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殺手一直都在摸他的下巴,幸好還在,但是卻可以聽到裡面好像有碎片的聲音。
再過了一會,他下巴便開始腫了,不能動彈了。
“戰神,尼媽的,老子跟你拼了。”
“你拼也是死,還是老老實實在說出局長到底在哪?”
“你那麼關心那個局長幹什麼,老子既然抓他就不會給他留活口,那也是有原因的,你就不會管了。”
“你把他殺了。”
“他前幾天剛把一個村姑強暴了,那村姑正是老子的同鄉。”
“這麼說來,你也是華夏國的。”
步飛煙問道:“其實天網裡面最初就有很多華夏國來的,我並不是純正的華夏血統,我和很多的天網殺手一樣,都是混血兒。”
“難怪天網可以在歐洲甚至世界上都那麼牛逼,原來有這麼多的華夏隱形殺手。”
“現在你什麼都知道了,那我也該結束這一切了。”
那個殺手突然口裡直冒血,步飛煙極速地朝着他衝了過去。
但是等步飛煙剛跑到他身邊的時候,他已經倒下了,而且頭撞在了石壁上面,撞得頭破血流的。
步飛煙穿過了地下室,好不容易終於找到了出口,從裡面爬了出來,剛一出來,就看見一班長朝他跑了過來。
步飛煙怎麼突然聽到了腳底下在發出異常的聲音,好像整個地面都在移動似的,他趕緊大聲地叫道:“一班長,趕緊撤。”
突然,地面上面再現出一個羅盤出來,只是這一次這個羅盤居然引起地面劇烈的震動,看樣子這個廢舊的車間馬上就要倒了,步飛煙極速地朝外面衝去,突然,屋頂上面掉下來一塊磚頭,正好砸在了一班長的頭上,雖然他戴着防暴頭盔,但是還是差點被砸暈過去了,他向前一撲,撲倒在地上,突然,後面地面上的那個羅盤像是一把利箭朝着一班長飛速地奔過來,步飛煙大聲地喊道:“一班長,趕緊起來。”
但是此時一班長哪裡還有力氣爬起來,另一塊塊磚頭正好砸在了他的小腿上面,他的小腿嚴重受傷了,步飛煙轉身極速奔向那個羅盤,這個羅盤並不是剛纔那一個,這一個比剛纔那個羅盤還要大一些,而且它居然可以很自如在地面移動,現在地面正在動盪不安,整個廠房隨時都有可能倒掉,形勢很危急,在外圍一直守着的商曉凡她們也感覺到地面的震感,她便帶着防暴隊長正準備衝向裡面的時候,突然,整個地面猛地下沉,看樣子步飛煙他們動了羅盤之後,已經引起了局面地震,那個羅盤就是用來平衡這裡的地形結構的,現在羅盤移動了,所以地形便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廠房裡面一片混亂,到處都在掉着磚頭,現在要想讓一切都不再移動,必須控制住那個羅盤,步飛煙極速地朝着那個羅盤奔了過去,但是那個羅盤卻在地面上到處飄移,而且時上時下,整個廠房裡面一片混亂和昏暗。
步飛煙一直緊緊地盯着那個羅盤,它突然在他的眼前晃動了一下,又突然的消失了,但是就是在那一瞬間,步飛煙踏了上去,他正好一腳踩在了羅盤的混亂點,羅盤一下子劇烈地顛覆着,他便極速地將腳在羅盤上在滑動着,很快便找到了平衡點,羅盤安靜了下來,整個地面也平靜了許多,步飛煙便跳下羅盤,剛把一班長扶起來,我草,整個廠房震動更加地劇烈,他便將一班長扛了起來,極速地奔向了廠房外面,剛一出廠房,看到外面也在發生着震動,商曉凡一看步飛煙出來了,而且還扛着人,趕緊奔了過來。
突然,聽到身後一聲劇烈的響聲,整個廠房都倒了。
“怎麼樣?這一次夠刺激吧?”
商曉凡望着步飛煙。
“比這刺激的哥都見過。”
“又在吹,難不成你還經歷過大地震不成?”
“那有什麼,哥就經歷過。”
步飛煙將腳放在了警車的車門上面,很淡然地說道。
“喂,你的蹄子,能不能別放你姐警車上面去了。”
“我幫你解決了那一幫殺手,在你的車上搭一下都不行嗎?就算你們林局看見了,都不會說。”
商曉凡過來準備將他的大腿猛地一拉,她的手剛碰到步飛煙的褲子,步飛煙的大腿卻一下子從她的頭上很輕鬆地跨了過去,商曉凡一下子被激怒了。
“步飛煙,你敢把你的蹄子放在你姐我的頭上去,看來你是真的想找死。”
她猛地一拳朝着步飛煙砸過來,但是卻被步飛煙一下子拉入了懷裡。
“放開我,我的手下正看着呢。”
步飛煙卻依然將她攬入懷中,而且緊緊地抱着她。
她怒視着步飛煙:“你到底放不放,再不放我可要我的隊員們過來扁你了。”
“那你讓他們來啊。”
只聽到商曉凡正準備大喊一聲,步飛煙的手卻突然放在了她的腰際,她一下子感覺到全身癢癢的,哪裡還有力氣喊出聲來,大聲變成了小聲溫柔地說道:“喂,你放開啊,幹什麼,這麼多人。”
商曉凡從步飛煙的懷裡逃了出來,轉過身來一看,大夥都看着她。
“都看什麼看,再看把你們的眼珠子都挖出來。”
“商警官,你還愣着幹什麼,上車收隊了。”
商曉凡一聽,“什麼?收隊。那局長呢?”
“還局長什麼?”
“步飛煙,你沒搞錯吧,我們的任務是來營救局長的。”
步飛煙突然定睛地望着她:“商警官,你應該知道天網吧,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天網的綿衣會。”
“這件事情跟綿衣會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剛纔我幹掉的那幾個殺手就是綿衣會的,你說那些殺手既然抓了局長,他們還會讓他活着嗎?”
步飛煙說完便準備鑽進車裡。
商曉凡卻拉住了他的胳膊,“步飛煙,你出來,說清楚了再上車。”
“還有什麼好說的,那些殺手都死了,當然局長也不在了。”
“事情一定不會這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