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久仰!”葉謙伸手和庫洛夫斯•安德烈握了握手,說道。
“我一直很崇拜華夏的功夫,剛纔龍先生的那場拳賽打的實在太棒。如果龍先生願意的話,以後就在我這裡做事?如何?”庫洛夫斯•安德烈說道。在他想來,葉謙不過只是個拳手而已,想必混的也不如意,否則怎麼會打這種地下黑拳呢,只要自己拋出橄欖枝,給點好處,以後這個高手就爲自己所用了。
“庫洛夫斯•安德烈太擡舉我了,在下的功夫在華夏不過而而,這次來參加拳賽也只是忽然興趣所致而已,並沒有打算一直打下去。”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雖然打這種拳賽賺錢是快,不過畢竟有被人當作看猴戲的態度,所以,葉謙可不會一直這樣的打下去。更何況,葉謙也不是爲了那點錢。
庫洛夫斯•安德烈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說道:“既然龍先生不願意,我也就不勉強了。什麼時候龍先生想來的話,儘管打我電話,我保證,龍先生如果打地下拳賽的話,肯定能成爲地下拳賽的王者。”
“謝謝,有機會的話,我聯繫你。”葉謙微微的笑了笑,說道,“庫洛夫斯•安德烈先生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先告辭了。”
“呃,請便,請便!”庫洛夫斯•安德烈愣愣的說道。這樣的高手,那可是一個很賺錢的機器,庫洛夫斯•安德烈可不願意就這樣輕鬆的放過。而且,如果能把這樣的高手收爲己用,以後對自己肯定還有着更大的用處。不過,這種事情是急不來的,庫洛夫斯•安德烈很懂得馭人之道,因此並沒有阻攔。
葉謙微微的點了點頭,和林楓走了出去。走到普羅杜諾娃的身邊時,葉謙看了她一眼,從近乎看,這個女人越發的有魅力,她的皮膚並沒有像很多西方女性一樣毛孔很大,而是彷彿是東方女性的那種很細膩的皮膚。
待到葉謙離開後,普羅杜諾娃也跟庫洛夫斯•安德烈道了聲辭,然後離開了地下拳館。出到門外時,發現葉謙和林楓並沒有離開,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很明顯,這二人是在等着自己嘛。普羅杜諾娃微微的笑了笑,舉步走了過去。
這個年過三十的女人,不但沒有因爲歲月而變得老去,卻反而在她的身上更加的增添了一種成熟的魅力。一身緊身的黑色蕾絲羣束縛在她奧妙的身材上,下身一條黑色的吊帶襪,使得這個女人充滿了一種野性的性感。
黑色,本來就是一種充滿神秘的顏色,一種能夠讓人想入非非的顏色。如今穿在了她的身上,似乎更加的顯示出了黑色的魅力。
普羅杜諾娃出生在一個很貧窮的家庭,母親是帶着她改嫁的,所以她從小在家裡就是倍受歧視。她的母親爲了維持可憐的婚姻家庭,也只得默默的忍受着。普羅杜諾娃的成績很好,從小也很有畫畫和音樂的天賦,後來她考進了莫思科最著名的藝術學院。可是,家裡人卻是極度的反對她在繼續讀書,也是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嘲笑,說她醜小鴨怎麼也變不了鳳凰,就算是考進了藝術學院也當不了明星。
這一切,普羅杜諾娃都是默默的忍受着,她的母親偷偷的給她湊足了學費,送她進了藝術學院。到了學校之後,她很努力刻苦的學習着,只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出名,能夠發財,能夠把自己的母親從那個骯髒的家族接出來。
由於她長的非常漂亮,身材又好,在學校裡不知道有多少的老師和學生追求她,甚至乎有些老師藉助各種各樣的理由偷偷的佔她的便宜。不過,她卻一直堅持着自己的學業,利用業餘的時間去打工爭取自己的生活費。可是,有時候看着學校裡的那些個學姐學妹們,每天下課後都有一輛輛的寶馬來接她們,她都很羨慕。她也清楚,那些都是學姐學妹都是被人給包養了。不過,雖然她很羨慕,但是她卻毅然的恪守着。她很清楚,只要她願意的話,肯定會有大把的人包養她。
畢業後,普羅杜諾娃開始忙着四處的找工作,可是卻是屢屢碰壁。不是嫌棄自己沒有工作經驗和專業不對口,就是那些老闆對自己有非分之想。所以,即使找到工作,她也都做不長。
後來,普羅杜諾娃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工作,是在一家廣告公司擔任美術設計的活。由於她畫畫的天賦,所以在公司裡還算是很受重用。可是有一次,老闆把她叫進了辦公室,竟然就在辦公室裡“弓雖女幹”了她。那個老闆已經五十多歲了,可是柔弱的她卻還是抵抗不過。
等到完事之後,普羅杜諾娃憤怒的叫囂着要去告他,要讓他坐牢。可是那個老闆卻是一臉的鄙夷,說他在莫思科的關係多麼多麼強,勢力多麼多麼大,和哪個哪個官員是朋友是親戚。然後丟給普羅杜諾娃一疊錢,說如果做他情人的話,她就不會失去工作,否則他可以讓普羅杜諾娃在莫思科待不下去。
對於這個老闆的身份,普羅杜諾娃非常的清楚,他說的一點不錯,自己就算告也根本告不倒他。憤怒的普羅杜諾娃摔門走了出去,可是出去後,又稍微的停頓了一下,轉頭回去把地上的錢撿了起來。
從那一刻起,普羅杜諾娃的心態徹底的發生了改變。什麼堅持什麼貞操那都是狗屁,有錢有權那纔是正理。不過,普羅杜諾娃並沒有做那個老闆的情婦,離開公司後,她輾轉的做了另一個人的情婦。利用一切辦法不停的搜刮着錢財。反正不是今天買這個,就是明天買那個,然後說什麼自己要炒股,弄了十幾萬,轉身就說自己炒股輸掉了。
就這樣,短短的一年之內,普羅杜諾娃從那個男人的身上搜颳了一百多萬。後來,普羅杜諾娃離開了那個男人,自己做起了生意。可是,卻被合作伙伴把自己的錢騙的一乾二淨。一無所有的她,又重新的幹起了情婦的勾當。繼續從不同的男人那裡搜刮着錢財,對於肉體,她早就已經麻木了,她所需要的就是錢。
後來,她終於打下了自己的一片江山,之後被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把自己的公司收購,成爲了她的手下。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對她也是非常的信任,短短的幾年間就把她提升到了可以和金牌狗腿子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差不多相等的位置,成爲了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的得力戰將。
用普羅杜諾娃的話說,如今,她終於可以坐在寶馬裡笑了。
這其中的艱辛也不是一句兩句就可以說的清楚的事情,反正普羅杜諾娃是成功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人欺凌的女人了。現在的她,無論走到哪裡,誰不給她三分面子。以前的那些事情,又有誰會記得。
歷史本來就是這樣,是由成功人書寫的,人們只要看到了她現在的光輝,哪裡去計較她以前的墮落。那個曾經“弓雖女幹”她的老頭死的很慘,那個曾經虐待過她,害死她母親的家族也死的很慘。
總之就一句話,普羅杜諾娃成功了,如今已經是人上人,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而且可以很囂張的指着別人的鼻子罵了。
相比較謝爾蓋耶維奇•普希金而言,普羅杜諾娃的成功史要複雜的多,也要曲折的多。論心計,普羅杜諾娃這個女人可是相當的不簡單,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至理名言啊。
微微的笑了笑,普羅杜諾娃走到葉謙的身邊,說道:“狼王葉謙果然名不虛傳啊,一招殺死殺人王,實在讓人佩服不已。久仰大名了,幸會幸會。”普羅杜諾娃邊說邊伸出手去,她的一口漢語說的非常流利,甚至乎比很多的華夏人說的都要好。
葉謙笑了笑,和普羅杜諾娃握了握手,說道:“彼此彼此,我也是早就聽聞普羅杜諾娃小姐的大名呢。今早還拜普羅杜諾娃所賜,差點去見了閻王爺呢。”說完,葉謙很輕易的收回自己的手,可是也不知普羅杜諾娃是故意的還是不小心,竟然在葉謙的手心悄悄的用手指頭勾了一下。葉謙不由愕然的看了她一眼,後者卻是一臉曖昧的笑容。
這算是勾引嗎?葉謙心裡暗暗的笑着想道。不過,這個女人的確有着很特殊的魅力,如果不是自己定力足夠的話,只怕還真的難以控制呢。說起來,這一切還多虧宋然那個妖精,如果不是她長期的用各種各樣的方式挑逗葉謙,葉謙也練不出這樣的定力。
普羅杜諾娃並沒有感覺到有任何的不安和緊張,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想葉先生是誤會了,今早我只是派了兩名手下去請葉先生呢。想必,是那些個手下辦事不力,誤解了我的意思,還希望葉先生不要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