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維,是王維的字畫。”王平打開字畫後,看了一會,激動的說道,“王維的字畫最大的特點就是詩中有畫,畫中有詩。你們看,這副田園風光畫裡,在描繪自然美景的同時,流露出閒居生活中閒逸蕭散的情趣。王維是山水田園詩派的代表,在盛唐時期獨樹一幟,他的字畫是別人模仿不出來的。”
葉歉裝出一副茫然的模樣,詫異的問道:“王書記,這真的是王維的字畫嗎?我還以爲那個買家騙我呢,呵呵,你也知道我一個粗人對字畫哪裡懂得,不過當時見那個買家說的信誓旦旦的,而且他也算是我的恩人,又恰好缺錢用,我於是就買了下來。”
“唉,葉老弟啊,我不知道怎麼說你啊,你知道這幅畫現在在市場上值多少錢嗎?”王平說道。見葉歉搖了搖頭,王平又接着說道:“這幅字畫起碼值兩百萬美金,這還是往少的說。不過,更重要的不是這幅字畫值多少錢,而是它的價值。對於我們這種愛慕字畫或者是研究歷史的人來說,這幅字畫簡直就是無價之寶。”
“聽王書記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撿到寶了啊。呵呵!”葉歉說道,“既然王書記這麼喜歡這幅字畫的話,那就留下來多看幾天,順便幫我找個買家吧。”
“嗯?你要賣掉這幅字畫?葉老弟,你可要考慮好啊,這幅字畫可是很珍貴的啊。”王平驚愕的說道。
“我一個粗人,又不懂得欣賞,留着這幅字畫也沒用,還不如賣掉來的實際點。”葉歉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是個俗人,王書記不要見怪啊。”
“葉老弟,如果你真的要賣的話,不如就賣給我吧。”王平說道,“你也知道,我是個字畫迷。呵呵。”
“既然王書記這麼喜歡,那就留下吧。正所謂寶劍贈英雄嘛。”葉歉說道。
“唉,這可不行,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王平說道,“交情歸交情,也不能讓你吃什麼大的虧啊。不過我現在手頭沒那麼多錢,我就分期付給你,怎麼樣?葉老弟,通融通融?”
“王書記既然這麼說,那我也只好做回小人了啊。這幅字畫我當時是兩百萬買回來的,不過不是美金,是人民幣,就原價轉給你吧。不過反正我也不是急着等錢用,不用太着急。”葉歉說道。
其實,所有的人都明白,這不過只是個形式而已。王平也很清楚,葉歉說的那些話多少有點水分,一個人再傻,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花那麼多的錢買一幅自己不知道價格的字畫。再說,那個買字畫給葉歉的人也不可能那麼傻,一幅價值至少在兩百萬美金的字畫,以兩百萬人民幣轉讓。就算再急,這幅字畫拿到隨便一個古董商人那裡,都不止這個價錢。
葉歉當然也明白,雖然自己說的委婉點,但是王平肯定也知道自己的意思。不過這送禮嘛,有時候講究的就是個形式的問題,講究個怎麼送法。葉歉的送禮方式雖然不新鮮,也很老土,不過對於王平這個字畫迷來說,卻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出了王平家後,葉歉載着傑克向家駛去。那副王維的字畫自然是留了下來,至於王平所說的要用錢買,大家心知肚明。
“老大,是不是有點多了?”路上,傑克有些忍不住的問道。
葉歉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高投資高回報嘛,再說,我哪裡來那麼多的字畫啊,只要一副字畫就可以將他拖下水了。”
傑克點了點頭,說道:“也有道理,沒有付出哪裡會有回報啊。雖然付出的有點多,但是相信以後的回報也很大。老大,現在白道上基本解決了,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接下來就是黑道上的人了。”
“這個暫時不急,現在青幫、洪門以及東翔集團明爭暗鬥,相信沒有時間來管我們。只是,我不明白爲什麼青幫一點舉動都沒,按理說這不合邏輯啊,我們砸了青幫的場子,他們至少也應該派人來談判纔對。”葉歉皺了皺眉頭,想不通青幫的用意到底何在,“傑克,你還是要讓人多留意一下青幫那邊的舉動。”
“知道!”傑克點頭應道。
“還有,那些有潛力進入狼牙的人員,也不要只傳授他們各種技能,更重要的還是考察他們的品性。特別是那些退伍的士兵,這些人在軍隊的時候都受過強烈的愛國主義教育,想要完全的收服他們,需要一些時間和手段。你讓清風多注意點,那小子太張揚,有些事情要把握好分寸。”葉歉說道。
“老大,我知道怎麼做。”傑克說道。
葉歉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貌似我有點婆婆媽媽了啊,呵呵,你做事我放心。以後還要你多辛苦一點。” щщщ★ ttκa n★ ¢ ○
“大家都是爲了狼牙嘛。”傑克說道。
葉歉微笑了點了點頭。
把傑克送回鐵血保安公司後,葉歉又驅車趕往了秦月的別墅。昨晚已經背宋然那妖女折騰了一晚上,葉歉可不敢再回去了,否則只怕自己今晚又別想好好的睡覺了。那宋然那樣有魅力和吸引力的女人睡在一起,沒有想法的話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偏偏又不能幹那個啥,這對葉歉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讓葉歉納悶的還是胡可那丫頭的身份,狼牙的情報網和宋然建立的昊天集團的商業情報網,居然都沒有查處胡可那丫頭的身份,很明顯的,胡可的身份不簡單,只怕是屬於華夏某個保密的國家組織,就像狼牙一樣。
把車停好後,葉歉徑直的朝別墅內走去。今晚似乎有點不同,別墅內出奇的安靜,以往的時候總能聽見趙雅那丫頭在裡面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葉歉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暗暗的想道,“不會是出了什麼事情吧?”想到這裡,葉歉放輕腳步,緩緩的向前走去。用手搭在自己腰部的血浪之上,血浪似乎也感受到了什麼危險似得,刀身上散發着濃烈的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