂聲種,還時不時傳來男男女女的笑聲,葉謙好奇的看了柳月珊一眼,柳月珊哼了一聲,說道:“那傢伙肯定在裡面!荒淫就是這個傢伙的最大的特點!”
看樣子,對仇人的個**好,柳月珊還是做了充分的調查的……
“大人……就在前面了,求大人饒命……”那僕人已經帶到了,便開始哀求,葉謙也懶得和這樣的小角色較勁,一巴掌下去,便打暈了丟在一旁。
“哈哈,小美人……別跑啊,快到哥哥懷裡來,我這裡有很好玩的東西哦……嘿嘿嘿……”屋內傳來一個年輕男人的笑聲,簡直要多賤有多賤,要多嬴蕩有多嬴蕩!
葉謙摸了摸鼻子,看了柳月珊一眼,柳月珊臉色難看的很,還有點羞惱的味道。她似乎不想再等了,猛地一腳踹去,把大門踹開,直接衝了進去。
可剛一進去,柳月珊就啊的一聲驚叫,慌忙回頭,卻正好撲在葉謙的懷裡。
葉謙連忙摟住她,還以是有什麼危險呢,結果一看,葉謙也是瞪大了眼睛。不得不瞪大眼睛,挖槽,這裡面的景象,簡直是……太吸引人眼球了!
只見屋內大約有十來人,但其餘的全部是女人,就一個男人。而這些女人有的在跳舞,有的在撫琴,也有的正端着美酒在服侍那男人。這些嘛,其實還算正常,可不正常的是他們的穿着……
那些女人,身上穿着的衣服,不,那不是衣服,那應該是一些布條兒。哪怕是葉謙從地球過來的,在那掰開屁古找褲子的年代,也沒見過如此露骨的,簡直是……讓人鼻血有噴出的衝動啊!
不過,葉謙很快就皺起了眉頭,因爲在這樣的景色裡,卻有一個極爲不和諧的存在,那就是那個男的。
這男的,咳咳……渾身一點布條都沒有,標準的果奔。柳月珊驚呼轉頭,肯定也是因爲看見了這個果奔的男人。
葉謙就勢緊緊的摟住柳月珊,拍着她的肩膀說道:“別怕別怕,不就是個小鳥嘛,秦秦老公給你打下來!”
“什麼人?敢打擾本公子的雅興?!”打門被踹開,那男人被嚇了一跳,喝了一口酒都差點嗆住自己,頓時恨恨的看着門口的兩人。
“魏晨明?”葉謙翻了個白眼,實在是這傢伙有些辣眼睛。
“大膽,居然敢直呼本少掌門的名諱,你叫什麼名字?!”這魏晨明顯然有些二愣子,又或者,在洞玄門內,他已經作威作福的慣了。實在是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敢闖到他這裡來。
葉謙沒有理會他,他覺得還是先把眼前這一幕少兒不宜的場景給清理一下爲妙。猛地一揮手,一陣勁風吹起,屋內的十來人一個個全都昏迷了過去。
葉謙嫌惡的看了魏晨明一眼,隨手在旁邊的桌子上撤下一塊桌布,胡亂一裹,離開了這裡。
隨便找了個房間,葉謙把魏晨明丟進去,一腳踹下去,魏晨明頓時發出殺豬一般的慘叫,不過,葉謙再來一腳,魏晨明頓時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葉謙拍拍懷裡的柳月珊,笑道:“好了,沒事了,我已經處理好了。”
“那你倒是鬆開我啊,還沒抱夠?”柳月珊羞赧的嬌嗔道,她相當的明白。葉謙明明早就可以鬆開她了,卻一直把她給抱着,由於擔心看見魏晨明那副噁心的樣子,柳月珊自己也沒有掙扎。
葉謙呵呵一笑,一副沒有聽見的模樣,笑道:“你來問還是我來問?”
“我來!”柳月珊這倒是沒有客氣,而且一副很痛快的樣子。
“廢物,擡起頭來,看着我!”柳月珊一腳朝着魏晨明踹去,她修爲不如葉謙,但這一腳卻比葉謙兇殘多了。那魏晨明哀嚎一聲,卻不敢不從,老老實實的擡起頭來,看了柳月珊一眼。
這一眼看去,頓時魏晨明臉色變得如死人一般,他雖然混蛋,但不白癡,這時候也知道,自己恐怕真的要成爲一個死人了。
任何人可能都會畏懼他的身份,唯獨眼前這個女人,不在此列。如果可以殺了自己,付出的是她的生命,或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你……怎麼是你,你不是死了嗎……”魏晨明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哭喊着說道。
“死?你沒死,我怎麼可能死!我要眼睜睜看着你們洞玄門覆滅,我才肯死去!”柳月珊的情緒激動起來,有些歇斯底里的吼道。
或許是想起了自己的家人,又或者是風雨樓的同伴們,柳月珊顯然陷入了悲痛之中,帶着哭音說道:“就因爲你的一番見色起意,卻害得我風雨樓數百人身死。你這惡賊,殺你一百遍都不足以泄我心頭之忿!”
“我……我……不要殺我,我是洞玄門少掌門,我爹……對,我爹可是窺道境四重的強者,你們敢殺我的話,你們絕對走不出洞玄門!”提起自己的爹,魏晨明彷彿有了莫大的底氣,說道後面都不結巴了。
“呵呵,解決了你,我們再去找你爹的麻煩!”柳月珊冷冷一笑,忽然一把匕首出現在她手上,抵在魏晨明的額頭,喝道:“說,你們洞玄門的底蘊,藏在什麼地方?”
“什麼底蘊,我……我不知道……別殺我!”刀尖抵住額頭,魏晨明頓時嚇得不輕,哭喊着求饒。
“嘴硬?好,我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刀硬!”柳月珊有些癲狂的冷笑一聲,刀尖居然猛地朝着魏晨明的耳朵劃去。刺啦一聲,一道血光飆出,一隻耳朵摔在地上,魏晨明捂着腦袋淒厲的慘叫起來。
“還不說?不說,那就繼續割!呵呵,你身上也有不少的肉,我風雨樓兩百六十多人,我就割兩百六十多刀吧!相信,那時候的你,還會活着的……”柳月珊呵呵怪笑道,葉謙聽得出來,她不是在開玩笑,不僅僅是爲了逼問底蘊的所在,這柳月珊似乎真的想要割魏晨明兩百六十多刀……
魏晨明雖然混蛋,但畢竟有個好爹,他的修爲也是窺道境了,不過底子很垃圾。但再垃圾也是窺道境,割兩百六十多刀只要不是要害,也死不了。
這是真正的凌遲啊……葉謙本想阻止她的,不過,想一想就算了,一個是她也的確需要發泄一下,否則滿心都是仇恨和悲痛,對她來說不是什麼好事。另外就是,葉謙也並不認爲,那魏晨明的廢物窩囊模樣,能夠堅持得了幾刀。
果不其然,沒等柳月珊下第二刀,魏晨明便瘋狂的大叫起來:“別……別,我說我說!”
柳月珊哼了一聲,默默的收刀轉身,葉謙發現她有些失望的樣子……
“在後山的波月洞……那裡……那裡就是底蘊所在。”魏晨明瑟縮在地上說道。
葉謙微微皺眉,說道:“就一個山洞?這麼明目張膽,也敢叫底蘊?那裡是不是有什麼特別之處?怎麼進去?”
“是的,那波月洞有我魏家先祖下的血誓,必須是我魏家血脈,才能夠打開波月洞……”魏晨明說道這裡,忽然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葉謙呵呵了一聲,真是不知死活啊,看樣子那什麼波月洞,是有魏家先祖留下的血誓靈陣,必須用魏家後人的血纔可以開啓。也難怪,這魏晨明如此廢物模樣,卻是下一任掌門。
“怎麼辦?帶着人去,還是帶着血去?”葉謙不再理會魏晨明,扭頭問柳月珊。
柳月珊沒有說話,轉身就是一刀,魏晨明的項上人頭便高高飛起。很顯然,柳月珊絕對不會放過魏晨明的。
葉謙聳了聳肩,收集了點血液,對柳月珊道:“走啦,別一副大仇得報,無慾無求的模樣了。要知道,洞玄門還在,魏東年還在!”
柳月珊一驚,這才醒悟過來,方纔殺了魏晨明,她的確是感受到一股說不出的虛弱感,一直惦記的仇人被自己親手殺死,可卻毫無喜意,只覺得自己活着彷彿也失去了目的。
可葉謙這番話卻讓她驚醒了,是啊,洞玄門還在,魏東年還活着,怎麼能說大仇得報?她感激的看了一下葉謙,忽然覺得,有葉謙在身邊,自己真的輕鬆多了,每天都壓在心頭的沉悶感,這時候似乎也不見了。“謝謝你……”
“哎,哪有人說謝謝都不提名字的?你多叫我名字幾聲,我就很開心了。”葉謙笑嘻嘻的說道。
“哼!你若是能殺了魏東年,讓我叫多少聲都行!”柳月珊皺了皺鼻子,哼了一聲說道。
葉謙哈哈大笑一聲,魏東年啊,是不容易,不過……誰知道呢?
兩人離開這裡,魏晨明那離開了身體的腦袋,臉上還掛着不可置信,似乎不敢相信他這個洞玄門的二世祖,居然就這麼輕易的,宛如低賤的野狗一般,被人給宰殺了……
“後山是洞玄門重地,等閒人不得進入。那邊我沒有去過,不知道路了。”柳月珊有些無奈的說道:“而且,我在洞玄門也有一年多時間了,卻從未聽說過洞玄門有個地方叫波月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