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天護送着林依依來到了學校。
“算了,我們今天還是出去玩吧。”林依依開口道。
“啊?”鄭小天莫名其妙了,怎麼又變了呢?不是說好了要來上學的麼。都已經是到了學校了不學習,這什麼樣子的一種情況?
“在我所有的學科之中,也就只有英語沒有把握,其餘的,上課不上課其實所謂性質不大,那就更是不談缺個一兩天的課程了。閒着有點無聊,身邊的危機感又是十足,所以,我是這麼想的,直接,你就是帶着我上南省的天門山去玩吧。”林依依道。
“還要出省?”在這一點之上,鄭小天是無所謂的。雖然說那是人家自相殘殺的死了兩個人,但是,多少還是跟他有點關係的對不對?這個事情要是真的是扯起來,要是真的是調查起來也很麻煩,他們要是不在,那麼,一切都是林老闆搞定,他也不用參與調查了。
“一路之上,你還可以教導我英語,你要是將英語給教導會了的話,那麼,等於說我是兩三天找了這麼一個英語老師很是成功的給我來了一個速記教學呀,這種事情對於我爹而言,那也是利大於弊,所以,走人,買票。”林依依道。
“買什麼票?”鄭小天好奇問道。
“當然是火車票了。”林依依道:“開車,車牌號是我家的,走到哪裡有心之人都可以知道。客運,上去那是很容易,路上很是不舒服。如果是火車的話,需要身份證,但是我們可以找黃牛黨,然後,弄兩張站臺票,利用站票混進去,然後利用火車票上車,我去,簡直神不知鬼不覺,誰都不知道我們在哪裡去了。”
“你真的是可以當特種兵,就你這麼一份腦子,我去,你在特種兵之中簡直就是會發光發亮,你簡直就是會紐幣閃閃,你簡直就是會……”鄭小天還想說什麼的時候,林依依直接就是伸出了一隻手,那意思就是阻止他說話。
鄭小天歪着頭看着林依依。
“走人,別墨跡,直接上火車站。上了火車以後讓我爹地找個人將車子開回去就ok了。或者,直接就是停在火車站然後兩三天回來了直接取。”林依依道。
“真的是要出去玩啊。”鄭小天道:“我這衣服也沒有準備啥的,到時候連個內褲都沒得換啊。”
“買!”林依依霸氣擺手道:“一路上,看到什麼花色買什麼花色,看到什麼品牌買什麼品牌。直接買現成的。莫非旅遊景點的人那就不用生活了?不用買衣服什麼的了?所以不用怕被宰,有樣學樣看本地人怎麼操作,我們也就怎麼操作。”
鄭小天算是看出來了,這是非去不可了。那就去吧,反正大款都說了買現成的了,那肯定不是他出錢。身上的四萬塊錢還可以捂熱乎。
爲什麼是四萬呢?因爲一開始賽車來着,贏了十萬,排除掉分贓然後還有維修,剩下了三萬。後來那兩萬用的只剩下了一萬五,然後這段時間被剝削一下什麼的還剩下一萬,加起來,那就是四萬塊。
鄭小天不知道這四萬塊可以幹什麼,但是,存着總歸是沒錯的。男人,那還得是有點錢。要是人不生地不熟的,大小姐直接讓他滾捏?起碼還能從自己的身上拿出錢來,嗯嗯,就是這麼一種樣子。
火車站。
車子停在了停車場,前腳停下,後腳收費的就來了。
“停多久啊。”收費的左手拿着一個本子,右手拿着一塌子的發票。
“兩三天,三五天吧。”鄭小天道。
“到底是兩三天還是三五天,你不說清楚我怎麼找你收費?”收費男子道。
“兩三天到三五天啊,我也不知道具體時間啊。”鄭小天道。
“兩三天還能是個粉木耳,三五天那就徹底的黑了,你這麼的對待人家一個小女生真的是好麼?看看人家這個小女生,長得水靈靈的,你忍心如此一般的摧殘麼?要不乾脆是三天算了好吧,算是折中了。三天你
要不回我就安排罰款,一個小時按照十塊錢來算。”收費男子道。
林依依被說得紅果果的。怎麼自己跟鄭小天看着這麼的般配麼?一看就是一對?一看就是兩人出去要啪啪啪的?這個事情她真的是沒有想過,想想吧就覺得心裡有點亂。似乎,要是對方抓住她的雙手她就真的是渾身無力了,然後,那麼一個時候就真的是,隨意對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的一種借走了都,真的,真的是……
羨慕,嫉妒,恨。鄭小天保證眼前這個傢伙就是個老處男,肯定是沒女人要的一種貨色。所以,看見小年輕那就是羨慕嫉妒恨。別說壓根就是出去旅遊,就說真的是啪啪啪,那小年輕一旦是玩起來,別說是三五天,三五一十五天那都不見得夠。到時候一個小時十塊,一天那是二百多塊錢,十天那是兩千多,這是給還是不給?對方那是挖了個坑讓他跳啊。當然,前提他與林依依真的是男女噴油的關係。比如,他與對方壓根不屬於男女噴油,那麼,真的也就是爬個山不就是回來了麼?真的也就是三天足夠啊。
“一天包了是五十,三天起步是二十,六十塊錢。”收費男子衝着鄭小天伸出手。
“六十塊錢。”鄭小天看向了林依依。
男子搖了搖頭,這不是完了麼,一看就是個小白臉的節奏啊。這小白臉還真的是很紐幣,竟然是找了一個白富美,這個事情是上哪裡說去。要是自己找一個這麼有錢的白富美,自己還需要在這裡收錢麼?一個月才賺幾個錢?真的是,心裡很特麼的難以平衡啊。
“我沒帶錢出門,今日是真忘記了,要不你就用那一萬?”林依依試探性道。
哎呀,哎呀,不單單是包花銷,還給錢的,這小白臉當得好特麼的幸福。收票男子簡直就是羨慕死了都。
“好吧!”鄭小天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他不單單是覺得一萬塊保不住,剩下的四萬也不見得保得住了。還有身上的五千工資,這更危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