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葉謙和普羅杜諾娃驅車趕往了雷德帕斯的家中。之所以把會面的地點定在這裡,主要還是因爲雷德帕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跟普羅杜諾娃跟葉謙會面的事情,他對葉謙所說的事情明顯的很感興趣,所以,不想讓自己的對手知道。
這次的E國大選,最熱門的就只有他雷德帕斯和上一屆的總統帕克伍德。帕克伍德因爲有亞歷山大•索絡維約夫作爲財力上的支持,競選的優勢很大。而雷德帕斯以前是在M國做使館大使,對M國以及歐洲各國的一些情況瞭解的比較清楚,因爲他一貫的強硬態度,倒是引得國內不少民衆的支持。不過,如果想要跟帕克伍德進行最後的角逐,還是需要大量的財力支持,以及,肯定要在某些方面超出帕克伍德。不過,這似乎有點難度,所以,他才那麼有興趣知道葉謙到底有什麼樣的手段和辦法,可以讓他成功的問鼎總統的寶座。
因爲是大選時期,同樣也是敏感時期,因此,雷德帕斯的家中自然是防衛森嚴,軍隊裡裡外外的將別墅包圍的嚴嚴實實,一隻蒼蠅也很難飛的進去。這些資本主義國家大選的時候,往往可以爆出很多的醜聞以及惡性事件,各個競爭對手之間互相的攻擊,明裡暗裡,可謂是針鋒相對,什麼手段都可以使得出來。
約莫兩個小時候,葉謙和普羅杜諾娃的車子到達了雷德帕斯的別墅外。車門打開,葉謙和普羅杜諾娃走下車去,幾個荷槍實彈的士兵走了過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普羅杜諾娃說道:“麻煩稟告一聲,就說普羅杜諾娃和葉謙前來拜訪。昨天已經跟雷德帕斯先生約好了,麻煩通報一聲。”
士兵微微的點了點頭,用對講機對立面說了一下情況,確定好之後,對葉謙和普羅杜諾娃進行了搜身。摸出葉謙懷裡的血浪匕首,說道:“對不起,這個不能帶進去,我們會替你保管。”
葉謙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說道:“這可是寶貝啊,你可別給我弄壞了,否則的話,你把自己的小命搭上去都賠不了,明白嗎?”
那名士兵明顯的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了葉謙一眼,顯然是沒有料到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葉謙竟然還可以那麼的強勢。普羅杜諾娃可是嚇了一跳,悄悄的碰了碰葉謙的胳膊。可是,葉謙卻彷彿根本沒感覺到普羅杜諾娃的提示似的,拍了拍那麼士兵的肩膀,說道:“看着我做什麼?怎麼?很不服氣嗎?年輕人,別那麼衝動知道嗎?年輕人多仔細一點,凡事多忍一忍,這樣是有好處的,明白嗎?”
士兵微微的愣了一下,顯然並沒有把葉謙的話放在眼裡,不過,卻也不敢輕易的得罪。畢竟是雷德帕斯的朋友,他們可是萬萬也得罪不起的啊。葉謙淡淡的笑了笑,在一名士兵的帶領下朝別墅內走去。普羅杜諾娃暗暗的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了葉謙一眼,舉步跟了上去,不過,對於葉謙的這種強勢,倒是忍不住的心底暗暗的佩服,只怕換了是其他人,沒有這麼大的膽量和魄力吧?
別墅很大,也很奢華,客廳裡聚集了無數的人,想必都是雷德帕斯一個黨派的人吧,都在爲這次的大選出謀劃策。士兵帶着葉謙和普羅杜諾娃進來之後,說道:“雷德帕斯先生,人已經帶來了。”
微微的點了點頭,雷德帕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出去,然後目光落到了葉謙的身上,上下的打量了一眼。客廳裡所有的人目光都聚集到了葉謙的身上,似乎都對這個年輕人充滿了興趣。
葉謙的目光也從衆人的身上掃過,落到了雷德帕斯的身上。一個五十出頭的老者,很壯,不是那種很斯文的類型,面目有些兇悍,看上去給人就有一種很強的氣勢。葉謙也沒有說話,只是站在那裡。
普羅杜諾娃也愣住了,不明白葉謙到底在玩什麼花樣,一時間竟然也忘了介紹了。
半晌,雷德帕斯揮了揮手,轉頭對客廳裡的那些人說道:“你們都出去一下吧,我有點事情跟他們談。”那些人應了一聲,紛紛的起身告辭離去。沒多久,客廳裡只剩下了雷德帕斯和葉謙、普羅杜諾娃三人。
雷德帕斯招了招手,說道:“過來坐吧!”
普羅杜諾娃謝了一聲,舉步朝沙發前走去,可是,葉謙卻還是站在那裡,動也不動。普羅杜諾娃愣了一下,轉頭看着葉謙,連連的對他使了幾個眼神。可是,葉謙卻彷彿什麼也沒有看到似的。普羅杜諾娃愣住了,有些被葉謙的態度弄的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雷德帕斯倒也有些驚訝,詫異的看了葉謙一眼,冷笑了一聲,說道:“這位應該就是葉謙葉先生吧?過來坐吧。怎麼?是嫌這裡太簡陋了嗎?”
微微的搖了搖頭,葉謙說道:“那倒不是。不過,我們華夏向來是禮儀之邦,凡事都要講一個禮字。我是抱着很大的誠意來見雷德帕斯先生的,抱着助你一臂之力的想法,可是,雷德帕斯先生卻似乎並不太重視我,不出門迎接也就算了,可是,卻連起身都懶得起身,這不得不讓我覺得雷德帕斯先生這是對我的輕視。”
普羅杜諾娃吃了一驚,顯然是沒有料到葉謙竟然用這樣強勢的態度跟雷德帕斯說話,心裡不由的提了起來,暗暗的替葉謙擔心。
雷德帕斯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冷聲的說道:“據我所知,華夏很講尊卑的問題,我不起身,似乎並不算是輕視葉先生。”
“不不不!”葉謙搖了搖手,說道,“如果要說尊卑的話,我應該算是雷德帕斯先生尊貴的客人,你應該選擇的是客客氣氣。不過,沒關係,今天我過來不是求雷德帕斯先生的,既然雷德帕斯先生不歡迎,我走就是。我想,帕克伍德會更加的有興趣。”
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雷德帕斯“啪”的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茶几上,斥道:“你以爲這裡是你家的後花園,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我知道你在華夏有點能耐,可是這裡是E國,只要我一聲令下,你頓時可以變成馬蜂窩,你信嗎?”
普羅杜諾娃慌忙的起身,說道:“雷德帕斯先生,你千萬別誤會,葉先生他沒有這樣的意思。”接着又看着葉謙,說道:“葉先生,還不快過來坐下。
葉謙淡淡的笑了笑,沒有理會普羅杜諾娃,說道:“雷德帕斯先生既然不相信的話,那就不妨試一下。我可以保證,如果今天我沒走出這裡,雷德帕斯先生絕對看不見明天的太陽。既然你對我的事情有一些瞭解,那想必應該清楚我狼牙僱傭軍的實力,你以爲就憑你外面的這些人可以阻攔的了嗎?更何況,不需要狼牙的人動手,我就可以在雷德帕斯先生話一出口之時,就制服你。一命換一命,雷德帕斯先生要不要試一試?”
“你嚇唬我?”雷德帕斯冷哼一聲,說道,“我風風雨雨走過了這麼多年,你以爲你三言兩語就可以嚇住我嗎?”
微微的聳了聳肩,葉謙淡淡的說道:“我從來不嚇唬人,都是實話實說。雷德帕斯先生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試一下。”
“好,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雷德帕斯冷哼一聲,說道,“來……”
“人”字還沒有說出口,葉謙就嗖的一下倒了雷德帕斯的面前,右手掐住了雷德帕斯的咽喉,淡淡的笑了笑,說道:“只要我稍微的一用力,你的小命就沒了。”
“你嚇唬我啊?我不相信你敢殺我。”雷德帕斯冷聲的說道。
“我當然不想殺你,不過,如果實在是沒有辦法的話,那也只好一命換一命了。”葉謙淡淡的說道,“我是那種亡命之徒,自然不會在乎自己的性命,不過,雷德帕斯先生可就不同了,未來還有很好的前程等着你呢,就這麼損失了不是很可惜嗎?”
“好,那咱們就試一試,我也很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死。”雷德帕斯冷哼一聲,叫道,“來人!”
話音落去,頓時,十幾個軍人一擁而進。看見屋內的情況之後,都嚇了一跳,慌忙的拿槍對準了葉謙,斥道:“快放開雷德帕斯先生,否則的話,我們絕不客氣。”
普羅杜諾娃是徹底的慌亂了,此時也不敢亂說話,否則,不是做出頭鳥嘛。她被葉謙今天的舉動弄到有些糊塗了,甚至有些忍不住暗暗的想,葉謙今天過來,是不是就是爲了殺雷德帕斯啊?不過,仔細的想想,葉謙不是那麼笨的人,就算要殺雷德帕斯,也不會選擇這樣的方法啊。
微微的撇了撇嘴巴,葉謙說道:“來吧,開槍吧,大不了同歸於盡。我風裡雨裡走過了那麼多年,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就這樣的小場面就想震住我?簡直是笑話。雷德帕斯先生,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了,機會可就只有一次,錯過可就不會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