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貴賓,PK,收藏儘管砸過來吧!我的親們,我能抗住的,呵呵,別擔心,貴賓長得越猛,更新越給力啊!貴賓每長二百,加更一章!)步飛煙突然衝到了一個很安靜的地方,那個地方好像已經很久沒有住過了,也沒有人來過了,那裡的房子都很老很舊了,走到那個地方的時候,步飛煙內心好像有一種感覺,這種直覺感覺他馬上就有情況了,那個狙擊手很可能就在那裡。
作爲一個叢林戰和巷戰的高手,第六感也是相當重要的,雖然還沒有碰到那個狙擊手,但是已經聞到了一種拼殺的氣息了。
突然,屋頂上面滴下來一滴水,我草,步飛煙心想,這什麼地方啊,又沒有下雨,怎麼還會有水呢?看樣子是前幾天下雨的時候屋頂上積下的,他便順着那個屋沿繼續朝前走,這一排屋子都是老房子,一直走過去都在滴水,突然,本來是二秒鐘左右才滴一滴的,卻突然變成了一秒鐘滴一滴,再馬上連續滴落了好幾滴,步飛煙趕緊閃到了屋沿內側,果然,他剛一閃過去,一顆子彈便從頂上飛過來,子彈穿過瓦片直接飛到了地面上,將那土地面打了一個小坑,此時步飛煙手裡沒有槍,他便極速地衝進了屋子裡面。
那個美女警察也跟了過來,她一衝進巷子裡面,便看見了幾個手下還在那裡慢慢地向前進着,一問步飛煙,那幾個人都不知道他突然衝到哪裡去了。
步飛煙極速地走捷徑衝上了屋頂,但是上了屋頂他卻並沒有看到那個狙擊手的影子,他只在嘴裡罵道,草,看來他已經閃到一邊去了。
美女警察已經快到衝到那一排正在滴着屋沿水的老房子跟前了,她突然拔出了槍,聽着那屋沿水的響聲,她突然感到一陣陣地緊張感。
步飛煙沿着屋頂開始追尋那個狙擊手,他的動作極爲輕盈快捷,那個美女警察突然聽到身後一塊瓦片掉落到地上,她此時正處於高度的警惕狀態,猛地一轉身:“誰?”手中的槍處於擊發狀態,但是她一轉身卻發現什麼也沒有,完全是虛驚一場,但是她的身後卻突然響起了一個男人粗曠的聲音:“是我,我的事你最好別管,抓住我對於你來說只會是一個麻煩。”
那個美女警察一驚,看來她已經被那個男的用槍指着了。
但是等她轉過身的時候,卻發現那個男的手裡根本就沒有槍,只是看着她,僅此而已。
女警察便趕緊用手中的槍指着那個男的:“你殺了人,你知道她是誰嗎?”
“我管她是誰?我只管收錢,別的我都不管。”
“你是殺手?”
“什麼殺手不殺手的,大家都是混飯,你開槍吧!”
女警察非常在生氣,她居然真的朝着他開槍,不過她並沒有打算打中他,只是滅滅他那囂張的氣勢。
但是沒有想到的是那個殺手卻突然掏出一把槍朝着那個女警察開了一槍,而且擊發的速度遠遠地超過她,那個女警察可是一下子嚇壞了,這可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步飛煙可是一直都躲在屋頂上看着他們的好戲,他早料到了那個狙擊手會完這一招,在他還沒有擊發之前步飛煙就已經將他手中的槍即將射出的子彈的線路給定位了,當然是運用他的隕石代碼,雖然遠遠地,他卻將那個狙擊手手裡拿着的那把手槍的型號什麼的信息看得一清兩楚的,所以他將那些參數化作隕石代碼,代入破解方程式,只不過是物理方程式而已,迅速地將子彈的飛行路線確定了,直接將它在自己的腦海裡跟蹤定位,當然這些東西可是一般人玩不起的,他操起一塊瓦片直接朝着那顆子彈扔過去,這塊瓦片的作用那可是遠遠超過了大家在電影裡面看到的那板磚的力量了,那塊瓦片只要碰到那顆子彈,在最佳的角度輕輕地觸碰它一下,它便會大大地改變方向,從而偏離它原來的目標,所以只聽到嘩的一聲響,瓦片和那顆子彈發生了激烈的碰撞,子彈直接掉到了地上。
在那個女警察的面前翻滾着,最終落在了她的腳跟前。
作爲曾經的歐洲戰神,兵中之王,步飛煙當然是什麼都玩轉了的,只是時間過了好幾年了,記憶需要慢慢地恢復,好多的東西他一時半會都有些想不起來了,他曾經是多麼地牛逼,是多麼地囂張,好像都只是浮雲罷了,就算知道步飛煙也不想再想起了,就讓那些牛逼的故事都留在風裡吧!
當然步飛煙自己並不知道,他現在爲什麼會重拾記憶,對十年以來的很多事情越來越清楚,其實這一切都應該歸結於謝院士研究的那個什麼基因融合液,正是那個東西被注入步飛煙的大腦中樞神經之後,慢慢地激活了他的神經思維繫統,注入的基因慢慢地和他原本的基因進行了有效的融合,產生了很神奇的力量。
玩膩了各種各樣的槍支,打遍了全世界各種各樣的拳法和格鬥技術,現在步飛煙要來玩一下那個瓦片了,他直接操起一塊碎瓦片,對準了那個狙擊手的手,廢掉他手上的經脈,作爲一個狙擊手,如果拿槍的手上的經脈受過重傷之後,要想再次操槍的話一定會嚴重地顫抖,這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是相當痛苦的事情,步飛煙並沒有打算殺他,而是廢掉他最致命的經脈,瓦片飛出,直奔那個狙擊手的手部最粗的經脈。
瓦片落處,只見那個狙擊手此時經脈斷裂,血直接噴了出來。
他手中的槍早已經滑落在地。
那個女警察見自己面前的那個要犯手中的槍已經滑落到地上了,便直接衝了過去,作爲一個一等高手,不要最後一刻,他是不會認輸的,看來這個女警察雖然身爲隊長,但是遇到的真正高手還太少,實戰經驗不太,需要到歐洲殺手衆多的地方去增長一下見識。
當她已經走到那個狙擊手的跟前時,那個手腕一直都在噴血的狙擊手卻突然左手從背後抽出一把尖刀,朝着那個女警察突襲過來,雖然是左手,但是從他操刀的姿勢看來,他已經身經百戰了,那個女警察顯然不是他的對手。
那個女警察相當地吃驚,不過她並沒有退縮,而是直接衝了上去,此時正在屋頂上蹲着的步飛煙突然接連拋出幾塊瓦片,幾塊瓦片交相呼應,左右夾擊,直接猛烈地撞擊着那個狙擊手的左手手腕,碰撞着他手裡的尖刀。