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人大漢的身手明顯的要比黑人大漢厲害一些,而且,黑人大漢也並不是那麼的不濟,剛纔因爲他太過於輕視李偉了,所以,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太過的大意。所以,幾乎是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就被李偉給制服了。
當然,李偉也沒有動真格的,有點戲耍的心態,否則的話,那個黑人大漢此刻只怕已經斃命了。這裡畢竟是警局嘛,在這裡殺了人事情也會很麻煩,所以,李偉還是很清楚形勢的,沒有亂來。
“你看看,你看看,那麼激動做什麼。我都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嘛。”李偉說道。
白人大漢哪裡理會這些,他認定了李偉這是在扮豬吃老虎呢,不敢大意。李偉被逼到了牆邊,退無可退。白人大漢忽然一把抱住李偉,雙手用力的勒緊,手臂上那強大的肌肉瞬間的爆發出強大的力量,彷彿要將李偉的骨頭給壓碎似的。
李偉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力量朝自己涌了過來,身上的骨頭有些格格作響,眉頭不由的一蹙,由於雙手也被縛住,李偉根本無法攻擊。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李偉冷哼一聲,運足真氣,手臂用力一繃。白人大漢頓時的只覺一股強大的力量涌來,手臂不由自主的鬆開。李偉看準時機,雙腳猛然的揣在了白人大漢的身上,身子借力,凌空一個筋斗。
白人大漢悶哼一聲,“蹭蹭蹭”的後退了好幾步。李偉雙腳在牆壁上借力,整個人飛射而去。右腿彎曲,膝蓋狠狠的撞擊在白人大漢的下巴上,頓時,白人大漢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李偉順勢落到他的身上,一拳狠狠的朝他的腦袋砸去。“我擦,告訴你別動手別動手,你他媽的就是不聽。”李偉憤憤的罵道。跟瘋子似的連續的在白人大漢的臉上打了好幾拳,直到那個白人大漢已經叫不出聲來,李偉方纔住手。
甩了甩手臂,李偉說道:“孃的,老子手都打酸了。”轉身坐到白人大漢的身上,李偉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香菸點燃,深深的吸了一口,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瞥了那個黑人大漢一眼,說道:“對了,剛纔我的自我介紹還沒有說完。我叫李偉,狼牙僱傭軍成員,綽號野狼。怎麼樣?我夠狼吧?”
黑人大漢渾身一震,愕然的看着李偉。氣若游絲的白人大漢腦海裡響起李偉的聲音時,下意識的抖了一下。二人的心裡都忍不住暗暗的想道:“這……這就是狼牙的實力?怪不得可以稱之爲僱傭軍世界的王者了。”
當那個年輕警察聽到響聲,從外面趕了進來時,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的愣在了那裡。他剛纔聽到響聲,有點擔心李偉出事,所以,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可是,誰知道竟然會看見這樣的一幕。
他可是參與過圍捕這兩個黑水僱傭軍的,很清楚他們的厲害,損失了那麼多的警察,動用了那麼多人,纔好不容易將他們抓住。可是,如今竟然被李偉打的這麼慘,躺在地上動也不能動,他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他不得不對李偉有重新的估量,暗暗的揣摩着,這個李偉是不是什麼大人物。
李偉衝他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這兩小子欠揍,我都跟他們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他們非要動手。沒辦法,我也是被逼的啊。”
年輕警察一愣,無奈的搖了搖頭,慌忙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叫救護車。雖然這兩個人也是犯人,可是,如果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也容易惹麻煩。
……
漢城,一家頂級的娛樂會所!
李偉然坐在包廂的沙發上,緩緩的抿着咖啡。在他的身後,站立着那個一身華倫天奴的男子。他是他的貼身保鏢,也是他的心腹,這麼多年來,很多的事情李偉然都願意交給他去做,而且,每次都辦得是妥妥帖帖。所以,李偉然對他也是十分的信任。
綽號,老黑!其實,他並不黑,反而,皮膚很白。至於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綽號,只怕那些跟他接觸過的人才知道。因爲他,心狠手辣,黑!
李偉然的對面,坐着一位中年男子。一身西裝,臉色有些傲慢和嚴肅,又透露出一絲絲的諂媚和討好。眼睛很小,不過,看上去卻是那種很精明的人。他,正是漢城警局的局長權凌秋,在漢城那也算是一方人物,數不盡的人想要巴結和討好他。畢竟,在他的手裡掌握着很多人的生死大權。
不說其他,就說那些混黑道搞娛樂場所的,哪個不需要巴結他?不然,他一聲令下,來一個掃蕩,雖然不一定可以讓你關門歇業,但是,絕對會讓你損失慘重。所以,沒有哪個傻瓜會無緣無故的去招惹他,也是極盡討好之能。
不過,那也要看什麼檔次。李偉然這種級別的,那就不是權凌秋可以撼動的了。
“不知道偉少約我過來有什麼指教?”中年男子說道。
李偉然淡淡的笑了笑,也沒說話,轉頭看了老黑一眼。後者會意,上前幾步,把手裡的箱子放到了權凌秋的面前。權凌秋微微的愣了愣,愕然的看了李偉然一眼,有些不解,不過,卻沒說話。
李偉然衝老黑點了點頭,後者打開箱子,只見裡面擺了滿滿一箱子的錢。權凌秋愕然的看了李偉然一眼,心有所悟,淡淡的說道:“偉少,你這是什麼意思?”
“也沒什麼,只是希望權局長可以幫我一個小忙。”李偉然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權凌秋自然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李偉然給自己這麼多錢,肯定是有事要自己做,而且,還不是小事。這錢自然不是那麼容易就拿的,權凌秋自然需要斟酌他到底讓自己辦什麼事情,會不會影響到自己的利益。微微的眯着眼睛,權凌秋說道:“現在上頭管的很嚴,而且,最近爆出很多不利於警察的新聞,上頭也需要做一些事情以平民憤。偉少這麼做,有點幫我往風口上推啊,恐怕,要讓偉少失望了,我只怕沒有辦法幫偉少這個忙了。”
權凌秋的眼睛本來就小,這微微一眯,簡直就成了一條線,更加的看不清楚了。不過,卻透露出一種精明和市儈。他也有些好奇,李偉然家族的企業沒有多少涉及娛樂酒店等行業,應該不會有什麼需要自己幫助的啊。
李偉然淡淡的笑了笑,揮了揮手,示意老黑退到一邊。不過,卻並沒有把錢拿開。“送出去的東西,我怎麼好收回來呢?”李偉然微微的笑了笑,說道,“我也是想跟權局長交個朋友。權局長還沒有聽我說是什麼事,就直接的拒絕我,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啊。你說呢?權局長。”
權凌秋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蹙,說道:“偉少,我也很想交你這個朋友啊。也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現在上頭管的很嚴,我必須小心。我可不想斷送了自己的政治生涯啊。我想,偉少也可以理解我吧?”
微微的笑了笑,李偉然說道:“當然當然,我怎麼會讓權局長斷送政治生涯呢,那樣對我也沒有任何的好處不是。我這人做事向來十分的公道,誰拿我當朋友,我也一定拿他當朋友,盡心盡力的幫他。也不是我吹噓自大,我金成醫藥集團在棒子國還算是有點根基,跟很多**高層的關係也都不錯。我想,權局長應該也知道一二吧?”
“當然當然。金成醫藥集團在棒子國那是赫赫有名啊,我豈能不知道。”權凌秋連忙的說道。他似乎也在等待着李偉然的這句話,說實話,這點錢他不在乎,在乎的是跟李偉然拉好關係,那他就可以青雲直上了。
“好,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開門見山的跟權局長說了。”李偉然說道,“我有一個朋友,被你手下的郭辰希給抓去了。我希望權局長可以幫個忙,放他出來。”
“哦?有這麼回事?”權凌秋說道。
“其實,這件事情本就是件很簡單的事情。我的那位朋友在餐廳裡打傷了人,對方是桂金柏的兒子桂一龍,所以,你手下郭辰希將他抓了回去。我估摸着,桂金柏肯定會跟郭辰希打招呼讓他教訓一下我的朋友。所以,我擔心他出事,就冒昧的請權局長過來幫個忙。”李偉然說道,“而且,我那個朋友還是一位華夏人,如果他真的在警局裡出了什麼事情的話,那這件事情就鬧大了。”
微微的愣了愣,權凌秋心裡暗暗的琢磨開了。這很明顯的是一個選擇,一邊是桂金柏,一邊是李偉然。如果放了李偉的很,很明顯的就會得罪桂金柏。他必須權衡他們之間的輕重,到底投靠誰,纔是最好也是最恰當的選擇。
李偉然也不着急,淡淡的看着權凌秋,並沒有催着讓他回答。他不急,他很有耐心,他也清楚權凌秋心裡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