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可和爺爺又隨便的聊了一下,將SH市現在的基本情況說了一遍之後,便掛斷了電話。不過,想起爺爺剛纔所說的葉歉的身份,胡可仍然免不了有些吃驚不已。堂堂狼牙僱傭軍的首領,竟然跑到SH市做了別人的保鏢。很顯然,葉歉的目的絕不是僅僅如此而已,只是葉歉到底想幹什麼,胡可卻是不得而知了。
可能是由於失血過多的原因,第二天早晨的時候葉歉並沒有像以前那樣早起,直到秦月將他叫了起來,說是送他去醫院的時候,葉歉才勉勉強強的爬了起來。到了車上的時候,葉歉又沉沉的睡去了,秦月看到葉歉這樣,知道他可能昨晚爲了救趙雅實在是有些太累,而且又受了傷,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讓他繼續的睡。
沒多久,到了人民醫院的門口時,秦月把葉歉叫了起來,說道:“葉歉,醒醒,到了。”
葉歉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向窗外看了一眼,看見人民醫院的大牌子的時候,不由的愣了一下,這不是林柔柔工作的那個醫院嗎?“不……不用了,我沒事了,不用去醫院的。”葉歉慌忙的說道。畢竟,在葉歉的心裡,林柔柔始終佔據着最重要的位置,雖然自己和秦月什麼事也沒有,但是如果讓林柔柔看見了,肯定心裡會有點其他的想法的。葉歉,絕對的不會讓林柔柔受到任何的委屈。
看到葉歉這麼過激的反應,秦月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了?你可別告訴我你這麼大人還怕打針哦。”
葉歉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你真聰明,一猜就中。”
秦月是多麼聰明一丫頭,當然知道葉歉可不是怕打針,開玩笑,一個連用匕首自己捅傷自己都不害怕,會爬打針嗎?瞪了葉歉一眼,秦月說道:“怕也得去,走吧,別跟我裝了。”說完,打開車門走了出去。
葉歉苦笑一聲,硬着頭皮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秦月倒是很體貼的扶着葉歉,好像葉歉生了啥重病似得。可憐的葉歉此時也沒有享受的心情了,可是又不能拒絕秦月,一副提心吊膽的模樣。
在醫院門口走廊的時候,一個年輕男子急衝衝的從葉歉的身邊走了過去,由於走的太急,猛的一下就撞在葉歉的身上。葉歉一個不留神,被撞的踉蹌了一下。秦月的眉頭一皺,瞪了那人一眼,喝道:“怎麼走路的呢?”
“對不起,對不起!”年輕男子連連的點頭致歉,擡起頭看見葉歉的時候不由微微的愣了一下,說道:“二少?你……你怎麼在這裡?”
葉歉也愣了一下,年輕男子竟然是李東,不由詫異的問道:“李東?你怎麼也在醫院?”
“二少,那個……那個虎哥出了點事,所以住院了,我這是過來看看他的。”李東說道。
“虎哥?那個虎哥?”葉歉問道。
“對了,我忘了二少和虎哥還認識呢。”李東說道,“上次我在看見虎哥也叫你二少,我想你們應該認識的。後來,自從被二少教育過後,我就跟了虎哥。說實話,如果不是二少的話,我還像以前那樣幹些偷雞摸狗的勾當呢。”
“你是說王虎?王虎他住院了?”葉歉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說道。
“是的,昨天晚上青幫的人來鬧場子,虎哥於是出來打圓場,誰知道青幫那幫人不依不饒,最後還把虎哥給打傷了。”李東說道。
“青幫?”葉歉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說道,“他在哪個病房?我一會過去看他。”
“304號。”李東說完,接着看了葉歉一眼,詫異的問道:“二少,你這是?”
葉歉微微的笑了一下,說道:“沒事,受了點小傷而已。”
李東“哦”了一聲,葉歉接着說道:“你先去吧,一會我過去。”說完,繼續朝內走去。
“二少?”走了一段之後,秦月笑了一下,說道,“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稱呼哦。能說說嗎?你的這個稱呼怎麼來的?”
葉歉呵呵的笑了一下,說道:“我小時候不學好,整天的就在外面瞎混,加上我在家裡排行老二,所以大家都叫我二少。”
“這個王虎是什麼人?”秦月問道。
“發小,兩個人小時候好的簡直是穿一條褲子的。”葉歉說道。
“哦!”秦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並沒有做太多的表示。
掛號排隊,都是由秦月親自去處理,葉歉倒真的像是受了什麼很重的傷似得,被秦月吩咐坐在旁邊的凳子上等,什麼也不用去管。
可是,葉歉卻沒有注意到,在醫院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名護士一直看着他和秦月走進醫院,直到去醫務室處理傷口,然後蹬蹬蹬的朝護士的休息室走去。護士室內,林柔柔正端坐在椅子上看着病人的簡歷。剛纔那名護士急衝衝的跑進來之後,說道:“柔柔,柔柔,不好了,出事了。”
林柔柔詫異的道:“什麼事啊,看你火急火燎的。”
“柔柔,我剛纔在醫院看見你男朋友了。”那名護士說道,“對了,除了他還有一個美女陪着他呢,我看他們兩個人的表情好像還很親熱呢。”
“不會的,你是不是看錯了啊。”林柔柔淡淡的笑了一下,說道。
“我當然沒有看錯了,你不相信的話你出去看看吧。”那名護士說道,“對了,他們現在就在錢大夫那裡呢,我還看見你男朋友的手臂上用紗布裹住,好像是受了什麼傷。”
林柔柔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抓住那名護士的手臂,着急說道:“他受傷了?怎麼傷的?”
那名護士哭笑不得的說道:“柔柔,我怎麼知道他怎麼傷的啊?你要是想知道的話,你去看看不就行了嘛。”
“對,對。”林柔柔慌慌張張的朝外跑去,邊跑邊說道,“他在錢大夫那裡是吧?我這就去看看。”
看着林柔柔這樣慌慌張張的模樣,那名護士無奈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唉,這丫頭,算是徹底的栽在那小子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